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1 / 2)
塞外酷寒之地。这里人烟稀少。甚至是沒有人居住。一处四季被雪覆盖。只有夏天时。才能感觉到一点点春天。只是日子不多。只有一个月而以。
在一片白华树林旁。座落着一座三进的院子。门口两护卫穿着貂绒的披风。戴着高毡帽。浑身的白色。若不是看到那两双乌黑的眼睛。定会把他们与雪混成一片。
院里种着梅花。天空正飘着雪花。而梅花也正悄悄的绽放着。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而两个五岁大小的孩子。都梳着朝天辫。正围着梅树追逐着。嘻笑声清脆悦耳。
“落儿、水儿、、”女子的唤声传來。
两个小家伙停下來。彼此对视一眼。乌黑的小眼睛就笑眯成一条缝。里面狡黠的光闪闪发亮。白嫩的小手捂着嘴。小心翼翼的往一旁的角落躲去。待将身子掩藏住了。一绿裙女子也从后院寻了出來。
如颜手拿着绿裙。望眼打量着院内的梅花林。除了淡粉色的花。白茫茫一片。再多看几眼。刺的你眼睛也生疼。
深呼一口气。手更是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绿袍。“富察明宏、、、”
吼声过后。不多时就听到脚步声。富察明宏也是一身绿袍的走了出來。扬扬的步子手里还摇着纸扇。似个文雅的公子。
“皇嫂。怎么了。”声音带着宠腻。
如颜伸手拧起他的耳朵。富察明宏唉呀一声。再也沒有刚刚潇洒的模样了。“娘子动作轻点。我这耳朵不被冻掉。也得被你纠掉啊。”
“现在知道我是你娘子了。我还以为是你皇嫂呢、、”如颜冷哼松开手。
随后把手里的衣服塞进他怀里。“把那两个小鬼找出來。把衣服换上。告诉他们。再敢穿白袍。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一扭身子。人就进了院。
富察明宏揉着耳朵。一边对角落方向喊道。“知道闯祸了吧。还不快出來。不然你爹我的耳朵就真的要掉了。”
这时就见两个小家伙热情的跑出來。扑到富察明宏怀里。“爹爹、、、”
“爹爹。我不要穿绿色的。我都五岁了。衣服的颜色就沒有变过。我不要。”小男孩掘起嘴。
小女孩吐吐舌头。“不知差。家里人全穿绿色的。就你爱臭美。”
“可、、、其他人怎么是白色的。”小男孩不服。
“他们是下人。你想当下人。你就穿去吧”小女孩想了一会。解释道。
从些以后。在数年后。富察水儿的脑子里都记着妹妹说的话。只要见到穿白衣服的。统统叫人下人。沒少招來打骂。
“好了。你娘也是为了你们好。这里全是白色。你们穿上这绿色也是怕你们走丢了”富察明宏笑着解释。
两个小家伙才不语。乖乖的跟在身后。去了厢房换了一身绿衣走了出來。
中间的院子里。许经商正耍着剑。看着招式虽生硬。却也是用心学过的。只不过才练了一会。人就气喘嘘嘘的。
“今日就练到这吧。其实颜儿让你练剑也是为了你好”楚文才递过帕子给他。
许经商点点头。只差不要形象的坐在地上了。自做孽不可活啊。当年若不是他新婚第二天出走。又怎么会这五年來备受‘折磨’呢。不过想起來心里也甜甜的。
想起那晚真的很尴尬。觉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如颜还有大家。这才连夜就走了。又不知道去哪里。何况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他又觉得不想就这么离开。哪怕远远的看着她幸福也行。寻思之下。就往塞外的酷寒之地而去。
“还再想那事。”楚文才看他沉默。笑着问。
许经商脸一红。点点头。
楚文才也感叹道。“这就是命吧。那日你走后。如颜什么也不说。只让人收拾东西。一路往塞外的酷寒之地去。更不提让人寻你。不想再路上会遇到你。呵呵。不过那一巴掌可不轻啊。颜儿可是用尽全力打的。”
许经商听了就摸摸自己的脸。五年过去了。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巴掌的痛。而且从那以后。颜儿一年都沒有和自己说过话。若不是孩子生下來了。只怕还不是理他呢。
“爹爹、、”稚嫩的声音。一抹小身影晃悠着走过來。
许经商快步走过去。将那抹差一点摔到地上的身影抱进怀里。看着儿子两只脏兮兮的小手。一边心疼道。“是不是又偷偷跑出來的。”
三岁的小娃就嘻嘻的笑。身子往父亲的怀里挤。
“看看你。以后在偷着扶墙跑出來。让你娘知道了。看她怎么收拾你。”许经商又好气又好笑。
“娘在宠弟弟”小娃一句话好了好一会。才说完。口齿还不是很清楚。
“你呀”许经商点着他的鼻子。将他抱起來。
“外面冷。回去吧”楚文才开了口。三个人才往后院走。
许经商只顾着逗儿子。沒有发现楚文才眼里闪过的羡慕目光。
几个人进屋时。富察明宏弄着两个双生儿也在屋里。一脸冷淡的富察明浩怀里也抱着一个刚满一岁的儿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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