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妥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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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两次來也下跪了!”张兰问。

“对!”

“我的妈呀,男人哪能轻易下跪呢?男儿膝下有黄金,一生只有三跪,一跪天地,二跪父母,三跪君王,你跪不是给我跪的吧!我借你本书恩情那么重啊!值得你给我下跪,而且一跪便跪了三次!”张兰大声说。

“我不是给你下跪,我是给她!”刘炳坤努努嘴。

“她,值得你下跪!”张兰问。

“我必须给她下跪,求她宽恕!”

“好,我代她宽恕你了,你起來吧!”张兰伸手便去搀刘炳坤。

“她不宽恕我,我不起來!”

“你说句话吧!”张兰对陈鲁平说。

陈鲁平看着这二人表演,心里产生一个念头,他二人是不是早排练好的,在我面前演戏啊!于是不咸不淡的说:“他又沒对我做过什么?我宽恕他什么啊!”

刘炳坤听了立时心明了,可不是吗?人家沒承认自己对她干了啥,有什么可宽恕的,在别人面前下跪,是不是愚了,于是说:“我是向她求婚呢?”

“求婚是这个跪法吗?”张兰问。

“对,是单腿跪!”刘炳坤忙站起一条腿。

事不过三,她已在自己面前跪过三天了,原谅他吧!陈鲁平想,可是又一想,自己这些日子受的侮辱,受的苦难,全然因为他,死罪可饶,获罪难赦,他跪只是皮肉受苦,自己可是灵魂遭罪,轻饶他不得。

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自己饶了他,也许今后还要和他生活在一起,,,,,,不对,决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这个活活的畜生。

思虑一多,病患就來,先前刚遇事时,陈鲁平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所以小病小痛也沒顾及了,现在事已过去两月多,心情也渐渐平息,陈鲁平心头的火气,羞辱便化作毒气,在身上发作起來,恰又赶上深秋寒气渐浓,偶一着凉,细菌和毒气便在身上发作起來,发起了高烧,一连两天,都沒上班。

“陈鲁平怎么沒來取铁样!”欧阳秋问取铁样的张兰。

“她病了,发高烧,在屋里躺着呢?”

“谁照顾她呢?”

“我不上班的时候,照顾照顾她,给她打点饭,给她打点热水,我不在,自己扛着吧!”张兰说。

刘炳坤下了夜班,大了点饭,买了碗鸡蛋汤,便径直到了陈鲁平宿舍,张兰正在吃早饭,见刘炳坤來,并未奇怪,问道:“你來了,瞧,她在那躺着呢?还发烧呢?”

刘炳坤忙走到陈鲁平床前,只见陈鲁平穿着毛衣,半盖着被,脸色潮红,嘴唇烧起几个晶亮的水泡。

刘炳坤心头不禁生起怜惜之情,忙走上前,用手背轻轻碰了碰陈鲁平前额:“呵,还老烫,去厂医务室了吗?”

“去了,我搀着去的,只给开了几片感冒灵!”

“这可不行,这得上医院!”

“谁带她去,其他书友正在看:!”张兰望望刘炳坤。

“我去!”刘炳坤出门去借了辆自行车,回屋,二话不说搀扶起陈鲁平,放到车横梁上自己骑上,便奔向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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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病人的爱人吗?”五十來岁的男医生问。

“怎么了?”刘炳坤问。

“她得了急性肺炎,浑身发高烧,肚里的孩子有可能给烧聋烧哑的,你决定要不要,不要就做流产,要的话我们用药酒慎重一些!”

听了医生的话,刘炳坤一下不知所措,但想,如果不承认自己是陈鲁平爱人,那医生问细了,陈鲁平便要出丑,所以只想了一下便说:“对,我是她爱人,肚里的孩子要,请您用药时尽量不要伤了孩子!”

陈鲁平住院五六天,刘炳坤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是在医院,给陈鲁平买饭,打洗脸水,倒洗脸水,叫医生,护士,宛然像一个家属一样,陈鲁平刚住院,烧的迷迷糊糊,所以替自己擦脸,洗脚的,也沒辨清是谁,以为是医院护士,所以并沒在意。

待三天以后清醒了,发现几天來照顾自己的一直是刘炳坤,便叫刘炳坤回去,身旁的护士说:“都照顾你好几天了,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刚好点你就让他回去,你舍得啊!”说的陈鲁平一个大红脸。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那小护士又在刘炳坤不在时对陈鲁平说:“你爱人可是不赖,医生问他你肚里的娃,因为你发烧怕烧坏肚里的娃,要不要娃时,你爱人一口说:要,坚决要!”

“你说什么?”陈鲁平大惊失色。

“我说医生问你爱人你肚里娃要不要时,你爱人说要啊!”小护士感到莫名其妙。

自己怀孕了,陈鲁平大惊失色,细想一下后,竟茫然不知所措,女人一生肯定要养娃的,可是那要遵循一定的程序,即:恋爱,结婚,生子,现实是,陈鲁平恋爱了,但是吹了,换句不好听的话,让人抛弃了,甩了。

沒结婚生子,那叫未婚先孕,是被周围的人听耻笑,被社会所不容的,而且孩子生下來沒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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