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肾炎(1 / 3)
“你给她讲几次行了,她上电大,又不是你上,你老上她那儿,不怕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啊!”徐风霞边说边露出不快。
“别人讲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王大力说。
“你不怕影子斜,你是个男人,又有家有口,当然不怕,可是人家是个老姑娘,如果让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以后人家怎么嫁人啊!”
“你是说有人背后说我们闲话了!”王大力问。
“连我不是单位的,都看出些,你单位的人又不是瞎子,你看不出!”
王大力一想也对,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为了徐丽姗的以后,还是少和她交往些好,于是说:“今天我不去她那了,今天带孩子们到游乐园玩去!”
王大力约好星期天去徐丽姗家,但沒有去,本以为第二日上班,徐丽姗会问原因,可是第二日上班,徐丽姗见他时,好似昨日沒有发生过事一般,见他面时只微笑地他点了下头,就干自己的活去了,净水无澜,真的沒事一般,。
往后,王大力再也沒有去徐丽姗家,在食堂也尽量少和徐丽姗接触,生活,工作似也恢复了平静,徐丽姗仍是那样孤独与清傲,上班时,静静地一个人來,下班后,静静地一个人走,脸上仍有淡淡的笑容,自始至终,她都沒问王大力那天为什么约好了而沒去她家,也沒问这段日子对她的冷淡。
王大力正想着和徐丽姗的事化作淡淡的云就要散开时,不料想,一个下雨天,雨大如注,雨水在厨房门前像一串串珠帘子一样哗哗而下,半个小时,屋外已有半尺水深,王大力见雨大,忙说:“看看咱们的库房,那房顶别漏了!”
季平便和徐丽姗进到库房,一会儿,季平出來说:“库房有点漏,我在下面放上盆了,怕那屋顶塌,我听到咔咔声!”
“这库房怎么这样!”王大力问。
“这是五几年搭的一个破棚子,临时改做食堂仓库的,一直用到今天,沒大修,能不漏吗?”季平有些气愤地说。
“徐丽姗呢?”王大力问。
“她在仓库给海米,紫菜,调料盖,塑料布,因为那些东西湿了,就会长毛坏的!”季平又说。
王大力本不想去,他近日有些怕单独和徐丽姗接触了,可是这是工作上的事,他作为领导,由不得不去看看现场,于是他快步走到库房。
一进门,他便看到徐丽姗正蹲在库房货架旁,把一盆海米往一个塑料袋中装,一把一把,轻轻的:“海米怎么了?”王大力见她不紧不慢,好个闲情逸致,便问。
“这海米淋湿了一些,我把干的装塑料袋里,湿的搁盆里,待雨停了晾晾!”
“这库房年久失修,危险,你别在库房呆了,快回操作间吧!”王大力劝道。
“沒事,每回下雨厨房都漏,和学校说了好多遍,学校老说修,但每次只让咱们厨工在顶上盖块塑料布,今天又漏了!”徐丽姗仍旧细心地捡拾着盆子里的海米。
看着徐丽姗不紧不慢的样子,王大力突然想起**的一句诗: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此女亦是如此,正在心里佩服徐丽姗的镇定,突然屋外电光一闪,紧接着“隆隆”一个大霹雷,雷声几乎震聋耳朵,王大力赶到地几乎震动了一下,屋顶咔咔响了几下,雨水似瀑布般冲下,如几桶水同时在房顶往下倾倒,几乎将王大力冲倒,王大力仰头一看,房顶倒了下來,一时间沒想到别的,忙扑倒在徐丽姗上面。
王大力由于扑倒时用双手护住了头,房顶塌下时,并沒砸伤头部,好在库房顶只是一层石棉瓦和一层油毡,不太重,王大力挣扎了几下,便挣脱出來,他感到雨水流进口中,带有咸味,他知道可能是血,自己受伤了,可是他顾不上许多,忙去瓦砾中去扒压下的徐丽姗,揭开石棉瓦,扒开油毡,扒开有着锈钉子的木条,他看到徐丽姗头朝下蹲跪在那里,他喊:“徐丽姗!”
徐丽姗沒有回答,王大力立时心慌,忙用力去扒压在徐丽姗身上的破石棉瓦和烂油毡。
王大力感到脚心一疼,低头一看,穿球鞋的脚踩在一个木条上尖冲上的钉子上,钉子尖已从脚面上穿出,斑斑锈迹上挂着红色血丝,王大力使劲地把脚从钉子上拔了出來,有继续掀石棉瓦和烂油毡。
徐丽姗整个人露了出來,王大力连忙把她抱出,对食堂大喊:“徐丽姗压坏了,快送她去医院!”边说,边背上徐丽姗往学校外的医院跑。
“我替替你吧!”跟在身后的季平说。
“不用,你后面抱住她双腿!”王大力继续跑,医院离学校只有二三百米距离,王大力和季平十几分钟便将徐丽姗送到医院。
徐丽姗醒了过來,睁开眼瞅了瞅病房,又瞅了瞅站在病床前的王大力和季平,苦笑了一下说:“库房塌了吧,好看的小说:!”
“是塌了,把你砸昏了!”王大力说。
“我只记得打了个闪,响了个大雷,好像房顶塌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你们给我送到医院的吧!谢谢你们!”
“沒什么?是王大力把你从废墟中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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