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侠盗救美夺鹤杖(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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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精美,只是略显苍白而已,这种苍白,反到又为她平添了一种别样的病态美。南极翁讶异道:“她,她,她不是南不倒!”

南海仙女道:“对,恩师,她确实不是南不倒。”

南极翁目光霍霍,怒视着丁飘蓬,道:“混小子,她不是南不倒,你在骗我!”

他说话时,怒指着丁飘蓬,眼睛都气红了,连皓白的须发都飞扬了起来,屁股下的大床也在微微颤动。

丁飘蓬可怜巴巴地道:“我没说过她是南不倒啊,自始至终,都是你老认定了她是南不倒,不让小人有说话的机会,小人干脆就不敢说了,免得你老人家生气。你老要是不信,就问问仙童仙女,他们不会骗你吧。”

南极翁问:“这臭小子没说谎吗?”

仙童仙女齐道:“恩师,他没说谎。”

南极翁想想,好象也是。道:“也就是说,你确实不是柳三哥!那你为啥要冒冲柳三哥。”

丁飘蓬叫道:“冤枉啊,小人怎敢冒冲柳三哥呀!是你老人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小人硬认作了柳三哥,小人想申辩,又怕你老人家不高兴,因为怕说不清,所以就不说了。你老要是不信,再问问仙童仙女吧。”

南极翁道:“问也是白问,他们好象在帮你。”

仙女道:“恩师,弟子怎敢帮这个臭小子呢,这臭小子确实没说谎,恩师教诲学生要做个诚实的人,弟子只是不敢撒谎而已,仙童,你说是吗?”

仙童道:“贤妻说得极是。”

南极翁自知理亏,双眼一瞪,厉声问道:“臭小子,你究竟是谁?”

丁飘蓬道:“我,我是个赶车的,姓赵名金山,小名叫阿毛,我不能看着外甥病死不救啊,求南极仙翁,救外甥一命,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修德修寿,长命百岁,求南极仙翁,救救我外甥。”

说着,噗嗵一声,丁飘蓬跪下,这一跪,就靠近了南极翁一尺,他以头抢地,苦苦哀求。

丁飘蓬一生除了在父母、祖父母、天山鹏仙飞祖师面前下过跪外,从未在任何陌生人面前下过跪,为了救图门江,说不得了,丁飘蓬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下跪了。

南极翁叹口气,象是有所动容,低声问:“你有钱吗?”

丁飘蓬道:“钱?多少?”

南极翁道:“白银一万两。”

丁飘蓬煞白了脸,苦笑道:“而且,必须是汇通票号的银票?对吗?”

南极翁笑道:“对,对极,你也知道!知道就好,没这个数,老夫从不看病,不是不给你外甥看病,其他人也一样,公平对待,老少无欺。”

丁飘蓬趴在地板上,求道:“老人家,行行好吧,能不能打个折?”

南极翁低头望着他,道:“打折?哈哈,老夫开的是一口价,从不打折,少一两银子都不行,打折这个口子断断不能开,传到江湖上去,以后,恐怕要打折成风啦,再也堵不住啦。臭小子,没钱就算啦,认命吧,老夫告辞啦。”

南极翁从床边站起来,抓住了鹤杖,南海仙女背起了药箱,去取床头的狐皮帽、貂皮围巾。

丁飘蓬越想越气,不禁大怒,霍地从地上窜起,一式“天山云雀手”,右手疾抓南极翁左臂脉门。

变起仓促,众人俱各心头一凛,南海仙女扔了手中的狐皮帽,疾地拍出一掌,击向丁飘蓬肩头,南海仙童“锵啷啷”一声拔出长剑,不过,床前狭小,众人本就挤在一处,他生怕出剑不慎,伤了自己人,不由得剑下迟疑。

南极翁哈哈朗笑,道:“原来是天山派的人,来得好。”他身体向后闪避,左掌一翻,一式“翻手为云”,已化解了丁飘蓬的擒拿手,接着手掌一扣,又一式“复手为雨”,反扣丁飘蓬脉门。

丁飘蓬嘻嘻一笑,闪身沉肩,让过南海仙女的一击,右手一抽,一式“云雀穿彩云”,堪堪从南极翁掌下滑出,他是个左撇子,左手的“天山云雀手”已同时出手,其实,丁飘蓬右手的“天山云雀手”是虚,左手出其不意的这一抓,才是实,兔起鹘落间,时间、部位、准头、速度、力道,俱各拿捏得妙入颠毫,他本要抓的不是南极翁的脉门,是南极翁右手上握着的鹤杖,一抓到手,狠命一抽,鹤杖到手。

从去找南极翁的那一刻起,丁飘蓬就在想办法,当他听掌柜的说,南极翁有一根神秘的鹤杖,鹤杖里藏着巨额银票时,不禁灵机一动,他想,对付财迷,最重要的就是要突出个“财”字,要是南极翁一定不肯给图门江治病,他就要在鹤杖上做文章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只有听天与命了。

如果鹤杖只是个传说,那就认命吧,如果鹤杖果然藏着银票,只要我拿到了鹤杖,哈哈,主动权就在我的手里啦,老东西,老子叫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当时,南极翁鹤杖脱手,大惊失色,暴喝一声,双掌向丁飘蓬胸前发力推出,一股大力,澎湃激荡,向丁飘蓬击去。

掌力浑厚,开碑破石,若是被击中了,丁飘蓬必死无疑。

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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