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悬案头绪雾茫茫(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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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道:“是吧。”

“他在北京做过大官吧?”

“是吧。”

“是户部郎中,是吗?”

“嗯哪。”

“他现在住在镇里吧?”

老板一脸愕然,有几分慌乱,道:“没吧。”

“镇上有他的亲戚吗?”

“嗯,没吧。”

“镇上难道他没有一个亲戚了?”

“嗯哪,不清楚吧。老爷,小人对他家的事,一概不知,你老用完餐,去镇上打听打听吧。”说完,匆匆离去,神色颇有些慌张。

南不倒道:“哥,这老板真怪,怕吃了他似的,说的不是人话。”

柳三哥也分外不解,点头道:“内中必有隐情。”

在小酒店用完餐,柳三哥与南不倒从酒店出来,到了一家南货店门口,这家南货店卖的全是当地特产,有茶叶、黑木耳、笋干、地瓜干、蘑菇及竹藤制品,还有些根雕作品,老板是个发福的中年人,见来了两个买主,便笑逐颜开地迎了上去,道:“来来来,两位客官,进来看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店经营当地名优特产品,品种繁多,老少皆宜,价廉物美,包装新颖,来来来,进来看看,不买不要紧,就怕不进来,错过这一回,回家就后悔。”

柳三哥与南不倒将车停在门口,走进南货店。南不倒要了一只竹篮和一张小竹椅,做功确实不错,柳三哥问:“老板,雁湖镇有个叫欧阳原的吗?”

老板满脸红光的脸,即刻就“刷”一下白了,他道:“你说啥?欧阳原?!”

“是。他住在哪?”

“不知道。”

“他在北京当过京官的呀。”

“不知道。”

“我随便问问,你怕啥呀?”

“我更不知道了。请,二位请,小店要打烊了。”

“天还早呢,打烊关门太早啦。”

“不知道。”

那个能言善语,口若悬河的生意人,吓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言语颠倒,神色慌乱,似乎只会说三个字了:不知道。

南不倒道:“这个老板真怪,吓得钱都忘要了。怕啥怕呀,听到欧阳原三个字,象见了妖怪一样。”

柳三哥道:“不着急,我们再到别处去问问。”

他俩赶着马车,出了雁湖镇,见大樟树下一个老伯坐着歇脚,点着旱烟袋,正抽着呢,旁边放着一担柴火。

他俩将车赶到树下,从车上跳了下来,柳三哥问:“大爷,到大龙湫是向东走吗?”

“一直向东,走三十里,就到了。你们到雁荡山是来玩的吧?”

“不是。”

“走亲访友?”

“不是。”

“做生意?”

“也不是。”

“那来干啥?”

“我不敢说。”

“总不是来做贼的吧,有啥不好说的。”老伯哈哈大笑。

柳三哥道:“我怕一说,吓着了你。”

老伯道:“能吓着我的事,好象还不大有,你知道我年轻时是干啥的?”

“当过捕快,见的世面多了,胆子就大了?”

“没有,没当过捕快,我才不当呢,如今的捕快太虫,就只会抓小偷、赌博、**的、**的,顺带着吓唬吓唬老百姓,专挑软柿子掐,碰上江洋大盗,跑得比兔子还快。”

柳三哥笑道:“那你是干啥的?”

老伯道:“我是采药的,为了采集名贵药材,卖个好价钱,常年在悬崖峭壁上攀爬采摘,九死一生的事常有,不知道个怕字,如今想想才有些后怕。客官,你就说吧,到雁荡山干啥来了?你那点事子,吓不着我老头子。”

柳三哥道:“好,那我就说啦。请问,欧阳原是住在雁湖镇吗?”

老伯一愣,道:“你算找着人了,问别人,还真没人敢回答你。”

南不倒奇了,插嘴道:“为什么呀?”

“怕惹祸,欧阳原一案,株连的人已经够多了,是刑部督办的谋反案。”

柳三哥问:“怎么谋反?”

老伯道:“谋啥反呀,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你谋反就是谋反。三年前,说是欧阳原在京城犯事了,要捉拿欧阳原的同党,某夜,刑部与州府调集大批捕快与兵勇,包围了雁湖镇,将欧阳原的亲朋共计百把来人,在一夜间悉数抓获,押解往京城,涉案人员的家产全部籍没入官,据说,欧阳原是谋反大案的主犯,而这百把来人中,有三十来人连朋友也算不上,只是见面点个头的这点关系,只要里正村长平时看着不顺眼或有积怨,凭他们的一句话,指认某某为欧阳原的亲朋孽党,便会啷当入狱,牵连进谋反大案,成了谋**徒。如今这百把来人全部关押在刑部大牢,生死不明。镇上的百姓,见你们问起这件事,唯恐牵连到了欧阳原谋反案,自然吓坏了,所以避之唯恐不及,怕毁了自己。”

柳三哥道:“谋反?”

老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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