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完全(3 / 3)
疚地说:
“对不起。你也知道我重修了多少科,我在这里死缠烂打,也只是和青春作对。你也知道现业大学生就业还难于登上李白所叹息的天姥山。我是这样想的,为什么我不凭着我年轻的资本去创一创,即使过程会举步艰难,但这也是人生不可多得的经验啊。再说了,你也知道金融学这个专业并不适合我,我唱唱歌还行,与数字打交道,好像要我用筷子在空中夹蚊子一样艰难。”
天齐听了,激动万分地向路奥森诉苦:
“其实喜不喜欢这个专业,这倒是个人的问题。他妈的,专业不对口才可怕。学校的历史源远流长,但我觉得是姜老的辣吧。我们这学期被学校以安排出去实习为名,到皮革厂日日拖皮革,夜夜剪皮革,真是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味。”
路奥森苦笑:
“没办法嘛。好好干,正所谓天降”
话还没说一半,天齐与江海掩耳抗议路家深遂的人生大道理重出江湖,文建举起酒杯与路奥森碰一下,希望酒不仅如曹操所说的可以解忧,而且还可以使人闭口。看来文建才疏学浅,没有听说过酒后吐真言一词。
其实,想一个人闭口,那么自己就得开口,并且能一针见血道出对方所关注的东西。
天齐忽然想起了什么说:
“路奥森,你退学的事连之含都没有告诉嘛,她来找你来了七八遍。最后都是失望收场,悻悻地离开。”
“之含对你那么好,你不会像陈世美那样抛弃糟糠吧。如果是,那你就得小心。女人温柔时像一只小白兔,凶狠起来却如狼。”
文建听了,自信地对江海说:
“不会的。之含与路奥森同村,青梅竹马。彼此之间就像莱与盐一样,谁也离不开谁,他们又怎么会分呢?”
路奥森抿抿嘴,半平静半认真地说:
“文建,江海说得没错,我和之含是时候该分了。我寒假的时候本来想和她说清楚的,但她留在江门打工,并没有回去。可笑,她打工就打工好了,干嘛不告诉我一声呢?”
天齐疑惑地问:
“你不是因为这个就和人家给分了吧,这也太经不起考验了。”
江海与文建那两块叉烧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路奥森的回答,神情害怕听漏一个字。
路奥森不紧不慢地喝了一杯苦酒,悠悠地说:
“还交往什么?都四年了,还不破我童子之身。我是男人啊,我能不渴望吗。无性的婚姻多数会死,无性的恋爱生不如死。”
路奥森又喝下了一杯可以解忧的杜康,文建心里明白路奥森不是那种低俗的人,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人家不讲自己也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文建始终觉得路奥森有自己的苦衷,有自己的想法。
正当江海与天齐想更上一层楼深入地探点口风时,文建大义凛然地替路奥森辩护:
“这样也好,峰回路转重获自由身。文学大师钱钟书说婚姻如鸟笼,我觉得恋爱如深渊。跳下去,里面可能是一片桃花源,美美满满的。也可能是地狱,死无全尸。来,兄弟!我们干了这一杯。”
路奥森感动地看着文建,恨不得马上去进行变性手术以身相许回报他。
天齐嘲笑文建说:
“舍长,你平时无声无色,现在爱情思想挺深遂的。老实说,你有没有背着我们去召过鸡。说呗,我们不会笑你的。”
文建拍了拍衣服,开玩笑:
“其实我也想啊,就是她们身家不够清白,我不大敢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