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指导-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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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的调子唱的还真高。留人质就留人质吧,还说什么为了教育!”

在旧城区边缘的房屋里,被送到福柯堡旁的尼德维尔镇上任的官员达特。斯奎尔,这样向自己的老板,多里尔。布鲁克抱怨着。

接着,他又抱怨起别的来。这个人简直是在把大家当做小孩子来哄;他给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要唠叨个没完,还老是危言耸听,说这个那个里有什么危险…。谁会怕啊。

布鲁克捻着短须,仔细听着下属的汇报。对于这样的抱怨,他只是笑笑。

“那是个狡猾至极的家伙。做什么都要占据大义的名分。”听完达特讲述的,扎兹阿最近将他们召集起来进行讲授的事情后,布鲁克先生做出了这样的评论。

然而,从政治选择上来说,这却无可挑剔。不管那些话有多不成熟,依靠权力的支持,都会导致听者在一定程度上的重视。而论及意义,这些话能触动某些尚不成熟的人,让他们彻底倒向这个叛党头子。

但是能怎么办?布鲁克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办法。他不是直接的当事人,惯用的流言手段,在这个时候也不大敢使用。

“老伙计们得聚起来商量一下了。”最后,他做了这样的决定。

“接下来要小心,去吧。”做了这样的决定后,他打断了还在抱怨个不停的达特,并做了这样的吩咐。“小心点。”

达特离开后,布鲁克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基诺。德波尔曾对他说过,对他们所掌控的权力来说,危险最大的便是不以权力和势力牟利,而能以轻松的态度对待它们的人。这样的人一旦出现,便需要竭力抹杀,以避免其带来的威胁。

然而,这个决定是帝国统治时期说起各种贵族官员的类型时做出的。那时候他们手中有黑帮和一部分士兵的力量,除去个把无依无靠的官员是可能的。而现在,一个平民出身的叛军头子竟然爬到了这样的位置,并且竟然还没有被种种的享乐迷昏头脑,而是变成了最危险的那种人。

要抹杀他?布鲁克苦笑着,他不来抹杀我们就不错了。那些黑帮要么被抓起来了,要么逃走了;那些士兵则大都被杀或者被整编了,到哪里去找人?

并且,这个人还算地道。他尊重我们这些老头子,承认我们的力量,愿意维持秩序,要是没了他,在战火中我们又得损失多少?

发觉难以做出决定后,布鲁克决定自己去听一听扎兹阿的会议。

“不要试图欺骗我。”

晚上,扎兹阿在会议厅里,对着几十名官员这样说着。

“我知道你们过去经常欺瞒那些贵族。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要应对那些愚蠢傲慢的货色,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但这是个恶劣的习惯。我,并非那些喜欢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你们的贵族。希望,你们在和我交流时不要继续这个习惯。因为那将造成很大的危害。”

“你们的工作获得了什么成果,有什么难处,有什么没做到的地方,如实汇报上来就是。我不会太过苛刻。”

“如果你们工作中遇到难处,那我必定会帮助你们。毕竟,达到成功需要的不是胡乱考验,而是把工作做好。如果我下达了过分的、超出实际情况和你们能力的任务,那责任在我,我绝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怨言。”

“但如果你们蓄意欺瞒,那你们将发现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比诚实多的多。政府并不是可欺的对象,我也不会盲目的信任谁。广场上挂着的那些玩意可以证明这一点。”

扎兹阿说话的时候,布鲁克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自己的衰老。

他只听了几句,就被摆在手边的邸报打动了,随即全神贯注的看了起来。

放在上面的是前方几场战斗的简要情况,纽瓦尔河的伏击,瑙洛的夜袭、维索尔的鏖战,还有数场小规模战斗的情况。

在邸报上,并没有对过程进行消息的描述,只是大体标注了敌人伤亡多少,己方伤亡多少,以及伤员、俘虏和战利品的大体情况。

但对于一名对北方各地的力量很熟悉的老吏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要是邸报上的事情是真的,那除了军团之外,整个北方已经没有成建制的部队存在了。

这是多可怕的力量?用一支才组成没多久的、缺乏装备、训练和补给的军队击败了如此多的敌人?

以一个老吏的角度来看,扎兹阿的话有些直白和稚嫩。但评价小吏的规则又有什么资格约束一个英雄,一个掌权者呢?

他做事的方式很直接,他的策略很简单,他的语言很直白,并且用词上有些疏漏和书卷气.

然而他能赢。

一个人在取得了这样的胜利后,声调里没有流露出半分得意,依旧平静而谦和。

什么人会这么做?如果不是被狂喜冲昏了头脑,弄不懂发生了什么;便是所谋者大,不为一时的得失而变动情绪。

他的表达方式,在我们的口中出现会引发轻慢和嘲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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