有戏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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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如颜躺在床上。享受着富察明浩的锤背。外面的红佛听到房间里女儿沒有动静。心下又不安份的跳着身子。

吓得司徒轩忙上前去抱住她。“娘子小心身子啊。”

红佛故意的对着屋里伸着脖子喊道。“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

可人却享受的靠在司徒轩的怀里。脸上更是沒有一点怒气。

许经商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只一个人躲在前堂里。从那天他主动掏出玉佩之后。司徒夫人便不用他在做那些体力活。到是让他管起帐目來了。

看着那一遍遍记着的帐目。许经商的头又痛了起來。

在家里时。父亲就希望他经商。可他偏偏不喜欢那些东西。觉得俗气。但是现在头痛却也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若了司徒夫人。他这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后面司徒夫人教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來。许经商看着眼前的帐目。几个时辰也沒有翻动一下。直到一双大手拦到他眼睛。他才回过神來。

“文才。”许经商一脸的震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楚文才打趣道。“皇宫里找三王爷都快找疯了。你说我怎么知道这里的。”

“啊”许经商惊呀的张大了嘴。

楚文才这才和他解释。“三王爷当初是离宫出走。皇上可派了不少人出來寻人呢。后來死牢里着了大火。这才耽误下來。事后才又抓这件事情。还好那天我去府上给你父亲报平安。说了这件事情。才让皇宫里安静下來。”

说完看了他一才。楚文才才接着说。“许丞相病了。听说那晚知道你被抓进大牢。就去了皇宫。在外面跪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进去通报。直到死牢起了火。他才见到皇上。后來又听说死牢里有几个尸体。以为是我们。就吓得晕了过去。是皇上派人将他送回府里的。”

楚文才沒有在多说。见许经商低着头沉思。嘴角微扬。有些人有些事情。不用多说。只一次便够了。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你、、、、在看帐目。”楚文才这才注意到。难得惊愕的张大嘴。

许经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司徒夫人说让我帮看看。”

楚文才心下了然。太师是什么人。堂堂宏大王朝的第一才子。又曾贵为太师。难不成连帐目还理不明白。只怕是酸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呵呵一笑。也不在多往下追问。

“对了。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楚文才这才往后院探头。可惜有布帘又有门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许经商不知该怎么说。毕竟二十多年來。谦谦君子让他不会咬耳朵。可偏巧这时后院又传來红佛那带着挑衅的教女声音。

楚文才挑挑眉。“他们母女在吵架。”

许经商也不敢断定。“不算是吧。”

毕竟一个在吵。不是生气的吵。另一个跟本就当沒有听见。这到底算不算吵架。他也弄不明白了。

“他们这一家子到是有趣啊。太师不管吗。”楚文才难得好奇情况下将内心的真正想法说出來。

许经商苦笑道。“你沒见司徒夫人那样子呢。太师在这个家里跟本就、、、、”

多的话。许经商也说不下去了。楚文才却明白了。原來太师还真是个惧内的啊。

“对了。”楚文才惊道。“你那日在我屋里换衣服时。有沒有看到床上的一块玉佩。”

许经商一愣。试探道。“不就是一块玉佩吗。你家可是第一首富。想要多少沒有。”

说完。偷偷观察着好友的神情。见他一脸的苦笑。心下猛一个灵机。有种不好的预感。

楚文才无力道。“你以为要是平常的玉佩我会多此一问。那可是我家祖传下來的。是要传给楚家家当主母的。这是祖母前些天让人给我送來的。还说若今天在不带人回江南。她倒吊死在楚家祠堂。你说这玉佩不重要吗。”

许经商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那玉佩可是被拿出去当了。换了这几日的饭菜钱啊。

“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楚文才伸手。

手还沒有触到许经商的额头上。他便惊慌的跳开。一边解释 道。“我沒拿。”

只一句话。他就知道完了。

楚文才眯着眼睛。盯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沒看到有玉佩”许经商干笑被好友一眼瞪的憋了回去。

楚文才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一刻也不离开。一字一句道。“你在说一次。”

在商场上。谁不知道楚文才的厉害。就他这个淡漠的眼神。明明沒有什么。可当他看你时。就是让你感到不寒而栗。

“那个、、、、在当铺”许经商几不可闻自己的声音。

楚文才从牙缝里挤出话。“堂堂丞相之子。偷别人的玉佩去当。好啊好。”

若眼前的不是自己多年的死堂。楚文才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哪家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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