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灵魂附体(1 / 2)
酒席之上,两人推杯换盏十分畅快,赵澈虽为文人,但脾气中柔中带刚,酒量也是不浅,张武人高马大,身体强壮,更是能喝,又适逢自己添得贵子,更是欢乐开怀了。
可就在席至中段,张武突然问道:“赵兄,刚才你为吾儿取名之时,为何稍显窘迫?”(其实是慌张才对。)
赵澈端至口边的酒杯一晃,酒水泛出几滴,但其还是一饮而尽,没有回答。
张武见其颇有为难之色,也不好再追问,说道:“来来,再干了此杯。”
赵澈摆了摆手,神态木然,想了一会说道:“张兄,此处是否已无他人?”
张武起身,四下看看,说道:“附近无人,我喝酒之时,向来吩咐不许下人靠近,影响酒兴,你放心。”
赵澈听后低声说道:“张兄,你我多年老友,我不想瞒你,贵公子八字所示文曲于左,武曲在右,主宫紫薇,命格九五,乃皇帝之命,本该生于帝王之家,若降临寻常人家,实为改朝换代之象,但命中犯煞,对其父不利。”
张武十分惊讶,说道:“吾儿是皇帝之命?”
赵澈说道:“命格显示正是,而还有一点,当前天相,南气渐弱,而北气日盛,天空之中三星围紫薇而行,极为璀璨。此诸星同辉,乃犯太岁之照,预示大宋之国运之危,而张兄,你一定要听我言,将公子八字出生时辰提前五个时辰,改为昨日酉时,否则必引来血光之灾。”
赵澈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贵公子六岁之后,我希望您能将他交给我,我会把他带到江西鹰潭龙虎山我师傅处,一者替你渡过此劫数,二者我恩施乃化外高人,必能成就贵公子有所作为。”
张武迟疑了一下,自己儿子刚刚诞生,六岁之时就要离开自己,实为不甘,但转念一想,赵澈对自己乃是推心置腹,尽数相告,也不好推辞,在这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大的出息,不要和自己一样,窝在山野之中,说道:“好,就依赵兄之意。”
赵澈适才舒缓很多,同张武干了一杯,说道:“如此甚好。”
两人喝至深夜,张武让下人扶着赵澈去客房休息,自己则安静地去另一间客房,他知道自己夫人和孩子已睡,不想打扰,所以默默睡去,这一天发生太多,张武的思绪也是颇为凌乱,渐渐睡去。
第二天,张武依旧很早起来,可此时赵澈已然离去,只能感叹其神龙见首不见尾,于是也没理会,直奔内堂自己夫人房中,轻推房门,见门没上栓,知道夫人已经起来,进屋观瞧,见许氏正和小月在给儿子沐浴,于是凑上前去,看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张武打心中喜爱,高兴的对妻子说道:“赵学究给孩子起名张瑜,我同意了,不知夫人意思?”
许氏:“瑜乃美玉也,不错的名字,很好,就叫张瑜吧。”
而至于赵澈对张武接下来所说的话,因为小月在场,也不好节外生枝,直到晚上。
张武将赵学究所说一五一十地跟许氏复述了一遍,许氏听后也颇为震惊,看着怀中的儿子,怎么也无法想到,但转而一想,命格不能决定命运,儿子未来如何,还要看今后的发展情况,至于赵澈要在孩子六岁以后带去江西龙虎山一事,许氏到十分赞同,虽然心中十分不舍,但是希望儿子成才的愿望盖过一切,因为许氏深知,孩子留在身边不会有大的出息,最多也就是和他父亲如此做个保正,碌碌无为。
张武得到许氏的认可,心中的石头也放了下来,很快憧憬着孩子的将来进入梦乡。
而许氏则借着月光,仔细地看着孩子,怎么也看不够。
而此时许氏也未发觉,小张瑜眼神之中霎那闪过的一丝霞光,而这正是张一魂魄附体于小张瑜后的反应……
公元1100年正月,宋哲宗因讨伐西夏大败,郁愤而终,年仅二十五岁,因其无子嗣,皇室成员研究再三,立宋神宗第十一子,宋哲宗之弟赵佶为帝,史称宋徽宗,其上位之后,依照惯例大赦,施恩天下。
消息很快传至各道府州县,大批犯人被释放,其中也包括一些虽犯死罪但通过重金打点而浑水出来的重犯,济州府天牢要犯王渊,通过济州首付田齐的运作而得以释放,而此人曾经灭济州大户刘德一家上下五十余口,一州捕快皆奈他不得,最后京师派出大内高手才湛湛将其制服,而围捕过程中,捕快也伤亡二十余人,可见其彪悍。刘户家中全部财产尤其是其其祖传的无价之宝九眼夜明珠统统不知去向,而其实此事正是田齐雇凶所为,几年来通过巧取豪夺,从一地痞无赖而成为济州首富,凭的就是心狠手辣。
田齐曾经使用重金使得王渊押于天牢而不斩,此次大赦,更使王渊得以重出生天。
而北宋末年政治上的腐败没有因为宋徽宗的即位而有所改观,反而愈发腐朽,赵佶在书画、骑马、蹴鞠、音律等颇为擅长,但对治国邦交一改充耳不闻,将内政大权交给亲信大臣,自己只顾花天酒地,百姓日益疾苦。
很快,张瑜已满一岁,就在周年礼上,小张瑜在父母及赵澈等亲友的注视下,开始了周岁礼上最有意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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