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跳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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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姐那卸完家具后,我又用车把她送回李副校长家,这样就认识了,一聊,她上大学前,也在师范学校上过学,一扯同学,还和我在示范学校读书时时一个年级的,我打听了她现在教书的学校,下班时,在校门口接她两次,都把她送回她们家,于是这两天我又约她到公园玩了几次,你说,我这对象是不是有门了!”

“有门,有门,可是李副校长知道吗?”王大力又问。

“他能不同意,他闺女在中学工作,我也在中学工作,她闺女是中学老师,我也是中学老师,这不是门当户对吗?”赖有福说。

“门当户对是对父母门庭,是指父母和对放父母官职,财富都差不多!”王大力解释。

“那麻烦了,她爸是副校长,我爸是老农民,不太匹配啊!只不过咱是新时代人,不拘于老套子,只要我们俩看对眼谁也管不着!”赖有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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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坤自打调回北京,一直沒找到接收单位,整天在家里买菜做饭,十足是个妇男,奶爸,正感到寂寞无聊时,苟石柱找他來了:“石柱,怎么不在山西刨你的煤回北京干甚么來了!”刘炳坤把苟石柱让进屋,给了他胸上一拳说道。

“來看看你,听说你一直沒工作,怕你烦呗!”苟石柱一进屋,便坐到沙发上。

“你家里有事!”刘炳坤问。

“我父亲病了,住院了,我回來看看!”

“什么病,重不重!”

“是什么直肠癌!”

“直肠癌!”

“就是**里长癌了,做手术,把**剜了安个人工**!”

“唉哟,够受罪的!”

“我爸以前蹬三轮,一蹬三轮,腿上使劲,屁股上也使劲,又爱喝个酒,一使劲,那火和毒还不都积在**那地方了,老了,积了多年的病便发出來,得了个**癌!”

“几天了!”

“一个月了,该做手术了,我哥把我喊回來,是让我爸上手术台前看看我,怕下了手术台见不到我了,另外,让我拿点钱來,有好多药费不能报,我哥他们挣钱少,我挣的多,话沒说出來,我知道,!”

“养你个孝顺儿子算沒白养!”刘炳坤赞道。

“当然,咱哥们是谁啊!”苟石柱一拍胸脯说。

“我到医院看看你爸去吧!”刘炳坤说。

“哎,炳坤,我有一个哥在水务局,我把你沒工作的事说了,他们那有个临时活,你干不!”

“什么活!”

“就是北京河道内捞水草和杂物!”

刘炳坤想了想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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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颐和园往南,划着小船,行驶在水面上,荡起静静的涟漪,刘炳坤不禁想起小时候常唱的歌:小船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來凉爽的风。

刘炳坤心里有一种舒适爽快的感觉,水绿天兰,天上飘着几朵白云,水中映着白云几朵,轻轻划着小船前行,真是如诗如画,如醉如梦,好个怡情心旷,好似神仙一般,常年与火和铁打交道,实实在在灰尘笼罩之中,如今在一条小船之上吸着清凉的风,行在如镜的水面,真是水火两重天。

划了好一段路,也未见什么飘在水面的水草,刘炳坤感到,这工作太好了,简直旅游一般:“这活不赖啊!在船上睡觉都行!”刘炳坤仰在船头,对划船的黑子说。

黑子是去内蒙插队回來的知青,也沒有找到接收单位,经人介绍,來这河里捞水草,只是比刘炳坤早來了几个月。

黑子姓赵,叫赵有志,他长的本身就黑,再加上在小船上一天一天的晒,更显得黑了,戴个就草帽,穿着个橡胶黑色连鞋的大雨裤,别人不说,真以为她是打工进城的老农民。

黑子正在划船,听见刘炳坤的话,一笑说:“我刚捞水草时,也是这感觉,后來时间长了,这感觉也就淡了,只知道捞一天水草挣一天钱,天兰水绿鱼儿跃,芦苇底下藏老鳖什么的,也不记得了!”

“这河里,芦苇底下还藏有老鳖!”刘炳坤忙问。

“这是我在内蒙插队时,水荡子旁边老农民说的话,这河道里的芦苇十几年前就给铲了!”

“咱们捞水草是为什么啊!”刘炳坤问。

“清河道啊!”

“为什么清河道!”

“河道里水草长多了,水流的便慢了,水慢了,水质便脏了,泥也容易淤下來了,这条京密引水渠,是从密云水库引下來的水,听说,经过这河,也叫京密引水渠是引到水厂去的,最后都要喝咱们肚里的,你让水草乱生,细菌乱滋长那不是人喝了这水要生病吗?”

“真的咱们喝这河里的水!”

“听说是!”

“那咱得好好捞捞这草,可是我看水里沒什么草啊!”

“别着急,前边就有!”

小船又往前划了百十米,果然水面上绿点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点金光:“瞧,那就是水草长出水面,叶片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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