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升堂问案(2 / 3)
问道。
“什么?”崔木仁慌忙一摸后背腋下,惊呆了。
几位夫人见谎话被揭穿,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也呆在了那里,愣愣地看着崔木仁。
“把她们带下去!传仵作!”苏婉朝下面一挥手,仵作赶紧过来。
“去,给他验验伤。”
“这……,他是个大活人,怎么验?”仵作面露难色。
“活人不是更好验吗?……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苏婉怒道。
“是。”那仵作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堂来。
这仵作也是本地人,对崔木仁的权势是一清二楚,所以顾虑重重,就怕他秋后算账。所以他没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
上官飞一旁看得真切,忙俯耳对苏婉说了几句。苏婉抬眼看了看堂下说:“来人,将崔木仁扒了上衣,给我绑上!”
衙差们也犹犹豫豫不敢过来。上官飞只好拿过绳子过来抹肩头拢二臂把他给绑了起来:“崔庄主,得罪了!您先委屈一下,要不然小的们不好交差。”
“我又没犯法,凭什么绑我?……这是什么公堂?还有没有公理?……”崔木仁骂嘛咧咧地挣扎着。
“崔庄主,您还是先安静一下,等验完了伤再骂也不迟?……”苏婉冷冷说道。看仵作还僵在那里,忙又命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验伤?”
“哦……,是。”仵作胆怯地走到他跟前,看崔木仁两眼凶狠地盯着他,那仵作哪敢惹他?可又怕苏婉怪罪,所以十分为难地杵在那里。
上官飞一见,一碰苏婉,朝下面一努嘴。苏婉立即一拍桌案喝道:“仵作,你给我看仔细了!要如实禀报,如果被我发现你谎报事实,就以包庇罪论处!”
几句话把仵作的汗都吓出来了!他赶紧贴近伤处,仔细查验。“大人,小腹的伤乃为钝器所伤,时间不超过一年……”
“你胡说!我身怀武功,岂会被钝器所伤?简直是一派胡言!”崔木仁一听怒道。
“崔庄主稍安勿躁!……”
上官飞赶紧又从堂上下来,一边劝着崔木仁,一边把一块玉镯递给仵作:“你看看可是此物?”
仵作接过玉镯在伤口处比较了一下,然后说:“确是此物。”
“你……你这是恶意诬陷!……”崔木仁狠狠地瞪着仵作,却也是干生气又不能动弹。
“你再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上官飞又指着他的后背腋下边的那个胎痣问。
“像是被人用手抠去过,就成现在的样子了。”
“仵作!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因何要害我?待我出去了,要你脑袋!”崔木仁又气又急,狂暴地大叫。
“崔木仁!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脑袋吧!”苏婉按住怒火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人!他只不过是个仵作,又不是高医,他的话怎可轻信?”崔木仁诡辩说。
“哦?那你那块圆鼓鼓的胎痣怎么没的,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苏婉黑着脸讥讽道。“来人!传汪芙蓉、姚豹上堂!”
二人上得堂来,跪倒参拜:“民妇汪芙蓉给大人叩头,求大人为民妇作主,民妇冤枉啊!——”
“汪芙蓉,你有何冤情,慢慢讲来。”
“是他!……”汪芙蓉一看见崔木仁是气炸了肝肺,咬碎了银牙!她指着崔木仁恨恨说道:“是他毁了我的清白,毒死我的父母,还诱骗姚豹替他顶罪!他……他他……”汪芙蓉气得直打哆嗦。
“汪芙蓉,你可有凭证?”
“凭证就在他身上,他小腹的伤就是第一次我用镯子砸破的。还有他左腋边那个胎痣也是那个时候被我抠下来的。……”汪芙蓉现在是义愤填膛,哪还顾得上遮羞?一桩一件的指证,“可是……最后还是被他……”
汪芙蓉掩面而泣。
“大人!休听她胡说!这个泼妇向来不守妇道,因被我发现她与姚豹的私情,故而有意设计,偷窥我隐私,好栽赃嫁祸。……”崔木仁狡辩说。
“你瞎说!我亲眼看到你绑着少夫人施暴的!你还骗我说,只要我承认与少夫人有染,你就能保她不死。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无耻可恶的骗子!若不是大人及时赶到,我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姚豹也气愤地指责说。
“姚豹,你猪脑子?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私通圣女是要杀头的吗?……俗话说,捉奸拿双,抓贼拿脏,你当时为什么不拿住我却反被我拿住?分明是你们俩狼狈为奸,为求脱身、反过来来陷害我!……不过你们也错打了算盘,大人岂会听信你们一面之词?”崔木仁巧言狡辩说。
“那是我爹以死相阻,说你在泗水一手遮天,还有就是那个贞节牌坊,他怕我救不了少夫人,反而惹祸上身。他临死前还告诉我,是你毒死少夫人父母的;是你在酒壶里装上毒酒,然后叫我爹拿给他们的,还说什么宫中御酒。……”姚豹指证说。
“大人休听他胡说!那是皇上赏给我兄长的宫中御酒,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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