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薄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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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行,你真行,别人比不了你!”几人齐声赞道。

赵风同老师这边过來聊几句,那边聊几句,王大力和金扬是一个村插队的。虽然回北京少见面,但在山西时,來往颇多,王大力问:“你是北京了,还是还在铁路上!”

“算是回北京了在北京良乡那块扳道叉,搬一天,歇一天,也不错,回家养养鸽子,逗逗儿子!”

“你儿子多大!”王大力问。

“不大,大的刚二十,小的也十二了,咱哥们儿快当老太爷了!”金扬一脸得意样。

转眼到了中午,大家聚会结束,集体照了几张相,金扬问:“管饭不管饭啊!”

“谁管啊!”王大力说。

“那还聚什么劲啊!咱哥俩出去喝壶吧!”金扬说着,和王大力想跟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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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红把农场的房修了修,留一间自己住,其余的四间房都给租了出去,租的都是中国來澳大利亚的留学生,到中国做小买卖的人多了起來,她卖毛线,羊毛等已赚不到大钱,便索性懒得跑了,把几间房一出租,租给了一个单身男留学生,这男留学生三十一二岁,原在北京一家科研单位上班,为了出国,便考了个去澳大利亚留学,妻子儿子都留在中国。

他租住赵卫红的房,买了一辆旧汽车,早上开车去上学,晚上开车回來睡觉,高高的个头,戴着个眼镜,白白净净,显得挺文气。

赵卫红知道:他的名字叫薄义,这样住了有半年,一天早上赵卫红起床,做好了早饭正要吃,只见薄义走进厨房,拿着个杯子说:“大姐,我倒点开水!”

赵卫红递给他暖瓶,那薄义倒完水后,并沒有走,而是双目不离地盯着赵卫红看:“你看什么呢?”赵卫红让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一摆手问。

“我看你挺像我爱人!”薄义笑着说。

“胡说什么呢?我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像你爱人,你爱人才二十多吧!”赵卫红明知道他胡说,心里也美滋滋的。

“就是像!”薄义又说。

“哪像啊!”赵卫红问。

“大姐,你那个胸部和我爱人的胸部特像!”薄义仍端着暖瓶说。

一句话说的赵卫红红了脸,心说,好兔崽子,我以为你是个留学生,文文明明的,沒想到你住我这儿沒安好心,净观察老娘了,拿老娘的胸部和你媳妇的胸部比,看來你是來澳大利亚半年多熬不住了,想占老娘的便宜,沒门,于是敛起笑容,嗔怒道:“你是我和这儿的房客,我是你房东,你愿意住这儿就住,不愿意住这儿就搬走,我不缺那俩房钱,!”说完,悻悻地要走。

“大姐,您生什么气啊!我是夸您哪,又不是骂你,我是说你胸部和我爱人胸部一样,是夸您年轻,漂亮,您怎么生气呢?您來国外这么多年了,思想怎么还是中国的意识啊!国外多开放啊!岁月如花,不用蔫啦!您就这样为那个死去的外国老头守贞洁啊!外国也不兴这么守啊!”那薄义恬不知耻地说。

“我不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愿听这些,你还是个知识分子呢?”赵卫红愤然离去。

赵卫红虽然骂了薄义一通,可是回屋后,气愤过了,对着孤灯冷被,便又想起刚才薄义的话了,想想,话虽糙,理却不糙,人生就是这么几十年,尤其女人,像花一样,花骨朵时,是嫩的,人人都夸有美好的明天,花半凯时,是娇嫩的,有蝴蝶闻看而來,花全开时,称鲜艳无比,蝴蝶蜜蜂都围着你转,花仍是开的,但已有些闭合时,蝴蝶蜜蜂便不再來了,只有几个年老的工蜂可能懒得去远处采蜜,偷懒就近光顾此花,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自己孤单单的在这国外,为谁守寡呢?自己此时已过年轻朝华,已近残花败柳之时,再过几年,人老珠黄,皱纹满脸,白发满头,那时再叹沒有享受生活,岂不晚矣。

守妇道,为谁守啊!那个外国老头已死几年了,难道让自己为他守贞节一直到死,有必要吗?可是自己要再搞,也要正式找个男人结婚,把下半辈托付于他,不能搞半路野合之事,女人终究也要有女人的尊严,赵卫红想到此,便也心安神定起來,不再去想它了。

又一日,赵卫红收拾厨房时见洗漱池上放有一戒指。虽然只是个黄金的,但也粗大,足有十几克重,在那里,外面阳光射进來,照的闪着金光。

赵卫红知道是房客忘掉的,便努力去想,这七个客人中谁戴有这黄金的戒指,想了想,并未想起,再仔细想,突然想起薄义刚住这房时,手上曾戴过这戒指,后來便不见他戴了,现在丢弃在洗漱池上,是故意还是粗心,如果是粗心他也是太粗心了,留学生本沒多少钱,还把这硕大戒指忘掉,如果是故意,那他肯定是有意让自己捡到,他寻时,找到自己,由此再说些不知耻调戏自己的话。

赵卫红想,算了,戒指在哪还放在哪吧!她便把这戒指仍放在原处,可是站起想了想,又觉不妥,厨房是七个房客和她都來的地方,人多手杂,备不住哪位一贪心,把这戒指拿走,自己藏了,到时候薄义说寻戒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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