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失踪逃奴(2)(1 / 2)
“真的已经逃到开原去了吗。”建州此去开原。是要经过叶赫的。如果欣月被抓回來的命运。最轻也是要被打的半死然后转卖出去。不如祝愿她就此逃的远远的。不要被抓回來才好。
阿木沙礼这般说着话。眼睛却沒有看着杜度。反而时不时地留意着国欢的动静。
只是国欢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什么态度。
“前几日五姑姑家有个小管事从开原马市回來。说是在貂皮屯附近撞见了她。原也沒在意。回來后听说我们家走失了奴才。才想起这事。家里头倒是有派人去追。只是过去了好多天。怕是很难追得回來。那奴才本是汉人。应是想经貂皮屯往广顺关。这要是已经逃进了关内。怕是不好找了……”杜度说着话。一双眼却牢牢盯着阿木沙礼手中的荷包。那荷包做工只是一般。他却越看越心痒。忍不住说道。“这荷包做好以后送给我吧。”
阿木沙礼愣愣的。显然还沉浸在欣月逃往大明的思量中。直到手上一空。却是杜度动手将荷包抢了去。
“嗳。”她忍不住低低叫了声。
杜度腆脸笑道:“你可别小气。我拿东珠换这荷包可好。”
阿木沙礼伸手去抢:“我费了小一个月才缝了一只出來。还要交给嬷嬷验收呢。快还來。”
杜度扣住她的手腕。只觉得入手滑腻。那双柔荑柔若无骨般滑手。忍不住抓在手里细细抚摩了两下。愈加不愿松手。
只是摸到第二下。突觉她腕上空空。那白皙的肌肤似乎特别能灼伤人的眼睛。杜度神情已是透出不悦來。脱口道:“我送你的手串哪去了。”
“在家里。”她挣扎。他捏得她手疼。“你放手。”
杜度生气道:“为何不戴。”
“你放手。”
两个人争执间。只听“砰”的声。门上一响。杜度回头一看。却是国欢开门出去了。
阿木沙礼一看屋里只剩下自己和杜度两个人。忍不住急道:“你既送了我。我想怎么处置便是我的事。戴不戴随我高兴。你要不乐意。不如这就去我家里拿回來。否则。我回家去即刻把它赏给奴才……”
“你敢。”杜度暴怒。
“这有什么不敢的。”
杜度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打小就是这样。阿木沙礼娇气惯了。他也习惯了纵容她。哪怕他这会儿已经气得要暴跳如雷。她却仍是毫不畏惧。一脸的“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样”的骄横之气。
也只有与她交好的杜度兄弟才明白。阿木沙礼那个俏皮可爱的外表下。隐瞒着与其母一样骄横的性子。
宁折不弯。
门枢嘎吱一响。却是国欢去而复返。一脸的平静:“哥。额涅在替你整理行李。我看着东西好像塞太多了。你还是去劝劝的好。不然……”
杜度松了口气。国欢的出现及时地给他扶了个梯子。他顺梯而下。缓解了刚才的激烈矛盾。
“好。我过去瞧瞧。”松开阿木沙礼的手。看她低着头不说话。那紧绷的肩膀却预示着主人的倔强。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放柔了声音。“别跟我闹别扭了。我明日就要出征了。你不也说是來替我践行的么。”捏了捏手里的荷包。到底沒有还给她。自行塞进了袖子里。转身走了。
待他出了门。她才抬起头來。冲门边呸了声。做了个鬼脸。
国欢忍不住笑道:“你总爱挑衅他。也不怕哪天真惹毛了他。”
“才不会。”杜度看着凶悍。在她眼里还是不足为惧的。
“那是你不懂男人。”
“哈。”她不由莞尔。这话題说的。跟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了。她歪着脑袋打量国欢。对他这副扮成熟说教的样子很不喜欢。
“国欢哥哥。”她俏皮地冲他眨眨眼。
“何事。”
“郭罗玛法允杜度哥哥随二舅出征。你会不会很失落。”
“为什么这么问。”国欢施施然地撩起袍角。翘腿坐在了炕沿上。姿势明明不雅。可这动作他做起來。却反有种风流倜傥的味道。
“你不是说男人么。杜度哥哥去了战场。可不就是男人了。而你么。”她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故意露出一副调侃的笑意。
“哦。”沒想到国欢不以为意。反而笑眯眯地说。“要这么说起來。最该失意的人可不是我。应该是二叔家的岳托才对。”
提到岳托。本还笑意吟吟的阿木沙礼不觉敛了笑容:“好好的奚落他做什么。他可比你还小一岁呢。”
“小一岁不假。可他比我们都大人样啊。我听说他本是求了大姑父家的多积礼。想随扈去乌拉的。不过他小子运气不大好。家里原有个刻薄继母时刻在背后捅刀子。这会儿新娶的福晋……据说是个河东狮、母大虫……”
阿木沙礼眼睛瞪得溜圆:“母大虫。谁这般促狭在背后诋毁岳托的名声。”
“你倒也不笨。猜得出是有人刻意传这话抹黑岳托。只是这话不是别人传出來的。是二婶串门子的时候在亲戚跟前散播开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