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荒野偶遇叫不醒(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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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却温暖如春,微风拂面,真使人有恍若隔世之慨。

洞厅中间,有一条曲折的小路,在小路中行走,就象到了蓬莱仙景。

南不倒在小路旁拣块巨石坐下,靠着钟乳石,歇歇脚,她实在有些累了,将燃着的松明,插在钟乳石的孔穴里,欣赏着美景,困意袭来,便打起盹来。

二黑吃完了鱼,更精神了,便独自进入山洞深处,查探情况。二黑每到一处,首先要做的事,便是四处巡视一番,确保主人的安全。在漆黑的洞内,二黑的碧眼,洞若观火,看得一清二楚,若是二黑不报警,就说明没有危险,有猫精在身边,大可高枕无忧了,今儿要没有二黑,自己真得挂了。

南不倒盖着羊皮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柳三哥与黑骏马大黑在风雪中行走了许久。

昆仑追风黑骏马大黑在前面顶风行走,柳三哥在后面跟着,没膝深的雪路,得亏大黑淌开了一条路,否则,难以行走。

大烟泡始终在肆虐,山林里混沌一片,根本连方向都难以辨认。

怎么办,难不倒会有危险吗?

不管怎样,我要找她,不管能不能找到她,我也要找她。在这严寒彻骨的荒山里,充满着危险,尤其是,七杀手会不会遇上南不倒?要是遇上,那就糟透了!

落在这些毫无人性的杀手手里,凶多吉少。

柳三哥跟在大黑的身后,艰难行进,手中的火把,照不了多远,这样寻找,找到的可能,连他自己都觉得非常渺茫,不过,在当下这般恶劣的天气中,也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仅比不找要好一点点。

突然,他发觉路边有点异样,路边坐着个雪人,一动不动,象是和尚在打坐,只是两只眼睛却在骨碌碌打转,而且,精光四射,不象是村童堆的一个雪人。

雪人的鼻孔里还冒出热气来,一呼一吸,气息绵长调匀。

柳三哥立时警觉了,这是个活人,是个内功悠长,武功深厚的活人。

他一手依旧擎着火把,一手紧紧握住了剑柄,装作没有看见,连目光也未曾在这雪人身上停留,只是,他的耳朵聚精会神地辨别着风雪中的异常动静,随时准备出招迎敌。

他想:也许,此人就是七杀手的老大白毛风,在这附近,白毛风又布下了圈套,等待自己入彀,那咱们就再玩儿玩儿。

估计刚才马车发出的十二支短箭中,至少有一到二人中箭了,即或不死,武功也要大打折扣,要想组成七杀天罡阵,看来是不行了,只要布不成七杀天罡阵,谅你们也讨不了好去,风雪今夜,你们的账也该彻底清一清啦。。

七杀手的老三、老四、老六、老七死了,七杀天罡阵布不成了,那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白毛风接纳阴山一窝狼,是为了重组七杀天罡阵,对付我与伏魔和尚李有忠,他们明白,否则,死是迟早的事。

想不到刚刚组成的七杀天罡阵,竟瞬间被十二枝短箭击破了,成了个破阵。

柳三哥这一连串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颔胸曲膝,静候其变。

突然,雪人站起来了,头上、身上的积雪,簌簌滑落,原来是个和尚,腰间插着根拂尘,他合掌一揖,道:“借问施主,你可见过柳三哥?”

柳三哥镇静自若,火把在来人脸前一晃,道:“噢哟,你是谁呀,吓我一跳。”

其实,柳三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个高大的和尚,约摸三、四十岁,头上戴顶薄薄的褐色棉帽,身上穿着褐色棉僧袍,下打绑腿着棉鞋,兀自坐在雪地里,竟一点不怕冷,面色红润,可见体内真气非同小可。

他是谁?这是白毛风的地盘,该不会是白毛风设的局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可着了白毛风的道儿。

和尚和颜悦色,道:“实在对不起,吓着施主了。”

柳三哥道:“何止吓着,连苦胆都差点吓化了,吓死了人,你赔呀,谅你也赔不出。”

和尚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万望施主见谅,贫僧以后不敢了。”

不知不觉之中,大烟泡消失了,雪也不下了,不知不觉中,连一丝风也不刮了,山野里显得异常宁静,传来夜枭的啼鸣与饿狼的嗷叫声。

嘿,月亮还出来了,这就是东北的鬼天气,变得还真快。此刻,清辉照着白雪,四野如同白昼,柳三哥干脆把火把在雪地里一摁,呲溜溜一响,灭了。

和尚突然问:“施主,你姓甚名谁?”

柳三哥道:“我叫啥,管你啥事。”

和尚道:“我想,你叫千变万化柳三哥吧。”

柳三哥道:“你爱叫啥叫啥。”

“请问施主,你是不是柳三哥?”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和尚道:“贫僧对三哥心仪得紧,想与三哥交个朋友。”

柳三哥突然问:“你怎么称呼?”

叫不醒道:“贫僧是少林寺的净空法师。”

净空法师?就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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