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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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 冬。

美国弗吉利亚南部一处农场。

一辆黑色的福特从公路上行驶而来, 停在路边一棕底白字的广告牌旁, 车熄了火, 从车上下来两个人。

一个穿着黑西装,眼戴墨镜的光头男人,另一个是一身烟蓝色的唐装, 面容白净总是笑眯眯的男人。

他们来的突然,农场主并没有接到消息,等放羊的员工回来时瞧见了他们,去告诉农场主时, 那两人已经去了山头上, 那是农场后山, 放养些动物。

山头上只一个叫罗根的伐木工, 三年前被总部下放过来, 说是得罪了老板犯了错, 赶到这吃苦受罪的地方, 只拿着基础工资, 常年不爱和人打交道。

唐越找到罗根时, 那个男人还是穿着当年的白背心,黑裤子, 嘴里叼着根烟,在那锯树, 大冬天的,唐越的唐装里都夹带了羽绒保暖, 就这个家伙天天不怕冷。

这几年倒真老实,没乱跑也没不满。

“罗根!”

罗根闻声望去,见是唐越,也不搭理,扛着树就往小屋那边走。

唐越也不恼,让属下在这里等他,自己慢吞吞的背手笑眯眯的跟着罗根,到了小屋那,罗根闷不啃声开始砍木头。

左边那块空地堆了好几米高的木头堆。

“罗根,三年没见,你还是这脾气,如果你能收敛一些,也不至于得罪了老板,让你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罗根抽口烟,那没什么精神又沉默寡言的样子就像脑子有点问题的傻大个。

但只要对上他的眼睛,谁也不会认为这真是个傻大个。

唐越继续道:“三年了,你也该长记性了,这次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还想不想回去。”

回去?

罗根掐灭了烟头,青灰色的烟在冬日里飘了没一会儿就散了。

他终于正眼瞧了唐越,粗哑的嗓子说出来的话也不太友善,岂止不友善,简直浓浓的不耐烦:“滚。”

唐越双手插袖口里笑意不变:“真记仇。”

这三个字一落。

罗根的木头也不砍了,扔了斧头,朝着唐越跑过来就要揍他。

在罗根没下死手的情况下,唐越能和罗根战个平手。

他本没有这么强悍,但三年前,唐越偷了罗根的血研究,研究成果自然用在他自己身上。

只是让唐越奇怪的是,这事在夏眠面前爆出来后,唐越并没有被追责,反倒是受害者罗根因为暴怒毁了夏眠的半个屋子,被夏眠赶到弗吉利亚砍木头。

老板似乎很不喜欢这个罗根。

“实话说,这趟是老板让我来的,她有任务交给你。”

战斗中,唐越有些吃不消罗根的攻势,不得不说实话。

“什么任务?”

唐越笑道:“有架飞机在喜马拉雅山附近失联,飞机上有老板重金买下的材料,你去一趟,把材料找回来。”

罗根虽然脾气不好,但他很敬业,可能他刚醒来时,世界空白记忆空白,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夏眠。

他眼睛里印的第一个人也是夏眠,她对他笑的亲切,照顾他,为他治伤。

她告诉他名字,告诉他的过去,她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但罗根欺骗了她,还欠了她一笔巨款。

罗根在还账。

那个黑发女人说他欠她的账就算不吃不喝也得三十年才能还清。

罗根信了。

这个曾经的恐怖分子,出奇的是个内心耿直的老实人,话少实干,肯吃苦还没有野心。

唐越当日就走了,隔日,罗根简单收拾了,和农场主告别,结清了一个月的工资,可怜的几张票子,他买了些必用品,就一个人踏上了去喜马拉雅山的路途。

夏眠什么都没给他,没有信息没有设备。

但罗根还真什么都没要,一个人在喜马拉雅山耗了两个月终于找到了那架被风雪遮掩的飞机。

飞机上两具尸体,一堆货物。

罗根拆了所有的箱子,里头是一堆特制武器和几十瓶药剂。

箱子右下角印着九头蛇的图案。

风雪来临,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

温哥华国际机场航班延迟,等候室的夏眠看了眼时间,打了电话给纽约分部的面馆,表示今日航班延迟,过两天选个天气好的日子再过去。

“姐姐,我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门边的年轻男人,铂金色的发微长,柔软的垂在肩头,隐约可见被遮挡住的耳后深蓝色的鳃,随着呼吸浅浅的韵律,他苦着脸,墨绿色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显然这熟悉的气味代表的不是什么好事。

夏眠身边的贝迪捧着汉堡吃的可香,“什么气味?我怎么闻不到?”

艾布利嘟囔:“你除了吃还能知道什么。”

当年两个会来面馆蹭吃蹭喝的小变种人已经长大了,他们逐渐脱离了查尔斯的庇护,开始自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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