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 / 3)
被她一把推了出来,就听到梅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对我吼道:“你多管什么闲事?!” 她话刚说完就要关门,我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了门口,“哎你这人神经病啊!知不知道为你这事我…啊啊啊啊!” 与上回在办公室一样,我话都没说完指头上就传来了钻心的疼,不知道梅子到底用了什么戏法,我现在的指头又变得不自然弯曲,顿时疼得我撒开了手。 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我不服气地把嘴贴近门缝用自我感觉很帅的语气说:“这事我管定了!” 见里面没反应,我冲着门里说了一句预谋很久的话:“哪有做师父的眼睁睁看着徒弟见死不救的道理!你等着吧!” 南宫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他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我像猴子一样的表演,末了他捏了捏我的肩膀,突然一下把我拉回了大屋里,他拽我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我的身体没有跟上他的节奏,我在地上摔了一个趔趄。 “你搞毛啊?”刚被梅子推了出来,现又被她哥拉了进去,感觉自己像个被这俩兄妹玩捏的洋娃娃。 “叛逆期都这样,你也别往心里去。”南宫看着梅子那屋紧闭的屋门说道。 “这他妈也太叛逆了吧,你瞧我这手被她…咦?咋就好了?” 我左右翻看着指头,一点都没感觉到哪里受过伤的样子。 这兄妹倆还真是一个妈生的,一个推我,一个拉我,一个伤了我,一个又在不经意间治好了我。 “小把戏,不值一提,来,吃饭吧!”南宫切了根火腿肠,洒进了桌子上用碗扣着的几个菜里,对饿了一天的我就像美味佳肴般诱惑。 我一边大口吃着饭,一边与他讲着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并告诉了他家属通牒的最后一天的消息。 南宫吃着吃着放下了碗筷,紧锁的眉头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想到办法了?”我问他。 他想事情的时候时而低眉,时而抿嘴,过了半响,才回我一句:“没,快吃饭吧。”说完后拿起了碗筷。 “哦。” 这顿饭我俩吃得很压抑,南宫突然放下了碗筷,长叹一口气,看着我。 “怎么了?”我好奇地看着他,总感觉这家伙要和我说什么。 南宫像下定了决心似认真地对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以后我妹妹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说这些做啥?你想什么呢?”我木讷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我问他:“你…该不会准备去干票大的吧?” 南宫舒展了一下眉头,说道:“没,没有,就是我这个行业你是知道的,指不准哪天万一失了手,就…哎不提了,也就是随口和你这么说说。” “哦。”我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没啥过不去的事,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总会有办法的。” 这是我随口安慰他的话,这事有多严重,到底能不能过去,还有没有办法,我俩互相之间清楚得和明镜一样,只是谁也不说破。 吃过晚饭我躺在里屋休息,盖着大棉被子还是觉得冷。今天上午是个艳阳高照的天气,冬日的积雪已被化开变成了一滩滩黑水,到了晚上,这些水吸收着大地的温度,重新结成了冰,世间的温度变得比以往更冷一些,我缩在棉被里的四肢冰冷得感觉不到温度,但耳朵偏又滚烫烫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就在困意夹杂着寒意席卷而来时,我却听到了客厅里轻轻地穿衣服声,我从门缝里向外瞄去,竟然是梅子。 她这么晚要做什么?我心想着,随时准备打开门。 梅子往头上戴了一个戴口罩的黑色无边帽,露出一对在夜里黑亮亮的眼睛,有弹性的紧身衣紧贴在身上,把她发育不良好的身板勾勒出一道与板砖一样平整的线条,这身材条件若是戴上口罩被人看见了没准以为是谁家的小正太跑了出来。 “你干嘛去?”我推开门叫住她,正在专心收拾的梅子被我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她轻飘飘不发出一点声音的从我身边走过,“不管你事。” “哎你这人!”我习惯的拉扯着她,有弹性的夜行衣被我扯得老长,我突然想到已经两次被她折断指头了,顿时有点害怕,于是赶紧放开了手。 “啪!”被弹回去的紧身衣像橡皮筋一样打到了她背上,她疼得狠吸一口冷气,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连忙缩起身子,把双手藏在腋下,生怕她又一个不小心把我指头掰断。 越猥琐的姿势带来的安全感越强烈,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但很快头上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声响,在我脑子里发出了巨大无比的回音,接下来只觉得两眼发黑,到处都是亮闪闪的小星星。 梅子抖了抖胳膊,只见一条绳子像有生命一样绕啊绕地重新缠回了她的胳膊,尽头处栓了一个圆圆的橡皮疙瘩,从形状来看应该是她翻墙的工具。 就在梅子即将离开房间时,南宫建国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他像一阵风一样地从梅子身边滑过,停下来时手上攥着刚才用来砸我的那个橡皮圆球。 两人一人拽着一边的绳子谁也不先开口,我也就在一旁观个战,反正这种像武侠片一样的镜头我也不想出境,怕被误伤。 最终还是南宫建国先开的口,“平日里你小偷小摸我也就由得你了,现在你这幅样子还打算入室盗窃?” 梅子冷冷地看着她哥哥,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口诀还是啥玩意的,“贼人不依仕人助。” 南宫回了句:“你少拿师父那套东西来我这瞎嘚瑟!” 梅子:“师门禁断亲衔义。” 南宫:“别扯这些!你知不知道一旦入室盗窃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我被俩兄妹这中古混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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