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沉默羔羊十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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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她才不要给那个喜欢家暴的人渣垫背呢!

这时候走廊尽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封容和费蓉听了听,就明白来者是何人了,等一老一中年两个人从拐弯处转出来,他们一看,果然是之前没了踪影的贺母和贺寿,他们看到封容带着个年轻姑娘杵在贺福的病房外面,顿时有些惊讶。

“你们去哪里了?”封容问,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质问意味,比起喜欢打情感牌的平易近人的林映空,他素来都是以势压人,当然,他自己没这个感觉。

贺母瞅着他就心道一句官威好重,京城里来的人就是不同,忙不迭道:“刚才护士叫我们去缴费,老大这边暂时人能走开,我们就下一楼前台去交钱了。”

“嗯,”封容点头表示知道了,暂时不打算和他们说刚才的事情,现在事情够乱的了,他还不想再来一次闹剧,于是言简意赅道:“这是我同事费蓉,她留在这里保护贺福,有什么事你们可以直接找她说,她做不了主的会通知我的。”

“这……”贺母一听,再仔细看看费蓉的“小身板”,贺寿也有些欲言又止,总觉得这位年轻的警官在开玩笑——这是谁保护谁呢?

费蓉接收到她的怀疑信号,笑眯眯地装作不经意掏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挽了一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刀花,动作惊险得像是随时会把把她的手指头切下来似的,不过费蓉一脸惬意和轻松自如,叫贺母和贺寿瞬间噤了声。

这时候封容的手机响起,他有些无奈地想总办外勤组很少有任务会把组员们分得这么散的,今天接的电话和短信是平时的一倍之多,他拿出手机一接听,眉目就凝了凝,道了句“我知道了,马上到”,就挂电话了,他对费蓉做了个“这里交给你”的眼神,并示意她留意总办外勤组的群聊,费蓉做了个“收到”的手势,封容便和贺母、贺寿点个头当做招呼,转身就离开了,他还要顺路去把狄冰巧叫过来给贺福检查一下呢,天知道给呼吸器动手脚的人会不会趁机再做了别的事情。

等封容走后,贺母觉得自己的气都喘得顺多了,忍不住问费蓉:“那个,费警官是吧,那位暗警官是你的上司啊?”

“嗯。”费蓉做淑女状点头,完全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有一把凶残的匕首。

贺母又问:“你们俩是一对儿啊?”

费蓉:“……!”她很冷静地……差点把匕首吞进肚子里去了,“怎、怎么可能!那是我领导!”和部长大人传出绯闻,会被某个大魔王弄死,连渣都不剩的好吗!

“哦,这样啊,”贺母刚才看他们俩靠得挺近的,还以为有什么特殊关系呢,便跟她絮絮叨叨道:“那位暗警官也不是不好,就是瞅着挺吓人的,长得英俊也不能当饭吃啊,你这么一大好姑娘,要是嫁给他,说不准会吃亏,就算你再喜欢,也不能和他结婚啊……”

“……QAQ!!!”费蓉要给她跪了——求大妈你别说了行么,林助手真的会拿她喂狗的!

而另一头,医院大楼后方的草地里,林映空拿着手机似乎一直在屏幕上打字聊天,方恩义和他站在一起,注意力时不时追逐着他脚下的活了一样的影子,被影子嫌弃地离他远远的,他的眼睛立时微微睁大,似乎有些惊奇又有些困惑。此时已经是晚上接近八点了,夜色覆盖下来,寒风又在吹着,这附近没什么人走动,而离他们不远处的草地上蜷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狄冰巧就蹲在那身影旁边,左手处是一个体积不小的医药箱,她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陌生的小型仪器,状似在为地上的那个人做身体检查。

封容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他一眼就看到躺在草地上的是贺智樱,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打起来了?没死吧?

林映空在他出现的时候就收起了手上的手机,闻言便无辜地道:“我什么都没做,冰巧找到她的,我们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晕在这里了,至于医院里,暂时没发现其它问题。”

那头的狄冰巧已经检查完了,有些疑惑地站起来,道:“她身上的药的确是发挥效果了的……那她是怎么中途醒了自己跑出来的?唔,也许我应该化验一下她的血液成分……”说着说着,狄冰巧又拉开自己的医药箱的其中一格,找出采集血样的针筒来。

封容叫住了陷入研究世界的她,“冰巧,说说具体情况。”

“是!”狄冰巧条件反射地道,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家老大已经在这里了,她连忙道:“我下来的时候问了一下住院部大楼的保安,他说他是有见到一个女孩子有些迷迷糊糊地往外走,因为贺智樱没换病号服,所以保安以为是探病的家属,就没怎么理会她,我找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晕倒了,从目前来看是我下的药的作用,她身上也没有其它异常的地方。”

封容皱眉,问:“贺智樱是多久之前从楼里出来的?”

狄冰巧算了一下时间,“保安那边记不太清楚,不过也就几分钟的事情,到现在的话……过了十三到十五分钟左右。”

封容把数据在心底排列了一下,有点匪夷所思,如果动了贺福的呼吸器管子的人从加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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