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寂寞女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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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被雨水淋得耷拉下来的少年,他手上拎着塑料袋,里面花花绿绿,从猫眼里,看不出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猫眼里看人,看出去的身体总是畸形的,包括脸,她又瞧了一眼,她看到他敲门,一脸的耐心,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刘明么,今天下课的时候他就找到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来这天才遇到麻烦了。

她爽快的开了门,

“赶紧进来,怎么不知道打把伞啊,下雨天淋成这样。”

她说不出这样关切的话语,是真正的出于关心,还是仅仅属于人情礼节的范畴,毕竟,她快四十岁了,社会上的一套早就滚瓜烂熟,可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总是会让她感到惊奇,尤其在课堂上,她从他黑亮的眼眸里,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东西是不会的。

她都忘了自己只披了浴巾,浴巾还有点短,刚才急着开门,没来得及挑就过来了,白花花的肩膀,白花花的大腿,闪着晶莹的水花,就那么露在刘明面前。

他的脸又涨的通红,而这一次,比起下午在走廊上的结结巴巴讲不出话来,要严重许多,她看的出来他极力想挪开自己的目光,可有股神秘的力量拧着他,他就是无法回过头去,浑身上下像是点燃了导火索的炸弹,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她说了让他进来,可他站在门外,迟迟的不肯挪动脚步,阎春红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的发红,尴尬住了,可转念一想,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犯不着跟这毛头小伙子来那害羞的一套。

她又紧了紧身上的浴巾,将能遮住的地方都遮住,怎奈浴巾太小,她越是东拉西扯,就越显得捉襟见肘,而且,拉紧浴袍之后,她保持的很好的身形显现出来,刘明站在对面,一口大气都出不来,好像有人掐了他的脖子,堵了他的鼻子嘴眼一样。

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小子要被自己憋死啦,阎春红忍住没笑出来,

“进来吧,等我一下。”

她转身走进卧室,穿了件长袍睡衣出来。

刘明已经进来了,可他仅仅是跨进来一步,门还敞开着,就在他身后不到几厘米的地方。虽然阎春红换上了完整的衣服,他也只能看到她湿哒哒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眼神晶莹剔透,刚洗澡出来都是这个效果,尤其是女人,他知道这些,可他就是被震撼住了,紧张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手上的塑料袋还吊在食指和中指上,前后晃悠。

阎春红越来越觉得乐了,可她不能表现出来,这少年所变现出来的一切,在她看来,均属正常,谁没年轻过,在我们这个性教育极度落后的大环境里,好多孩子对性的了解都是通过一些不好影片或书籍,你不能保证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刚出浴的女人,还能表现的镇定自若。

她轻轻走过他身边,关上了门,拉了他的手,把他往客厅里拽,

“来,我去开空调的暖气,给你好好暖暖,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打个伞呢?”

刘明任由她拉着自己前进,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好像机器人一样刻板而僵硬,她身上的香味在周边阴冷的空气中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场,不管那是洗发水,沐浴液,或者是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他知道,他走不出那个气场,他兴奋的要命,同时也紧张的要命。

阎春红将他按在沙发上,他却突然站起来,

“阎老师,,,我,,,我身上,,,身上都是湿的,,,就站着好了,,,不,,,不能弄脏,,,,弄脏了你家的沙发。”

他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脸霎然间红到了脖子根,耳朵也不能幸免,如果阎春红在这么看着他,他知道自己会崩溃的。

“你这小鬼还真心细哈。”

她笑吟吟的,这笑容,让他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在母亲没有像疯子一样扑过来要割了他的那玩意儿以前,他总记得,虽然日子清贫,可母亲的微笑,一直是他整个童年唯一的信仰。

她再次将他按下去,

“你就放心坐吧,我这两天正准备刷洗这破沙发呢。乖乖坐着,别乱动了,我给你开空调去。”

大概在成人世界呆久了,我们都以为自己忘了柔情的一套,每天面对面的人,照面无一例外的冰冷与残酷。

当然,冷漠在这其中必不可少,我们的时代越来越冰冷,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阎春红会怪异的遐想,人会在冷漠的道路上走向地狱。

我们都相信自己已经忘了温柔的一面,那些能融化坚冰的柔情密语,宽容,理解,在时代的洪流中被我们抛诸脑后,我们也就越来越浮躁,在追逐名利的决斗中,渐渐的找不到那个原先的自己。

可是,你有没有注意过,其实你并没忘记美好是什么样子,你忘不了人与人之间善意的来往带给双方的宽慰和快感。此刻的阎春红,浑身充满力量,她不再像不久前那样,倚着窗栏,伤春悲秋,现在,她知道刘明遇到了某些事情,他需要帮助,而她也知道,她能给他帮助,给他关怀,这样以来,刘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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