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冲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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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就讽刺吧!谁让我见了你就沒脸沒皮!”刘炳坤上前一步想抓住陈鲁平的手,陈鲁平忙躲开,正色说:“你正经点,别再缠着我,我把张岚介绍给你!”

“谁啊!”

“张兰,就是屋里做化验的那个,她也是北京知青!”

“我认识她!”刘炳坤说。

“她怎么样!”陈鲁平问。

“怎么样,不管,我追求的只是你,别人一概不要!”

“张兰长的不比我差!”

“我喜欢你,你怎么老跟我提张兰啊!”

“我有对象!”陈鲁平的声音大了起來。

“你又沒结婚!”

“我们年底就结婚!”陈鲁平胡说了一句。

年底就结婚,现在八月份了,还有四五个月,怎么办呢?刘炳坤陷入了沉思,先到厂里查一查他们开了结婚证明沒有,如果他们开了结婚证明,已领了结婚证,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再怎么想也是沒用的。

如果沒领结婚证,证明名花还无主,自己仍可以继续追求陈鲁平,刘炳坤装作无事地走到厂办公室,刚好吴秘书在,刘炳坤假意闲聊,问:“如果要办结婚证,要厂里开证明吧!”

“当然,厂里不开证明,你怎么能领出结婚证呢?怎么,你准备领结婚证了!”吴秘书笑着说。

“我只是问一下!”

“有对象了!”

“家里在北京郊区,给我说了一下,我还沒去相亲呢?想先问一下领结婚证是否厂里开证明!”

“必须厂里开证明,证明你政治成分,单身,有这证明,你才可以领证!”

“证明是在您这开吧!”

“办公室开,我给开!”吴秘书说着拿出一本介绍信,放桌上说:“这就是咱们厂开结婚证明的介绍信!”

刘炳坤忙翻看,里边倒有十余张存根写着结婚证明,刘炳坤发现好像都不是北京知青,于是问:“怎么沒有知青啊!”

“知青暂时还沒有來开结婚证明的,别着急,马上就会有的!”出了场办公室,刘炳坤暂时放下了心,陈鲁平还沒领结婚证,。

沒领结婚证,就还有机会,刘炳坤又找陈鲁平谈了两次,又被拒绝,并说自己年底就结婚,希望别再纠缠她,自己喜欢人家,人家又不答应和自己相恋,难道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自己单相思。

可是看陈鲁平对自己的态度,嘴里说拒绝,但真实地却并沒真正生气,如果真生气,那绝对不理你,见你就走,可是陈鲁平每次见面,多多少少还能和自己说几句话,那就是心里并不十分排斥自己,只是碍于她和欧阳秋早定的恋爱关系,不愿单方毁坏,所以口中每回都拒绝自己。

“下一步该怎么走!”他把这话向杨树林和苟石柱说。

苟石柱说:“人家不同意就算了,再找别的吧!强扭的瓜不甜,可终究是瓜啊!不甜的瓜叶比辣椒茄子好吃,实在不行,又舍不得的话,干脆來个霸王硬上弓,半道截住她,把她干了算了,管她什么婆婆长,丈母娘短的!”

“那可是要坐牢的!”苟石柱劝解。

“坐牢怕什么?只要主义真,杀了我一个,自由后來人!”杨树林吟起了诗。

“去,说真的呢?”苟石柱粗门大嗓说。

陈鲁平走在厂区到宿舍的路上,她本和张兰想跟着下班,半路上张兰碰到一个男知青,两人聊上了,一聊聊了二十分钟,陈鲁平等的心焦,便一人往宿舍走。

此时正是夜里十二点多,下班的人群大部分已经走过,路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路上很昏暗,两三盏昏黄的路灯上飞旋着星星点点小虫,轻风吹过,比人高的路两旁的高粱地,发出沙沙的响声。

走了一段,陈鲁平突然感到身旁无人,心里不免便产生恐惧,正这时,前边高粱地里突然钻出一个人,黑布蒙面,几步窜到陈鲁平身边,一捂她的嘴,抱住腰,眨眼间便将陈鲁平弄进路边的高粱地。

“你干什么?”陈鲁平被拖进高粱地百十米,那人才放开手:“你干什么?”陈鲁平害怕极了。

“干什么?我把你拉到高粱地,能干什么?”那人装作粗嗓门说。

陈鲁平一听北京口音,疑惑到:难道是北京知青,再借着月光一看,模糊地看清那人的身材,心里稍微平静了点,说:“你别给我装神弄鬼,我认出你了,你是刘炳坤!”

“哈哈,认出來更好!”那人一下扯开捂脸的黑布,陈鲁平一看,果然湿刘炳坤。

“你给我弄这里來,想干什么?”陈鲁平又害怕又惊慌地说。

“我给你弄到高粱地,是问你和不和我交朋友!”

“不和你这样卑鄙的人交朋友!”陈鲁平气愤至极。

“你再说一遍!”

“我绝不和你交朋友!”陈鲁平又大声说,声音很大。

“你想喊救命是吧!喊啊!这儿离高炉很近,高炉生产声音很大,你喊破嗓子谁能听的见!”陈鲁平发现刘炳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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