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不甘 下(3 / 4)
变红,愤怒的辩解道,“我也是全德工人联合会的奠基人,我一直战斗在德国社会工人党的第一线,我与这些年轻人一样,每周都冒着被抓进监狱的危险,往返与德国和瑞士之间!而你所谓的那个导师,当听说警察要来抓他的时候,穿着睡衣光着脚就跑到英国,至今都胆怯的躲在海峡对面!从来不敢踏进他的故乡一步!”
“人人生而平等,生而自由,我这个观点有什么错误?!他却用每个时期每个阶段,平等和自由是不同的概念来跟我来狡辩!你这位弗雷德里希导师同志的好学生,请告诉我,斯达巴克斯反抗压迫追求平等和自由,与巴黎公社反抗压迫追求平等和自由,有什么不同?!”
“古希腊人提倡的智慧、正义、勇敢、节制四种美德,难道现今社会就不需要了吗!而你的导师却说道德只在有限的时间领域内起作用,超出这个时间领域,道德就变成谬误,请问两千年前的四美德,到现在怎么就成了谬误?”
“你的弗雷德里希导师同志,就是一个充满形而上学,满嘴诡辩,躲在海峡对面瑟瑟发抖的无耻之徒!”杜林对着倍倍尔怒斥道。
见到眼前的局势即将失控,做为德国社会工人党的领导者,威廉-李卜克内西立刻出面为自己最坚定的跟班和打手倍倍尔圆场,在假意呵斥倍倍尔不尊重党内的老同志之后,又对杜林说道,“亲爱的杜林同志,虚心接受批评是每个社会主义者的最基本要求,倍倍尔同志要接受你的批评,你也要接受弗雷德里希导师同志对你的批评嘛。”
“关于党内的路线问题,我们以后有大量的时间可以去争论这个。而今天,我们主要是讨论下维多利亚皇储妃的问题,无关的事情暂时不要多谈!”李卜克内西为今晚的讨论定下了基调。
克拉拉-艾斯纳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在莱比锡女子师范学校读书时,就加入了德国社会工人党,凭借旺盛的精力以及革命热情,成为德国社会工人党中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这种全党同志都在的重要场合,她必须要发言,要为自己今后要走的路,争取更多的政治得分。
“我支持李卜克内西同志和倍倍尔同志的,继续斗争观点,原因就在于我们德国社会工人党人的很多政治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比如说我向皇储妃提出的,男女要在立法和教育上平等,同工同酬,允许离婚和堕胎的这些问题上,皇储妃仅支持我教育平等和允许离婚,完全不支持我的立法平等和允许堕胎的主张!”克拉拉-艾斯纳理直气壮的说道。
对于克拉拉-艾斯纳允许堕胎的这番说辞,在场的每个人男性都表现出极大的不耐烦,尤其是来德国南部和西部,那些天主教和犹太教盛行的区域,包括李卜克内西与倍倍尔也面露尴尬之色。
最后,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号称是正统马克思主义理论权威的卡尔-考茨不得不出面打圆场,“亲爱的克拉拉同志,你的这四个政治主张,不得不说是超越时代的,尤其是立法平等和允许堕胎,坦率的说,就是党内的同志们,对你的这两点主张,也是存在不同意见的,在党内部意见没有统一的情况下,在外部被拒绝也是正常的事嘛!”
“我做为党的妇女代表,政治主张必须有前瞻性!在我先进性的政治主张面前,所有反对者都代表着落后和腐朽!”克拉拉-艾斯纳瞪着眼睛与党的理论权威呛声道。
“我觉得克拉拉同志提的政治主张,算的上经过深思熟虑的理性主张,毕竟克拉拉同志没有像前几次党内会议那样,直接喊出性的解放观点嘛!”卡尔-奥古斯特-施拉姆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在场的所有男党员们一阵汗颜,在性的解放问题上,克拉拉-艾斯纳的超前意识让所有人不适应,当然除了某些喜欢特殊趴体的男女们。
李卜克内西同志决定暂时忽视这个支持自己的妇女代表,亲自上阵向大家解释自己的想法。“同志们,作为一名党员要牢固树立阶级斗争的观念,任何时候斗争的观念不能放弃。虽然皇储妃殿下在过去的16年里都在支持我们,但是我们必须认清楚她的封建阶级本质,忘记这一点,我们是要犯错误的。”
“倍倍尔同志的政治觉悟就很高,始终牢牢地把握住阶级斗争这根弦,认清楚了皇储妃背后的真正目的,我觉得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阶级斗争应该是社会工人党的主旋律,我们一刻都不能放松!”
“所以即便你们答应了皇储妃什么,党的斗争路线绝不能停止!我们要利用敌人,以为跟我们达成协议的麻痹思想,要更快、更猛烈的发动新的罢工运动!”李卜克内西为将来的路线定了基调。
虽然李卜克内西这么说,但是依然有人发出了不同的声音,卡尔-赫希伯尔格站起来,直接发表了不同意见,“尊敬的威廉同志,如果这么做,我们把一个人的基本信用至于何地?”
“难道我们也要学那些黑心的资本家,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如果这么做,一个社会工人党人和那些资本家有什么区别,我们还有有什么道德优势去领导工人运动?!”赫希伯尔格不满的说到。
“错!我们和那些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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