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火烧茅屋人不在(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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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滥,跟白毛风简直是一丘之貉,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不但要骂他一辈子,若是撞在老夫手里,决不轻饶了他!”

“你再骂,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啦。”顺子将左手探入怀中,他记起了怀中的石灰包,道:“再骂,我真要发火了。”

南极翁哈哈狂笑,他的笑,比哭还难看,顺子以为他发疯了,觉得这个老头子,又可恶又可怜,一时有些蒙了,正在他愣神之际,南极翁鹤杖一闪,已点了他的穴道,顺子膝盖一软,身子发麻,咕咚一声,栽倒了,倒在地上的顺子气得破口大骂:“老东西,真不要脸,连小孩子都要欺负,你才跟白毛风是一丘之貉呢,趁人不备,点了老子的穴道,真正的下三滥,就是你这个糟老头子!”

南极翁举起鹤杖就要劈下去,喝道:“小东西,你再骂,老夫劈死你。”

顺子才不怕呢,早死早超生,闭上眼睛,还骂:“老东西,就会欺负小孩子,想不到我堂堂同花顺子,大风大浪都过来了,竟在阴沟里翻了船,死在一个老东西的手里,这口气,老子说啥也咽不下去,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同花顺子一个劲儿的骂,却迟迟不见南极翁的鹤杖劈下来,睁开眼一看,见南极翁站在屋里有些发呆,他想,会不会被我骂得气昏过去了?岁数大的人,本就是风烛残年了,一口气顺不过来,说不定就会死,得,嘴上积点德,咱就暂且不骂了,只要他不骂我师父,我决计不去骂他,万一给我骂死了,那真造孽了。

南极翁独自站在西屋,确实有些发呆,他问:“喂,童子鸡,你怎么不骂啦,装死是不是?”

顺子道:“你讨骂是不是?讨饭的有,讨钱的有,讨债的有,讨老婆的有,讨七姨太八姨太的也有,没见过讨骂的。”

南极翁噗哧一声乐了,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娶了七、八房姨太太?告诉你,我姨太太是有,不过你说的数字,不对。”

“难道我说多了?”

“说少了。”

“多少?”

“十三,老夫有十三房姨太太。”

顺子道:“哎哟妈呀,累不累,你真是个老色鬼。”

南极翁笑道:“这还算多?皇帝有**藏着三千粉黛呢,比起皇帝来就少多了。”

“人家是皇帝,你不是。”

“死脑筋,皇帝是人,我也是人?!皇帝能有,我就不能有?!要有钱,我就娶他个三千姨太太给你瞧瞧,真是个劈不开的榆树疙瘩脑袋。”

“咦,道理还真是这个道理。”

南极翁道:“你还小,不懂,到我这把年纪,你就懂了,男人有了钱,就爱娶姨太太,就爱这么折腾钱。不谈了,不谈了,小子,我问你,进屋时,这窗户是完好的吗?”

顺子气呼呼地道:“不告诉你。”

“快说,不然,老夫杀了你。”南极翁又举起鹤杖,恐吓道。

顺子道:“杀呀,杀了我,你就更没法知道这窗户是好是坏了。”

“你真不想活了?”

“除非你拍开我的穴道,倒在地上,窗口露着个大窟窿,呼呼地,往屋里灌北风,不一会儿,我就冻死了,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呢。”

南极翁道:“得,小畜佬,还真会讨价还价。”南极翁在他身上踢了三脚,即刻解开了穴道,顺子从地上跳起来,捡起剑,道:“这窗户原先好好的,是闯进屋的杀手,用掌力劈开,跳了出去,刚一落地,却被仙童一剑刺死了。”

南极翁道:“是嘛,那南不倒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莫非柳三哥也象茅山道士一样,有穿墙而过的法道了?”

顺子道:“我师父的本事通天彻地,也许真能穿墙而过呢。”

南极翁看了看这屋土坯墙四壁,足有两三尺厚,当初,房东造这屋,砌厚墙,是用来抵挡东北严寒的,对武功深厚者来说,一掌将墙击得坍塌了,也是有的;若是说有人能穿墙而过,不留痕迹,除非神仙,断乎难以做到。

他喝斥道:“小畜佬,别吹了,柳三哥有几斤几两,难道老夫不知道么,充其量有点儿花拳绣腿的功夫,其它呀,鸡巴毛不是。”

顺子道:“我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咱俩又得吵架了。”

南极翁抬头一看天花板,见天花板上有个出入口,出入口上的木板盖子留了一条缝,看着这条缝隙,他笑了:虚惊一场,柳三哥与南不倒十有八九,在天花板上的阁楼里做功呢,哈,这小子,奇出怪样,亏他想得出来,也对,要真在西屋输气运功,那不玩儿完了嘛,看来这小子是有点儿小聪明。

同花顺子是个精怪,看看南极翁,再看看天花板上的盖子,便明白了南极翁的心思,哆哝道:“这下明白了吧,自己想歪了,还冤枉我师父,真是以小人这心,度君子之腹呀。”

南极翁脸一绷,厉声道:“你哆哝个裘啊,是在咒我吧?”

顺子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咒你呀,你不咒我师父,已是大恩大德了。”

心内却道: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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