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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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区域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比如“军垦园”,这里一律安放的都是军人与军人的后代;还有“天主园”,是专门信仰天主教的信众;其中我最喜欢的区域叫“玫瑰园”,因为那里是歌颂爱情的园区,也是抒发我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骨子里那份“骚”劲的地方,我写几首征文诗歌,希望在这个祭奠爱情的地方留下自己永远的痕迹,但是最终落选了,非常意外的是卫总竟然看上了张爱玲的那句土味情话:爱情就是两个冤家吵一辈子的架。 而对于梅子的这种“不正经”销售模式,终于也得到了发挥的空间,因为后来几乎每一种客户喜欢的文化,都可以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区域,而卫总对每一个区域都编排了一则感人肺腑的故事,我们大家为这种区域文化的销售方式发明了一个易懂的名词,销售代入感。 这段时间遇到的问题基本都已解决,但许宜娜对我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回以前,我隐约感觉到一条与她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一条名叫“价值观”的鸿沟。尽管我已努力的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但我心里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与梅子之间的价值观似乎更加相近。 有时生活真的是你怕什么偏偏就会来什么,这种价值观上的偏差很快的因为一件事而爆发。 每年年初,辖区派出所都要对管辖范围内的公司做一次人员登记,负责登记我们公司的民警,则是一听到我们公司名字都会头皮发麻的甄哥。 “甄大哥您好,祝你新的一年事事顺心…”我对甄哥立即笑脸迎了上去。 自从上回罗发达事件以后,我对他的好感与他对我的头疼程度都像做了火箭一样直线上升着,一个觉得对方是自己的救星,一个觉得对方是自己的煞星。 “哎哟我去!你别这样!我受不起!”甄哥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只要你再别惹事你就是我大哥!” “今年保证不惹事,让您轻轻松松的!”我当着他的面立起了flag。 话虽这么说,但大家心里敞亮得和明镜一样,开门做生意经常是你不找事但事找你,尤其我们这种特殊行业,事就没断过。 甄哥不相信我说的,他留下了一句标准的家乡话“我都不稀得说你…”,转身去了许宜娜办公室,他在路过我身边时,平日里练就的一双火眼远远的盯着梅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甄哥走后,许宜娜叫我去她办公室,这是自上回与她因梅子的事情产生了分歧后,她第一次主动找我。 她的办公室里还是我熟悉的固体香水味道,但她已很久没有叫过那个只属于我俩之间的称呼,“大傻子” “有个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许宜娜说话时没有看我,语气显得很疏远。 “和我还商量啥啊,你咋说我就咋做。”我恢复着当初与她要好时的那副态度,想趁着这个机会重新拉回俩人间的距离。 许宜娜:“还是关于你那个新员工,南宫梅的。” 听到她这话时我稍显一怔。 “怎么?一听到关于她的事情就这幅表情?”许宜娜轻轻对着我叹了口气。 “别,别乱说。”我连忙解释着,“我以为是别的事呢,她的事也一样,你说吧,怎么啦?” 许宜娜说:“甄哥刚才和我说,那个女孩…” 她时候到这的时候顿了顿,直直地看着我:“她的背景有点复杂。” 我心里有点嘀咕,但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怎么了?甄哥都说什么了?” 许宜娜没有接我的话,反倒是问我:“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事已至此,我觉得也没有再去隐瞒的必要,我只好把当初在拘留所里如何认识的南宫建国,以及后来他把妹妹托付给我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怕许宜娜误会,还特地强调了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答当初南宫建国在那种地方照顾我的恩情。 “果然你早就知道了。”许宜娜冷着脸对我说:“只是一直在隐瞒我。” “宜娜,你听我讲,这次真的是误会了…”我极力解释着,但许宜娜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早知道就提前和她讲了,但现在我说什么也晚了,许宜娜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她又问了我一句:“那你知道她以前因故意伤人而进少管所的事情吗?” 我脑袋嗡地一声:“啊?还有这种事?这我就真不知道了。” 许宜娜盯着我的眼睛:“你真的不知道?” 我这人说假话的时候各种不自在,眼睛都没出瞟,但许宜娜说的这事我是真不知道的,所以我习惯性地把胸脯拍的boomboom的响,“我发誓!真不知道!我对她的了解只是南宫建国告诉我的那些,别的一概不知。” “行了,不用那么着急给自己洗白。” 许宜娜应该是相信了我的话,但她却补充了一句:“现在的你让我看不透。” 她接着问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做?继续留她在这里上班吗?” 直到今天为止,我一直都觉得梅子也就是个被她师父带歪然后自己又跑偏了的问题少女,突然被这样问一句使得我有点措手不及。 于是我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从南宫建国把梅子托付给我的第一天到现在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像电影般过了一遍,包括与梅子之间的谈话,合理的与不合理的,但我却没有察觉到梅子这姑娘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也许…也许她有自己的苦衷? “这个问题让你很为难吗?”许宜娜说这话时没有看着我,声音却很低。 我吃力地回答道:“也不是吧…就是…突然被这么一问,我得好好想想…” “那好吧,想好了明天再与我讲吧。” 这是许宜娜第二次轻叹一口气,叹气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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