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 夜饮初试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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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兴奋,忽然起身在屋中将雕根师傅所教的武功全部使了一遍,

别看雕根生得虬筋暴突的样子,他的武功却是很精细,而且这种武功让孙如林练得很柔和,此时也沒有什么大动静,并不曾将外屋熟睡的张三警醒,因为呼噜声依旧,

只有张二问了一声小祁子:“里面是什么动静,”

小祁子说道:“是孙公子在练武,”

他们知道这位公子是个痴人,也就由着他一个人在屋里发神经,俱都接着睡了,

孙如林练了一会,那种烦闷忽然又涌上了心头,对仝凤儿的爱和所受过的憋屈,还有家人对他去应试的压力,人生的种种都随着一阵酒意在心里翻腾着,让他想嘶喊,发泄,

他用鼻子拼命地嗅着,想再次找到那种令他神魂颠倒的香馥的气息,但是却沒有找到,此时他不想练功,不想睡觉,也不想看月亮,甚至都不想在屋里待着,

他想喝酒,想跟人说话,

他开了门,从外屋向门外走去,黑暗中听得有人小声问道:“公子去哪儿,”是张二的声音,

孙如林边走边小声答道:“我睡不着,找小二要酒喝,”

张二:“别出客栈,”

孙如林“嗯”了一声,就出了房门,

他敲开了小二的房门,强让睡眼惺忪满心不乐意的小二给他掌起油灯,弄了些简单的酒菜,就坐在厅堂里独自又喝了起來,

一个人喝酒是很容易引起愁绪的,而对已经肝肠百转的孙如林來说则更是愁上加愁,但是他还是沒有找张二出來陪他喝酒,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张二有些乏味,

其实张二也沒什么不好,就是总管着孙如林,这不行那不让的,使得这位孙公子无形中就有些排斥他,虽然知道此人尽心尽职,忠人之事,但却不欲与其诉说心事,

孙如林枯坐饮酒,想尽量淡化刚才的噩梦,

虽然仝凤儿武功高强,他却总觉得她会出什么事情,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地自言自语道:“我一介书生,又怎能保护人家呢,”

满腹心事却又无人诉说,他双手下意识地反复轻摇,却是在用意念使着雕根师傅所教的一招擒拿手,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厅堂,

孙如林被吓了一大跳,以为又是什么幻觉,他定睛看时,只见一个英俊健壮的青年正站在堂屋的后门门口看着他呢,

孙如林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暗想一定是自己深夜不睡,吵着人家了,于是连忙起身,双手一作揖,说道:“壮士请了,小生孙如林,”

他虽然心中烦闷到极点,但待人接物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那高大青年正是姬龙峰,

他听得厅堂有动静,由于警惕威胁着仝凤儿的采花贼,于是就出來查看,

见是厅堂里一个书生在喝着酒做着一个擒拿动作,不禁有些疑心,但也不好鲁莽行事,于是就上前还礼说道:“在下姬龙峰,相公好雅兴,深夜在此饮酒,”

他心想:“我说出了我的名字,如果是江湖上行走之人大致都会知道,”

他本有震慑之意,

孙如林仔细看这位壮士,真是生得龙眉凤目,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浩然正气,他不由得心下大生好感,口中就说道:“在下饮酒定是吵了姬兄的清梦,还望见谅,如不相弃,也请坐下喝上一杯,”

姬龙峰也不客气,龙骧虎步地走到桌前就坐了下來,

孙如林却又去再次唤起小二,让他又上了一副碗筷酒杯,然后又要添酒加菜,

那小二满脸怒气地嘟囔着说道:“菜是沒有了,”然后转身去又搬了一大坛状元红酒,咚地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就头也不回地去睡了,

姬龙峰说道:“看孙先生刚才手中使的招数十分精妙,不知是哪门武功,”

孙如林讪讪地说道:“让您见笑了,我也不知道什么门派,就是随便玩玩,小弟敬姬兄一杯,”说着就双手捧起杯子,

姬龙峰见他言不由衷,不禁更加怀疑其身份了,心说:“看來我得盘盘道了,”

他于是用手拍开小二刚上來的状元红,不客气地给自己倒满,笑道:“江湖上行走,能遇到也是缘分,”说着就一饮而尽,

孙如林小心地问道:“姬兄仪表堂堂,定是英雄盖世之人,小弟一见之下非常仰慕,不知您家乡何处,”

姬龙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乃山西人也,”

孙如林一听非常激动,高兴地说道:“啊,太好了,我也是山西人,”

姬龙峰听他这么说,不禁疑惑地眯起了眼睛看着他,然后问道:“听口音你是南方人啊,怎么会又是山西人了呢,”

孙如林连忙弯腰去脱右脚的鞋,更把姬龙峰弄得一头雾水,

直到孙如林晃动着脚趾说道:“姬兄请看,我的小脚拇指的指甲盖是分叉的,这是我们山西大槐树移民后代的见证,”

说着,他也不穿鞋,刷地一下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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