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已成囚,莫奈何。(1 / 2)
揉揉眼睛,待适应了光线,发现有一个人正站门边,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吴籍感觉有些不真实,仔细看了一看,那个人确实是笑眯眯的,不过却是戴着一个笑眯眯的面罩。滑稽,这在庙会的时候,两三块钱就可以买一个,是用那薄薄的塑料制作而成。“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吴籍暗骂了一句。然后顺着那人的肩头望去,似是一条走廊,从走廊的尽头隐约可见连绵不断的群山,葱翠的树木反射着阳光,外面似乎是正午时分。
吴籍收回眼光,望着那笑面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来这?”笑面人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还是先吃饭吧!”吴籍这才注意到那笑面人手里拎着一个食盒。笑面人用手在一面的墙壁上扣了两下,竟然掀起一块面板来,有支撑在下,赫然成了一张桌子。笑面人把食盒放在上面,然后就走了出去,门紧接着被关起,房间一下又陷入了黑暗,不过马上屋内的灯就亮了。
吴籍见到饭菜,立刻感觉到饥饿。他的功力现在还没有达到辟谷状态,并不能从外界直接吸收能量。打开食盒,见有四菜一汤,份量不多,但看来也算精致美味。吴籍当下也不多想,拿起筷子,虽然双手被拷行动不便,但也能风卷残云,片刻之间,尽剩汤水。
扔下筷子,打量这房间。见门窗紧闭,窗子的外面似乎有一面铁板样的东西遮挡着,所以密不进光。屋内一床就占据了近一半的空间,加上这副桌子,紧凑并不显狭小。真是关押人犯的绝好场所。
吴籍狠命的把自己是人犯的念头从心中抛去,不过自己却怎么看都类似一个人犯。铁链在灯下闪着嘲讽的光,吴籍叹了一口气,开始感叹命运的无常。
命运就象是一阵风,而人只是那风中无依无靠的一叶柳絮,你永远不知道那风会把你吹向哪里。
不过假如柳絮很聪明,它知道风向知道风速甚至知道风的元素组成,知道自己的重量知道自己每一根绒毛在风中的作用力,那么它是否会计算出自己在大地上的落点呢?吴籍想起张东传,自己那个师兄似乎就是可以计算出落点的那一片柳絮。但是他能得知所有的计算参数吗?自己不知道,他不知道,可能师傅也不知道。
门又开了,那个笑面人走进来。并没有多看一眼正发呆的吴籍,收拾食盒就要走出去。吴籍却连忙叫住:“我说,那个那个没脸见人的人,和你说个事。”
笑面人回头,望着吴籍,并没有对吴籍说他没脸见人表现出任何愤怒表情,他问:“什么事,你说。”吴籍不好意思的说:“这个,这个……,我要大便。”
笑面人笑了。这句话似乎有毛病,因为笑面人本来就在笑,否则无法叫笑面人。不过吴籍却见那人的面具一阵的颤动,这说明那人罩下的面部肌肉在收缩。面部肌肉收缩最可能是两种情况,一是哭一是笑。
哭想必不可能,吴籍知道自己也没那么大的杀伤力,一句大便就能让他流泪伤心。那么只有是笑了,不过他笑的那么开心干什么?难道自己大便具有幽默的效果?讽刺的意味?是古今中外天上地下整个宇宙平行宇宙异时空魔神仙妖鬼等诸界绝无仅有的一堆伟大的另类的潇洒的嚣张的英俊的大便?
英俊的大便?吴籍正为自己的想法得意。却听那人说:“跟我来。”
那人掏出一个钥匙,打开床头上那把锁,然后拎着锁链牵着吴籍走出小屋。吴籍感觉到羞辱,自己怎么那么象……一条狗啊?
蹲在马桶上,吴籍享受着排泄的快感。不过那人却一直握着锁链等在门口,只到吴籍用锁在一起的双手万分艰难的处理好便后工作,再把吴籍牵着送回那个小屋。然后告之吴籍呼唤他们的方法,便重新锁起。
小屋关起,片刻以后。小屋重新晃动起来。不过吴籍却不再惊异,因为他终于看明白了,他是在车里。确切的说,他是在一辆房车的一间小黑屋里。
看来他们是打算把自己送到某个地方,飞机绑架不便,只有用陆路交通。不过自己的待遇不错,竟然派上了一个大房车,车里应该还有不少人,估计自己的住宿条件最差,连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都没有。
不再那么迷茫,也就心中坦然。只是日来无聊,电视广播也都没有,只有练功打发光阴。但这小黑屋内实不是练功好所在,并不能以内心之气引动外界能量增加自己的功力,只能将内气引导在全身运行。吴籍练了一日,实在憋闷,心生烦恼,便想逃出这牢笼,怎耐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打开手上的锁拷。
又想起功力深厚的好处来,若是功力深厚便可轻轻一挣,这锁链镣拷便都成了儿戏。只是那是武侠小说上的吹嘘,自己练功一年,也惟有身强体壮,轻盈敏捷而已,再多也就是比别人多了几分力气。而那所谓的雾荡拳法自己更是无心学习,若是打架,五六个普通人到似乎可以对付,但是对方也是练家,那可就不知鹿死谁手了。
练不下功,又睡不着觉,又无解闷之法。每日里只有等着那笑面人来送一日三餐,根据三餐内容到也能分的清早中晚。望的那人心想,只要自己轻轻窜上,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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