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一样托钵一老僧(2 / 3)
日二男二女四人中叫做高福酷的,此时,只听高福酷道:
“他虽然夺不了我们的追风灵船,但是他有法宝,是一只黑钵!我们不会冤枉他的。”
此时托钵僧手上,正托着这只黑钵,不过,钵中器灵已然沉睡,灵性就减了许多,况且还有托钵僧心意驾驭,不摧动它,反让它掩了道器气息,因此,无论是高家与白家的家主,还是这净空山净空寺住持,都不觉得这黑钵有什么稀奇的,对于这高福酷的话,不免都有所怀疑。
清遥正要回护托钵僧几句,却见白家家主问道:“明尘大师,敢问你托着这个钵在手中,竟是为何?难道你是这样托在手中的么?”
托钵僧笑道:“阿弥陀佛!人送老衲外号为‘托钵僧’,可不正是因为整托着这个钵么!老衲半路出家,沿门托钵,没有这个钵,怎么好讨施主们的饭吃呢?”
高家家主却是心中有所不甘,就向托钵僧道:“明尘大师,老夫斗胆,请借过你所托这钵一观!”
托钵僧哈哈大笑:“阿弥陀佛!不过是老衲讨饭所用的一只黑碗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莫非老施主看过了之后,就不怀疑老衲了么?”
高家家主道:“明尘大师,老夫正有此意,还请将钵借我一观!”
托钵僧意思深长地笑了,道:“想看可以,不过,若是施主看过了之后,所疑尽释,不知又会怎么?”
高家家主道:“若是这黑钵果然是寻常之物,老夫自当给清遥大师陪罪!”
托钵僧心意略动,便将钵递了过去。
高家家主接了过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又看,果然只是一只寻常黑钵。
于是,高家家主就将钵递还托钵僧。
白家家主见了,不由得面色一红,暗思:我们今来此,本是志在必得,不想却是这等情形!
高家家主却是向清遥道:“清遥大师,真是对不住之至!今之事,想来是我家福酷认错了人,老夫就此表示歉疚!”
不想那高福酷却叫道:“他那钵必有古怪!我们给他一个金碗,换他这黑钵,他必然不愿意!”
托钵僧哈哈大笑:“年轻人,你这不是要折辱老衲么?行遍下,你见过哪个禅宗之徒是捧着金饭碗去沿门化缘的?可笑!可笑之至!”
清遥也笑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性急!想必是你认错了人了!那人或许是冒充我禅宗之人,来抢你们的灵船,也是有可能的。”
高福酷还要些什么,他高家家主斥道:“福酷!在这儿没有你话的份儿!你还嫌不够丢人的么?”
——前面过,这高家与白家,都是临沙城中的大户人家,进一步,就是颇有势力和实力的大家族,又与临沙城城主关系好,又跟这一带的明宗势力交好。
当日,高家二公子三公子与白家两位姐,徒步走回临沙城中,并不感谢托钵僧给了他们一次远足煅炼的健身机会,反而大为怨恨被托钵僧削了面子。
回家家族中后,那高家老二老三兄弟两个,便向家主哭诉,只是被一个这么这么模样的一个和尚,抢劫了追风灵船。那和尚,竟是如此如此地藐视高家。
这兄弟两个,与他哥哥高福俊又不相同。
起来,他兄弟三个资质都不差,又且是家族正统嫡系。高家正统,数世单传,只有到了这一代,才有了兄弟三人,所以,从家主到家族长老,包括普通长辈人物,对这兄弟三个都是宠爱有加。
这种宠爱,某种意义上讲,也是高老二高老三这两个年轻人嚣张跋扈的成因。
高家家主自然护犊子,又有白家家主来联系,也要为家族挣回个面子:岂能任由一个穷和尚羞辱自家后辈?
于是,高家白家两位家主联袂而来,后辈高福酷跟着作证人,来时是志在必得,去时是无功而返,反倒弄得讪讪尴尬。
却高家家主回来后,高家嫡系长子高福俊也回来了。高福俊自然向家主汇报这一回去万里沙历练的情况,着着,就到了遇到托钵僧等人渡灵道劫之事。
当到其中一人法号明尘,人称托钵僧时,高家家主当时就吃惊地站了起来:
“福俊,你什么?!”
高福俊道:“怎么啦?阿爸?”
高家家主道:“福俊,你刚刚什么?那人法号明尘,外号叫托钵僧的,竟是个灵道修为的高手?他长什么样儿?”
高福俊道:“阿爸,此人面相挺善,头发半白,看上去是仙风道骨,也就是一个老僧,托钵拄杖的。阿爸,儿跟您,他那师妹明慧,分明是个俗家仙子,并非禅宗尼姑装束,却是十分俏丽,儿想与她结为道侣呢!”
高家家主道:“福俊,你怎么会想到要与那明慧结为道侣呢?须知她既然是那托钵僧的师妹,这就不可以!你要知道,我们已经与那托钵僧有了矛盾,只怕这事难成。”
谁知高福俊的心性,是个极能坚持己见的,往往是认准了的事情,一条道走到黑,十头牛拉不回。
只听高福俊道:“阿爸,儿子我向来做事最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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