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 三哥情乱中雪刀(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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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南不倒,南不倒又是个酷爱自由的性情中人,她多半会自杀身亡。

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为南不倒活着,给她一点希望;为死去的家人活着,让他们能在另一个世界看到,暗杀帮的最后复灭。

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强烈的责任感,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与力量。

柳三哥非常吝啬地挥动着长剑,他的剑招非常简洁,没有一招多余动作,甚至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剑招,象一个根本不会用剑的人似的,刺、挑、削、撩,一招一式,朴实无华,奇怪就奇怪在,柳三哥每刺出的一剑,都恰到好处,每一剑都非常有效,令人叹为观止。

其实,越是简单的剑招,越是高妙,越是朴实无华的剑招,就越是威力无穷。

白毛风与龙卷风,将“风雪连环十三刀”,竭尽全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必欲置柳三哥于死地而后快,却不料柳三哥却神色淡定,举重若轻,长剑一削一挑之间,便化险为夷了,同时,不忘了反手攻上两剑,还以颜色,杀得两人手忙脚乱,险情叠现,那些狼崽子的砍杀,十分卖力,却更奈何不了柳三哥,一式“无边风月”,变幻出来的刀光剑影,更是历落缤纷,飘忽不定,比起南不倒使的同样招式来,其威力不可同日而语,若稍一不慎,便会被飘忽的剑影,吃上一剑。

柳三哥左臂的血还在流,月光下的左臂,看起来红得发黑,袖口时不时滴下鲜血。

柳三哥从内院打到中院,从中院打到外院,没人能阻止得了他,他要去哪儿,就能去哪儿。

外院的大门紧锁着,众魔既不能贴近柳三哥,就不即不离的缠着他,差不多了吧,人的血总有流尽的时候,血流尽了,你的剑还有用么!剑就成了死剑!

白毛风喊道:“弟兄们,最后的胜利就在眼前,缠着柳三哥就是胜利,缠着他,缠死他!”

柳三哥这时觉得中气有些不继,知道再不走,就得挂了。

打开大门,那已是不可能的事了,那沉重的门栓,他估计目下,自己已无力举起,何况一只手动不了,另一只手握着剑呢,身旁群狼嚎叫,也容不得你去开门。

他知道昆仑追风黑骏马大黑定在门口等他,只要出了大门,就有希望。

柳三哥拼着最后一口丹田之气,脚下一点,飞身而起,越出高高的围墙。

众魔呆了一呆,旋即展开轻功,相继越墙去追。

柳三哥落地时,几乎就要栽倒,他用剑支撑了一下身子,踉踉跄跄往前奔了几步,发觉黑骏马大黑正从树丛里窜出,向他飞奔而来,他笑了。

瞬间,大黑已到身旁,可柳三哥膝下一软,竟一膝跪地,再也无法起来,背后白毛风与龙卷风飞快掠来,大黑前蹄屈膝,跪在柳三哥跟前,柳三哥咬牙硬撑,爬上马背,抱住马脖子道:“大黑,跑,快跑……”

龙卷风已到近前,一刀向柳三哥后背砍去,大黑头一仰,前蹄奋起,后腿发力往前一窜,那马竟如一道风似的向前飞出,一跃数丈,瞬间脱离险境,柳三哥得以刀下超生,他将剑插进剑鞘,死死抱住马脖子,昏死了过去。

大黑如一道黑色闪电,在月夜的草甸子里飞驰,往远处的原始森林奔去。

众魔俱各傻了眼,唯独毒眼狼连连赞叹道:“好马,真是匹绝世龙驹啊。”

白毛风顿足叫苦,吩咐手下道:“快,备马,凡受伤的在家歇着,身上没伤的,跟我去追杀柳三哥,还有,带两头猎犬,寻迹追踪。柳三哥呀柳三哥,你就是跑到天边,也跑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

大黑在飞奔,柳三哥醒了,他呐呐道:“大黑,停一停,停一停。”

大黑站住,柳三哥挣扎着从马鞍上坐起,解开腰带,脱下羊皮袄,从怀中取出金创药,解开衣领,伸手将药膏抹在肩头伤口上,用纱布扎上伤口,又掏出一粒“九天还魂药”塞入口中,再穿上羊皮袄,系上腰带。

在东北严冬的野外,没有这件光板子羊皮袄,人会冻得梆梆硬的。

柳三哥已极度虚脱,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已累得气喘咻咻。

隐隐听得身后传来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夹杂着狗吠声,火把的火炬,透过密林,闪烁可见,知道追兵带着狗,跟踪追来,他拍拍马脖子,道:“大黑,咱们找马车去。”

大黑认识路径,四蹄撒欢,载着柳三哥,向藏匿马车的林子里奔去。

一会儿,大黑就将追兵甩远了,后面追来的马蹄声听不见了,火把的火光,也看不见了。

大黑奔跑时,速度极快,柳三哥骑在马背上,却如骑龙驭风而行,丝毫没有颠簸劳顿之感。

不久,大黑奔到林中马车藏匿之之处,呜溜溜一声长嘶,将在马背上昏昏欲睡的柳三哥唤醒,柳三哥支撑着睁开眼,想起了枣红马,他又对大**:“大黑,咱们去找枣红马吧。”

大黑又载着柳三哥奔到拴枣红马的密林里,柳三哥拔出长剑,将枣红马的缰绳砍断了,道:“枣红马,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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