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欢18擅闯寝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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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尚服被带到公主面前,屈身下跪。

楚君婥喝问:“还不从实招来?”

————

李尚服招了一切。

十几年前,她的父亲为知县,被人诬陷贪赃枉法,并从府中搜出官银三千两。不几日,李氏满门被斩,无一活口,而主审此案的官员,正是莫尚宫的父亲莫知州莫大人。

那年,李尚服十四岁,相依为命的母亲听闻噩耗,一病不起。

临死之际,母亲说她的亲生父亲是李大人。

而自从懂事起,她只有母亲疼爱,没有父亲。

原来,很多年前,李大人新官上任,在路上惨遭劫匪抢劫,被打成重伤,倒在山道上奄奄一息。李尚服的母亲路过,救了他一命。养伤期间,二人情愫渐生,孤男寡女便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他说他已有妻室,她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孤身一人离去。

此后数年,他多次找她,想接回她们母女,她都拒绝了。

李尚服知道了亲生父亲竟然是公正廉明的知县大人,发誓要为父亲复仇。

经过两年的查探,她终于查到,是莫大人贪赃枉法。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拿父亲顶罪。但是,仇人是高高在上的知州大人,她如何复仇?

不久,莫大人于家中暴毙,莫家人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李尚服寻找数年,终于知道,莫家被人寻仇,搬到别的地方藏匿。可惜,莫家人再次被仇人追杀,只有莫家长女在世,却早已入宫。

既然不能手刃仇人,她就手刃仇人的女儿。

父债就由子女来偿还!

李尚服顶替一李姓人家的女儿进宫待选女官,所幸被选中。

后宫重地,宫规森严,且明争暗斗,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复仇,就只能一步步往上爬。

待时机成熟,已是数年之后。

仇人的女儿就是莫尚宫,她也变成尚服。

这个复仇计划本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人识穿。

六尚局囚室内,她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道出杀人计划。

“李尚服,为什么杀谭司膳?”安宫正铁面无情地问道。

“我没想过要杀谭司膳。”李尚服回道,“我数次杀莫尚宫而不得,有一次被谭司膳看见,她威胁我,要我帮她杀罗尚食,否则便将我谋杀莫尚宫的事上禀安宫正和皇后娘娘。我不想滥杀无辜,但是她逼人太甚,为了尚食之位逼我杀人,我一怒之下就杀了她。”

“你原本想嫁祸给凌尚寝,却没想到凌尚寝有本公主的庇护,是不是?”楚君婥轻蔑地笑。

“是。”李尚服道。

“之后你杀了莫尚宫,再将香囊偷偷地放在罗尚食的房中嫁祸给她?”安宫正问道。

“是,凌尚寝深得公主和嘉元皇后欢心,无法嫁祸给她。”

“既然你大仇得报,为何杀小笛?”

“我没有杀小笛。”李尚服否认,“我已杀了莫尚宫,为何还要杀小笛?”

无论如何,她死不承认杀小笛。

楚君婥命人释放凌玉染,刘喜却道:小笛不是李尚服杀的,就是凌玉染杀的。他还说有法子让凌玉染认罪。

楚君婥知道他所说的法子就是用刑,关押大牢。

刘喜喝问:“凌玉染,你知道谭司膳和莫尚宫的死法,就依葫芦画瓢,以同样的行凶法子杀害小笛,是不是?”

萧婠婠冷声反问:“刘公公,我为什么杀小笛?我与小笛无冤无仇,为什么杀他?假若刘公公要定我的罪,就请说清楚我杀人的缘由。”

“混账!”他暴怒,“你杀人,必定是小笛知道了你见不得人的秘密,你才杀人灭口。贱婢,还不从实招来?”

“刘公公要定我的罪,就请拿出人证、物证。”

“物证就是银针和碧罗轻烟,人证就是那个女史。”

“刘公公,那物证是李尚服杀人的罪证,与我无关。而那个女史也没有亲眼目睹我杀人,只是看见小笛帮我找耳珠。”萧婠婠竭力辩解。

“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喜示意狱卒用刑。

楚君婥冷笑,“刘公公,你想屈打成招吗?”

他笑道:“公主,陛下吩咐奴才,这案子要尽快了结。倘若公主闲来无事,就去御花园赏花吧,这大牢臭不可闻,不适合公主来。”

楚君婥忿忿道:“虽然你讨得皇兄欢心,不过你可别忘了,奴才始终是奴才,本公主到底是御妹。只要本公主跟嘉元皇后撒撒娇,皇兄也不会护着你。”

刘喜扯嘴冷笑。

萧婠婠始终觉得,他竭力置自己于死地。

而他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弄死自己呢?是皇贵妃要他借机杀自己吗?

一个公公走进大牢,向慕雅公主和刘喜行礼。

萧婠婠认得,这个公公正是燕王的耳目苏公公,在乾清宫颇为得脸。

“奴才有一事要禀报公主和刘公公。”苏公公声音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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