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图爷大名退贼寇(7 / 8)
了还被人笑话。”
丁飘蓬带着哭腔道:“笑话可以,只要能活着,哎呀,我可死不得呀,我死了,老婆改嫁,五个儿子就得活活饿死,我的可怜的儿呀。”
图门江恼道:“闹啥闹,象个大老娘儿们似的,你是男人么!”
丁飘蓬暗暗好笑,心道: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是男人?!口中却道:“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我又不是大侠,自然就怕死啦,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图门江拔出剑,道:“你跟我想的全是反的,你要想活,就听我的。”
丁飘蓬道:“想活想活,你倒是快说啊,强盗马上就到,我的老祖宗。”
图门江道:“大侠的药真灵,我丹田有股真气在涌动,用不了多久,料想身体就可复原了,你给我顶一阵子,装作千变万化柳三哥,能顶一刻是一刻,我先猫到被窝运运真气,躲一阵子,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会撩开被子,打他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可保你万无一失。”
“真的?”
“难道是煮的!记住,沉住气,拔出剑来,别发抖,拿出范儿来,要用江湖黑话,记得多少就说多少,懂吗?千万别怕,越不怕死,越不会死,说不定,一席话,就把强盗吓跑了。何况有我图爷在呢,天塌下来,有图爷顶着呢。”说完,一撩被子,握着剑,钻入被窝。
丁飘蓬道:“行,我听你的,你可听着点外面的动静,要真动起手来,我是豆腐架子,一打就散,你,你可不能装死不管呀。”
图门江道:“放心吧,听着呢。”
丁飘蓬起身,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边上。
突然,只听得“砰”一声,房间的门被一脚踹飞了,“砰叭喀嚓”声连响,门磕在屋内圆桌上,砸得粉碎,一时木屑横飞,接着,窜进五条蒙面汉子来,只露出了双眼,一色的黑衣黑裤,各执兵器。
几乎同时,“砰叭喀嚓”,一旁的窗户被人用开碑掌,震得粉渣末碎,散落在房内地上,窗口飞进两条蒙面黑影,也是黑衣黑裤,手执刀剑,随着黑影的飞入,一股寒气扑进屋来。
七个人站成一个半弧,围住了丁飘蓬。
丁飘蓬暗忖,今儿个的事有些不好办呀,当初,铁面神捕乔万全等,偷袭月宫温泉客栈的春桃楼,小桃是歌女,我打不过可以跑,乔万全是不会为难小桃的;这一次,看来打不过不能跑了,我一跑,图门江真要“视死如归传美名”啦,除非带着她跑,如果带着她跑,两个人都会跑不了,看来我要“贪生怕死留笑柄”了,哈哈,不好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丁飘蓬思忖着,起身拔剑,道:“何方神圣,报上范儿来?”
其实,他目光一扫,便知道了,七个人中,有五个是阴山一窝狼的人,其中三人刀剑柄上镶有黑色狼头,不消说是一窝狼的人,还有两人,一人手执九节鞭,自然是大色狼,一人手执铁箫,自然是白脸狼;除了五人外,其余二人,均手执钢刀,却渊停岳峙,气度非凡,却不知出处。
一个蒙面人手执弯刀,刀柄上有狼头,走上两步,却有些微跛,料想是军师瘸腿狼了,他道:“柳三哥,你的死期到了。”
丁飘蓬道:“老大,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瘸腿狼道:“怎么会呢,柳三哥,你可别打算蒙混过关,以为换了个脸谱,我就认不出你来了!笑话,十来天前,咱们还恶斗过一场呢,是你截住了我家老七,灵蛇剑赶上来,偷袭得手,一剑毙命,老七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
丁飘蓬暗思,三哥呀,你易容术太好啦,可冤死小弟了,嘴上却道:“哈哈,还真给你认出来了,毕竟是军师,不是一般人呀。”
瘸腿狼道:“当然错不了,你知道吗,你在找我们,我们也在找你,三天前,手下盯上了你,我们怕搞错了,已跟踪了你三天三夜,在这三天三夜中,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你真会变呀,一会儿养只黑猫,一会儿养只黄狗,今天是这个脸谱,明天换那个脸谱,烦不烦呀,可再变,也难逃如来佛的法眼啊。”
丁飘蓬道:“哈哈,想不到在下的举动,那么受人关注。”
瘸腿狼道:“当然啦,这一年来,折在你手里的事儿太多啦,今儿个,咱们的账要清一清啦。怎么,手到病除南不倒好象是病倒了吧,他治别人的病,手拿把掐,治自己的病,没招了吧,这跟‘良医之子多死于病’是一个道理嘛,呀,那么大动静都惊动不了他,看来,他病得不清啊,一代名医,将死在北陲一个无名小镇,也太委屈他了呀。”
丁飘蓬惊道:“什么?南不倒?”他们全搞错了,我是丁飘蓬,不是柳三哥,她是图门江,不是南不倒,哈,真乱套啦。
瘸腿狼拉下脸上的黑布,扔在地板上,道:“这玩意儿气闷,咱明人不做暗事,我,军师,阴山一窝狼的老二,人称瘸腿狼,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啦,是不?”
丁飘蓬道:“好说好说。”
瘸腿狼道:“你到东北来,是想找暗杀帮报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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