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蓑烟雨任平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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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彭呼噜,日后你们丐帮的衣食住行我们富贵堂全包了,只是这丐帮的名号也不要再叫了。’

这不明摆这踢场子的吗。那彭呼噜气的呼哧呼哧直喘,心说:好啊,我丐帮没落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来奚落了。这彭呼噜是二话没说,抡棍便砸。这时彭呼噜使的可不是那条青竹杠了,而是镔铁打的竹节棍,刷上绿漆,跟竹竿儿也差不了多少。这彭呼噜天生神力,大棍子舞起来虎虎生风。那钱胖子使一条链子锤,八棱的青铜锤头,有分量,加上链子不小于一百来斤。而且他这链子还是加长的,抡圆了方圆七尺别想近身。据说这钱胖子和储万年也比过一场,虽然他没嬴了储万年,但储万年拿他也没办法,差不多就是顾及钱胖子的大捶。这彭呼噜可没顾及,大棍子抡圆了生砸猛磕。这彭呼噜练那棍法还稍带着练出了一身内力,十八招棍法才使了十二招那钱胖子就求了饶--

‘停停停!彭帮主,彭大哥!别砸了,我认输了。’

那彭呼噜一顿砸气也消了,便停下手来呼哧呼哧的瞪着钱胖子。再看钱胖子那链子锤,锤头哪还有形状,就跟在柴堆上摔过的面团一般,那链子也是左一道沟又一道沟,都不灵活了。这钱胖子后悔的都想抽自己嘴巴子,这不是欠揍么!

那钱胖子哭桑着脸道:

‘我说彭大哥,您使的这是什么棍法啊。怎地这般厉害,莫说打狗,就是连东海的老龙也能降喽。’

这彭呼噜高兴啊!

‘哈哈,告诉你胖子,我使的这叫降龙十八棍。以后我们丐帮的子弟到了你的地界给我好生招待着。’

‘是是是,一定一定!'这钱胖子心想,反正我就是来布施的,不吃亏。

‘还有,日后你这富贵堂的名号得换换了。’

这下钱胖子急了,

‘别介,老彭,老祖宗。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们富贵堂前前后后还不到二十年呢,您不能就这样把我们抹了啊。

‘呸,谁'摸'你啦,我是让你改个名字。’

‘那叫什么啊!’

就叫施丐堂吧!'”

老李听到这乐了。

“打那以后这丐帮的名号又响亮了。那彭呼噜心里就想啊,我丐帮在九大派里也排上了,我还练什么棍法,还是抽空多睡两场觉吧。我师兄常跟我打趣——

‘若非这彭呼噜犯了懒,为兄的怕是也敌不过这彭呼噜了啦!’”

老李心说这彭呼噜还真有意思,倒也是,武功方面,够使了就得了呗,干吗非得争那天下第一。

“那金前辈该去武当了吧?”

“是啊。赤须道长早听着信了。安排了小道士在山门口等着。可小道士左等不来右等也没来。等那金刀客到了赤须道长的屋门外那小道士还浑然不知呢。”

老李心想:师傅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那赤须道长也是好战分子。习武之人感觉异于常人。俗话说耳听八面眼观六路。那赤须道长听着动静知道那位金刀客没走正门。那赤须道长是二话没说一招御剑式便窜了出来。别看赤须道长的剑法通神,那是拿在手上,要是飞出去可不如昆仑蜀山的御剑式耍的灵活。就是剑先飞出来了,紧接着人也飞了出来。人比剑快,然后再把那剑抓在手里。其实纯粹是为了好看。不过那剑到了赤须道长的手里可不仅仅是好看啦!璇玑剑法耍开了就和那金刀客战在了一处。那金刀客往常都使的银刀,和他比过武的几个掌门人还纳闷呢,这人明明使的银刀,怎地就叫了金刀客呢。原来这位还藏着一把金刀呢。这次大概碰上硬茬儿了,便把那金刀拿出来了。

那金刀客一手银刀一手金刀,使的居然是御刀式。而且比昆仑蜀山的御剑式有过之而无不及。听我师兄说那金刀客的招式叫流星斩月式。那两把菜刀,耍开了那叫个快,真跟无数颗流星似的,绕着赤须道长的周身四散乱转。就连旁边观战的青松道长都看的眼花缭乱。后来青松道长跟我师傅说起这场大战都是吁声叹气的。都是三绝剑的,他青松道长跟人金刀客比武时莫说逼人家使流星斩月式,就连那金刀人家都没亮出来。再看人家赤须道长,在那流星斩月式之下愣是连衣服都没伤到。那璇玑剑法使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大剑网把自己罩在其中,任那流星斩月式好似狂风骤雨,一柄单剑便独揽狂澜。居说当时赤须道长是耗尽了内力这才落了败——

‘停停停,我认输了!'

那赤须道长全然不顾一代宗师的风范,把宝剑往地上一扔,人往地上一坐,话都说不顺了——

‘你、你这刀法、真、真历害,不过、不过我这剑法也、也不是吃素的,若非、若非不是你内力、胜我一筹、我、我也不一定败给你!呼呼!'

那金刀客也累的够呛,免强还能说的顺话——

‘不错!你这璇玑剑法果然玄妙,比那青松老道要强上不只一筹。不过你的太极神功还要欠些火候,难以得道至极之境。'

‘唉,我这些年只顾练剑了,以至于把师傅的太极神功都落下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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