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困乾坤日越晷(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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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进去的东西岂有轻易吐出来的道理。李柏舟知道青儿此时必然盛怒,便暂避其锋芒,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青萍剑和五行剑气配合,将自己护了个密不透风。

两人本就修为相当,青儿一时间也奈何他不得。

那青色小球一入手,还待挣扎。李柏舟岂容它放恣,一抬手,就是几道金属性剑气。他只觉剑气略微受了些阻碍,便轻而易举的就将青儿的真气印记化去了。这法器也成了无主之物。

他后来干脆盘膝而坐,将自身的真气缓缓渡入那件法器之中,竟是想将之祭炼。两个时辰之后,李柏舟放声大笑,一跃而起,小球一声轻鸣,已被他收入耳中。

青儿见他已经自己的法器炼化了,更是恼怒,大声喝道:“还我法器来!”李柏舟嘿嘿一笑,只是不理。

如此,二人又斗了小半日,手段尽出,却谁也奈何不得谁。李柏舟此时已感觉丹田处有些空荡,真气已然所剩无几。他知道是这真力消耗的过巨,身体即将脱力的迹象,反观那青儿,因其主攻,冷峻的俏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竟有细密汗珠,恐怕消耗比自己尤甚。

他便出言提议道:“你我二人争斗也这么许久了,咱们修为相若,各人有何手段,法器,法术都已经了然于胸。那是谁也胜不得谁,不如暂且罢斗,炼气调息一二,再做计较如何?”青儿哪里肯听,只是一味狠斗。

又斗了两日,二人连已是真气告罄,连身子也站不稳了。青儿终于知道胜他不得,在李柏舟再次出言之后,这才勉强答应罢斗。两人各自捡了个角落打坐炼气。

李柏舟一入定,便发现丹田空荡荡,一丝真气也无,不禁苦笑,心想:“若是再争斗半日,恐怕也不用我废言提议了,两人非要晕死过去不可!”

李柏舟打坐了大半日的光景,就将一身真气恢复的七七八八。他生恐青儿这邪道女子,趁他打坐偷袭自己,便退了出来。青儿美目微睁,见他并无异动,便又继续打坐炼气。

李柏舟知她防备自己,也不以为意。他走到乾坤日月晷边缘,见一层薄薄光幕流转,外面的一切事物都看不见。他心中一阵胡思乱想:“我们在这里争斗这么多天了,师父和青阳师伯他们怎样了?他们有没有打起来?我看不见他们,那他们能不能看到我呢?”

他试探的将手掌按在光幕之上,光幕毫无反应。他便轻轻向外推去,但只前进了一二分,便被一阵柔和的力量阻住,任他如何使劲也前进不得。他又试着将五行剑气一一打出,但剑气射在光幕之上,却如泥牛入海,一点水花都没激起。

他心中不禁有些恐惧,低声自语道:“难道我们要一直被困在这里不成?”手上法决变幻,青萍剑化为五丈来长的剑光,全力刺了上去。这次光幕终于生出了反应,只见一阵光华流转,猛烈一击的青萍剑竟然被大力的弹了回来,连李柏舟自己都收摄不住,径直向正自打坐炼气的青儿飞去。

青儿一声怒喝,纵身跃起,血月金轮一下斩在青萍剑剑身之上。青萍剑打着转的飞了出去,掉落在了地上。

她以为李柏舟趁她打坐炼气之机,偷袭自己,脸上一片悻悻之色,怒骂道:“亏你们也自称正道玄门,名门大派,竟然行这等卑鄙无耻之事,还有脸说我们是邪魔外道,我看你们比我们邪魔外道也好不到那里去!”

她骂了许久,却不见李柏舟出言反驳,甚至一点动静也无,连飞剑也不收回,只是呆呆站在那里,心中疑惑,说道:“你搞什么名堂?”却听李柏舟喃喃说道:“我们被困住了。”面上满是惶恐之色。

那青儿闻言,冷笑道:“不过是些幻阵而已,破它又有何难。”血月金轮一声呼啸,斩在光幕之上,却也如同青萍剑一样无功而返,人甚至还被震的倒退了几步。

她又换过血河道术,炼化了一个时辰,也是一般无用。这才露出凝重之色,但她口中仍自说道:“我血河双煞两位师叔就在外边,而且还有那么多其他金丹期修士,不愁攻不破这法宝。”只是口气已没有方才那般自信满满了。

二人对视许久,都无良方,青儿一转身又去打坐了,李柏舟收回了青萍剑,又试了几次,仍旧没有效果,弄了一阵又有些累了,便也打坐炼气去了。

这日,李柏舟从打坐中退出,见那青儿正站在自己面前,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心想:“我怎的如此大意,让她近身,她若偷袭我性命还在吗?”

他忙从地上跃起,喝道:“你想怎样?”

青儿一伸手,说道:“还我法器!”

李柏舟嘿嘿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还!这法器到了你手里,你也要拿去作恶,还是不还为妙。”

青儿大怒,二人就此又争斗起来,但两人修为相当,谁也奈何不得谁,故而青儿总是无功而返。以后每过一段时间,青儿总要来讨要法器,进而激斗一番。如此几日下来,李柏舟发现自己御剑之术竟然更进一步,更不肯归还她的法器了。

这日,李柏舟见她并未来邀斗,甚感奇怪。回头望去见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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