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列女仁智图》（1 / 2）

《列女仁智图》，东晋顾恺之作，绢本，墨笔淡着色，纵25.8cm，横417.8cm。

汉成帝沉湎于酒色，宠信赵飞燕姐妹，朝政大权旁落于外戚手中，危及刘氏政权。楚元王四世孙光禄大夫刘向针对这一情况，采摘自古以来诗书上所记载的贤妃、贞妇、宠姬等资料，编辑成《列女传》一书呈送汉成帝，希望他从中吸取经验教训，以维护刘氏政权。全书按妇女的封建行为道德准则和给国家带来的治、乱后果，分为母仪、贤明、仁智、贞顺、节义、辩通、孽嬖七卷，此即其中“仁智卷”部分。

仁智卷共收集15个列女故事。此卷为残本，其中7个故事保存完整，3个故事只存一半，其余5个故事则全丢失，又错将“鲁漆室女”之右半与“晋范氏母”之左半拼接在一起，使人误以为是一个故事。

刘向在向汉成帝呈送《列女传》的同时，还呈送了《列女颂图》。汉成帝的班婕妤失宠后，在她的诗中曾谈到在宫内看到《列女图》，并以此来鉴戒自己。这些都载在班固所著的《汉书》中。

刚刚入秋之后的北京总要下两场雨的，不算大，淅淅沥沥，一场两三天的时间，偶尔裹挟着北风，让京城的燥热逐渐的平复下来。

潮白书苑，门外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一块木头牌子，上面写着，24h营业。说是书屋，其实不光是书，店里还做些古玩玉器一类的生意，加上经常有朋友来坐坐，就添了几把桌椅，购置几把茶壶，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咖啡屋或者茶室。

门外，一个中年男人，穿一身灰色的休闲装，站在台阶上，抽着烟，似乎在等人。他就是朱潜龙，夏秋明的发小儿，一块在太和门广场骑自行车的哥们。

路灯在雨雾里变得昏暗，一辆电动车飞奔过来，溅起一地的水花。

一个外卖小哥，在台阶下边停了下来，操着浓重的河南口音，道：“大哥，实在对不起啊，晚了十来分钟，饭店人多，做的慢了点；又下雨，路不好走。”

“没事儿，没事儿”

“下雨天，可能有点凉了，要不您热一下。”

“没那么讲究，吃饱得了。”

小哥附和的笑了两声。

“谢谢你啊大哥，那您忙吧！”

朱乾龙，拎着外卖刚要转身，微信响了，

“老朱，在书店吗？”

朱潜龙把外卖暂且放在门口的收款台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看手机，原来是夏秋明。

“在啊，啥事儿？”

“我在路上，一会儿过去，急事儿，关于你爸的。”

我爸？朱潜龙陷入了沉思。

朱潜龙的父亲朱富锦，原本是北京工艺品厂的工人，后来借调到故宫来完成几幅画的修复。刚工作了两个多月，就突发心梗去世，奇怪的是，父亲的死状狰狞，眼珠外凸，像是被人掐死的一样，大夫说是一段时间呼吸困难所致，而且父亲从来没有心脏病的病史。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雨还没有要停的迹象，料想应该没有客人了，朱潜龙准备把店门关上了。刚准备起身，就看见一只手拍在窗户上。

“哟！吓我一跳”

“最近生意咋样，朱老板？”

夏秋明站在门口，一边收着雨伞，一边在台阶上蹭着脚上的运动鞋。

朱潜龙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朝外探过头去。

“嗨，就那样，够吃饭”

他指了指刚刚摊开的外卖。

“一块儿来点？”

“不了，有水吗？”

朱潜龙给他倒了杯水，顺便把书架上的毛巾递了过来。

“你说的什么事儿，还和我爸有关？”

夏秋明“咕咚咕咚”一杯温水下肚。

“你还记得你爸当年怎么猝死的吗？”

“心脏病吧，过去二十多年了，你问这个干嘛？”朱潜龙有点疑惑。

“我记得那时候，我爸刚从北京工艺品厂借调到故宫，给什么画做修复吧，刚刚两个多月，就得心脏病了。当时认定的是工伤，后来我小姑就到工艺品厂接班了。”

“那你还记得当时修复的是什么画吗？”

“记不清了，后来听我妈说过一次，好像是什么‘仕女图’还是‘烈女图’之类的，好像是。”

“列女仁智图！”

夏秋明冲口而出。

“嗯，好像有这么个名字，不会是顾凯之那个吧？”

“对，就是那个，我今天下午打电话问我爸了，他告诉我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都那么长时间了。操！你是不是看见我爸了？”

朱潜龙突然兴奋起来，他打小和夏秋明是邻居，一块儿长大，谁知道这家伙倒霉，碰上了“非典”，好了以后就经常和别人说稀奇古怪的东西，起初朱潜龙是不信的，后来越说越邪乎，次数多了，他就将信将疑了。

“不是，是最近两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我觉得古怪，就跑你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