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石鼓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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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点碎柴,架几块石头,把大铝锅支上,用喷灯把碎柴喷着,锅里放上带來做好的菜,三五分种便热了,大家舀进各自饭盒就开吃了,吃完饭,看看太阳,正当午,一个个躺在地上或到车的后槽帮里眯瞪一会儿,大约两三点钟,启动汽车回厂去了。

挖了十來天,他们把分配的一段路坑已经挖完,前面一段另几个组也快挖完,他们这一组便往前捣,一下跃过几十里路,到了原平县,过了原平县城,还往东北,王大力问司机:“到了吗?”

“快到了!”司机答,车到一座山下停住:“在这儿挖啊!”鲜可欣问。

“对,在这儿!”班长丁开山说,十几个人下了车,各自分配好自己的坑,动手挖起來,近中午,大家都已挖完,吃过饭,杨树林在车后槽帮上准备休息,猛然间看到一抹红墙,掩映在绿树之中:“那是什么?”他问身旁的刘炳坤。

刘炳坤向他指的方向望了望,说:“好像是庙,咱看看去!”于是他和杨树林,王大力,鲜可欣,苟石柱五人便攀上山,绕了过去,山不高,但大都突兀挺拔,如犬齿般交错,但到那红墙处,却现出一块不大的平地,红墙围绕一个不太大的院子,远门外有几棵参天大树,院门关闭。

“这是什么地方,看看去,其他书友正在看:!”杨树林“啪啪”开了门,久久沒有动静。

“怎么沒人呢?踢他两脚!”杨树林又向门下边“噹噹”踢了两脚,这时才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院中响起,吱吱,沉重的木门开了,一个盘着发髻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从门里走出,他身边跟着一条耸头垂耳的黑色母狗。

王大力一看,此人年纪约摸有六七十岁,头发斑白,眼小无光,黑大褂破旧,胸到腹部还油亮油亮,像用久的抹布沒用水洗一样,半百的发髻系在头顶,上面横插着一根竹筷子,他个头不高,躬身偻腰,而那黑色母狗也瘦骨露肋,皮毛斑驳,见王大力他们,竟也不吠,胆怯地躲在主人后边。

这老者只望了來人一眼,便垂下目光问:“你们甚事!”说话含混不清,刘炳坤一看,他的鼻子竟也是塌的。

“我们來看看!”杨树林说。

“这石鼓庙不让参观!”那守庙人嗯嗯不清地说。

“我们來检查,不让啊!”王大力大声说道,那守庙人听见此话,便忙把门打个大开,随后,带着那黑狗悄无声息地退回院里东边的一间屋中去了。

院里东边是一排房,里边有好多石碑,刻着字,除守庙的人那间沒锁外,其余都挂着锁,西边一排沒锁,北边房前摆着个大铜香炉,人般高桌般大,里边还冒着香烟,可能是早來的香客火守庙人点的,王大力他们径直來到北房,推开门屋却是个通房,屋正中间里又有间屋,屋门用红布帘着。

杨树林掀开红布,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有两尊泥像,左边是个男的,右边是个女的,泥像比真人大些,男的脸红,女的脸白,都是古代装束,男人好像是个武将,穿铠甲披着战袍,女人却绿丝袍,红棉衣,黄飘带,只是两个泥像上的漆皮斑驳了些,有些地方已经落掉,露出一小块一小块泥土的颜色,更奇怪的是,两尊佛像的胸口都有个窟窿,大笑可是以容拳。

“这怎么都有个窟窿呢?”刘炳坤问王大力。

“可能文化革命时破四旧弄的!”

“是”不知何时,那个扎着发髻的老守庙进來了,说了一句。

“沒砸像头,沒砸像胳膊,怎么单在心口掏个窟窿!”鲜可欣问。

“这是古时的佛像,先人传下來的,红卫兵听说造像时着塑像的心是金子做的,所以就把这俩像的心掏走了!”守庙人含糊不清地说。

“那掏着金的心了吗?”杨树林大感兴趣。

“不知道!”守庙人说完,又悄悄退出了屋。

“你瞧,那男塑像是项羽吧!”刘炳坤说。

“那女的肯定是杨贵妃了!”杨树林抢话。

“杨贵妃和项羽不是一个朝代的!”刘炳坤说。

“那是谁!”

“是虞姬,霸王别姬吗?可是这女的塑像怎么看着有点老啊!像个四五十岁的,霸王的老婆不可能这么老吧!”鲜可欣自问自答。

“那她不会长老啊!”杨树林忙说。

“霸王乌江自刎,虞姬死时也就二三十岁,这男人身边的女人肯定不是虞姬!”鲜可欣仍是疑问重重。

“不是他老婆,岁数长的老店,和他坐一块,那就是他妈!”苟石柱一直沒说话,这时突然蹦出这么句话。

“是你妈,好看的小说:!”杨树林笑着说。

“还沒准真是他妈!”王大力说,因为他看到西面墙壁上的几幅画。

屋里西边墙壁上画满了画,还是彩色的,王大力进屋沒多久,便注意到了这些画,这些画一幅一幅的排列,装束和战车都像小人书上春秋战国时的样子,他远远看到,坐车上的一个人显然画的比周围的人大,而更可观的是他的耳朵更大,耳垂儿低下又有一个耳垂,好似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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