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囚禁(1 / 2)
宽敞的下层一座座地下牢房围绕圆形大厅排列,牢房的形状犹如开辟的山洞,弓形钢铁之门外又加了一层厚实的塑料玻璃,玻璃之门安装了现代化装置,只要犯人碰触玻璃,警报声立刻响起。
华丽的大厅中央一根直径一米的铜柱矗立,上方则被塑料玻璃隔开,下方则是现代化的装置,凌天被绑在铜柱之上。惨叫声不断,鞭影落在凌天身上,电弧闪烁钻入皮肤,带起一滴滴血色,又是一连串鞭影而下,惨叫声不断地回荡在下层,凄厉的惨叫并没引起上层工作人员太多的注意。
偶尔,可见其它牢房的犯人眯眼向铜柱瞥来,也有犯人不以为然呼呼大睡,下层将近上百个牢房,其中一半空置,而被关的犯人除了人类,还有各种奇异的生物,僵尸、半蛇人、人鱼精以及沧桑的树墩,他们的眼神透着迷茫的色彩,看向凌天的眼神读不出任何信息。
被通电的鞭子抽晕了过去,谷泽洋拿着火红的烙铁贴上凌天的皮肤,丝丝黑烟拂起,火红的烙铁渐渐没了颜色,又接过属下递来的一盆红油泼到凌天身上,凌天一声惨叫回过了神,耷拉着脑袋。
邪笑地盯着眼前的孩子,眼里生不起一丝人性,谷泽洋淡淡地道,你父亲抛弃了你,更别想指望你的家族救你,只有你母亲还在追查你的下落,可惜……说吧!不然,只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抬起头瞥了一眼谷泽洋,此话,他不知说了多少次,凌天已经记不得了,虚弱地道,我已经说了,没啥可说了,说完话又晕了过去。
透过玻璃,爬在银白色栏杆上的杨天孙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瞥向藤原莫天道,这小子是个硬茬,半个月了,居然还不开口,真难想象他是个孩子,你所说的白玉剑真莫名消失了?
半个月来,藤原莫天正真见识到了华夏酷刑,而眼下的这位却死死咬定白玉剑被自己得了,而灵液就在白玉剑之中,令杨天孙起了疑心,淡淡地道,如果没有丢,我会站在这里吗?
深深望了一眼藤原莫天,杨天孙又望向周凌天,半个月来,谷泽洋用了酷刑骑驴、水落石出、鞭刑、插针以及油泼,即使一条死尸也得被折磨出灵魂来,而这孩子却硬生生承受住了,此时,他已相信了九成,藤原莫天应该对他有所隐瞒。
晕过去的凌天被谷泽洋扔进了监牢,死死地躺在水泥地上,微弱的呼吸细不可闻,血色的上身新旧伤穿插,两个粉嫩脸蛋被硫酸腐蚀了一大坨,除了头部,红油烫过皮肤所起的泡泡又被通电的鞭子甩过,血粼粼的身体几乎失去了原形,冒着一丝丝腐臭的气息。
好久,醒来的凌天翻了个身平躺望着水泥天花板,迷茫的眼睛浑浊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父亲真抛弃我了吗?难道自己真做错了?活着,好痛苦啊!这几天的一幕幕闪过:脱光衣服,骑在一个顶端锋利如刀的倒V字形装置上,名叫骑驴;水灌进肚子,被人用脚大力践踏,名叫水落石出;被通电的鞭子甩打,名叫鞭刑用针插进指甲缝,名叫插针,油泼……瞥向腐烂的全身,点点气泡若隐若现,这就是被红油烫了的结果。
眼神渐渐迷离了,忽而,做了一场梦,梦见玉儿坐在子午岭的小屋顶望着夕阳,逗逗蹲在一旁,膝盖处放着银匕首,手里攥着一枚荷包,泪水滚落而下……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定要活着出去。
不敢服用灵液调息伤势,望了一眼无一是处的皮肤,凌天差点再次呕吐,腐烂的地方骨头隐隐约约,靠在墙上望着铁门,凌天记得第一次试探出逃,刚刚挨上塑料玻璃门,警报声响起,被谷泽洋拉出去,冒着气泡的红油泼到了身上,又被绑在铜柱上通电,那次差点要了命。
要紧牙关,绝不能暴露身上的一丝秘密,不然,谷泽洋会立刻杀了自己,停息打坐,时间渐渐流失了,顽强的恢复力使凌天的身体有了生机,伤势也渐渐结了巴,但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迹。
最近,谷泽洋似乎忘记了凌天,凌天爬到铁门下望向整座监狱,神识敞开,这座基地说是监狱不如说是一个研究所,而他所在的地方仅仅是这所研究所的一角,也是最上层,脚底下还有一大片空间。
瞥向其它人,凌天才正真认识到了这个世界,对面两个怪物,一只树墩,根须如一条条晶莹的触手,不时,它来回移动,似乎还有一只眼睛瞥向凌天,露出玩味的笑意;而另一只怪物则是一具女僵尸,眼珠子红光闪烁,呆滞的表情,皮肤荧光闪烁,蜷缩在一角。
叮铃铃的声音响起,铁门被打开,凌天走出牢房,只见头顶的塑料玻璃向两边分开,食物从天而降,一群怪物冲向食物,不时还推挤互殴,而爆发的胡乱引来了一群士兵,士兵拿着电棒抽打各种生物,渐渐排成了一条长队。
除了人类所实用的食物,还有献血、生肉以及骨头,凌天从中辨别出了一丝人类的气息,吃生肉的不仅仅是怪物,还有一些人类,他们仿佛早已失去了人性。
滚开,小屁孩。一老人把凌天从队伍里推了出去,后面一连串人类、怪物排挤新人,当轮到凌天打饭时,饭菜早已略剩无几,望了眼管子流出的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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