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冰雪江畔鏖战急(5 / 7)

加入书签

刀江勇,马车里坐着索命剑来芳与依梅的贴身丫环翠花,后一挂马车赶车的是霸王鞭崔大安,马车里坐着的是灵蛇剑何桂花。

今儿的天气好,两挂马车的车窗都开着,翠花眼尖,凭窗远眺,老远就认出了手握铁箫的白脸狼,她低声对来芳道:“来姨来姨,你看你看,前面那个拿着铁箫的就是白脸狼,就是骗我的车小发。”

来芳道:“有点象,我可吃不准。”

翠花道:“没错,来姨,要出错,你就杀了我。”

她兴奋得眼睛闪着绿幽幽的火花,看得来芳都有些怕了,这丫头,想报仇想疯了,要真和对方交上手,可得防着她点儿,只要能报仇,这丫头不想活了。

来芳正色道:“小孩子家怎么尽瞎说,什么杀呀死呀的,以后不许胡说。”

翠花道:“是,来姨。”她咧嘴一笑,探出头去,对开山刀江勇道:“江叔江叔,前面是阴山一窝狼的人,你把脸用围巾遮住,等到了跟前,咱们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江勇这时也看清了,把帽檐一压,围巾一拉,遮住了面孔。从车座上站起来,向身后打了个三个手语,告诉霸王鞭崔大安,前面有敌人;要把脸遮住;准备好,到了近前突然出击。

霸王鞭也回了个手语,意思是:明白。

江勇与崔大安俱各蒙上了面,在东北,因天气寒冷,人们外出,总将脸捂得严严实实,以防冻坏了鼻子耳朵,这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觉得有啥不对劲。

况且,两挂马车不紧不慢的跑来,节奏祥和,象是在赶路。

雪莲仙姑见了暗吃一惊,面上却镇定自若,她道:“看来,你们的人马也赶来了。”

她以为是七杀手的人,或者是阴山一窝狼的人,这下情势更是危急。她说这句话有两层意思,第一,你们的援军来了;第二,说‘你们的人马也赶来了’,‘也’字大有文章,言外之意是,后面马车里的当然是我们赶来增援的人。

刀疤五爷乐得以假乱真,道:“这儿离长白山不远,在我们的地头上,到处有我们的人。”

他向身后飘了一眼,知道是路人,却充起胖子来。

刀疤五爷的心够狠,可猜忌之心甚重,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更不打无把握之仗,他哈哈一笑,道:“不知雪莲仙姑有没有胆量到长白山去一趟,听说柳三哥、丁飘蓬都在找咱算账,七杀手等着呢,咱们来个明明白白的了断,不要东一棒子,西一瓢,零打碎敲,偷偷摸摸的,干的活儿倒象起我们来了,这可不是名门正派所为呀。”

雪莲仙姑道:“行,反正二十五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几天了,到时候别做缩头乌龟就好了。”

“哪能呢,仙姑也太小瞧人了吧,就此打住,咱们回头见。”刀疤五爷收刀入鞘,就想走人。

山坡上的马车来到近前,突然,鞭儿暴响,马车发疯似的冲了过来,比马车还快的是车上飞出的三条人影,第一条人影是翠花,一式“一苇渡江”,直取白脸狼项上人头,她不管不顾白脸狼同伙的刀剑厉害,人如游鱼一般,从众狼的头顶上飞跃过去,只要能宰了白脸狼,自己就是被砍个十七、八刀,惨死荒野也值个,为四海沈阳镖局的老少爷们报仇,这是她的唯一心愿。

第二条人影是索命剑来芳,她紧随翠花身后,她明白翠花在想啥,她的出击,首先不是为了袭击哪一个人,而是为了保护翠花这傻丫头,当大色狼等人亮起家什,向翠花身上招呼时,却一一被来芳的长剑撩拨开了。

第三条人影是灵蛇剑何桂花,她的眼睛紧盯着笑面狼,真是冤家路窄啊,她永远不会忘记,在北京六铺炕乱坟头的那个夜晚,笑面狼哈哈一笑,刀光一闪,血光冲天,儿子崔传玉的人头掉落地上的情景,这一幕,无数遍地出现在她梦中,无数遍地让她从梦中哭醒,太惨了,她要为儿子讨回血债!如今遇上了,但愿今儿个能了此心愿。前几次,让笑面狼死里逃生,多怪自己报仇心切,剑招都走了形,怎么能报得了仇呢,不被仇敌所伤,已是大幸,而为剑之道,最重要的是身剑合一,物我两忘,冷静敏捷,机灵准狠,千万别乱了方寸啊。

何桂花这么告戒自己,可她的心能不乱吗,纵使她的心不乱,她的心跳已怦怦地加快了。

灵蛇剑何桂花身在空中,剑影缤纷,将自己裹挟在剑气中,一式“漫天花雨”,向一窝狼撒去。

看来,她没有目标,其实,她锁定的目标只有一个—笑面狼。

两挂马车几乎同时呼啸而至,刀疤五爷鬼见愁吃了一惊,咦,莫非是祁连山的大批好手蜂涌而来?

就在他一愣之间,只见空中飞来一人,长剑直取白脸狼首级,他喝道:“小白脸,当心,剑。”

白脸狼疾回头,见剑尖几及脖子,一闪身,噗,肩头中剑,他大叫一声,捂住伤口,向后飞掠,撒了一地血滴,一旁的笑面狼,一刀向翠花身上撩去,幸好身旁的索命剑来芳,长剑一挂,将笑面狼的刀荡向一旁。

翠花喝道:“哪里跑,还我命来。”脚尖点地,便又飞起,直扑白脸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