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 烟花美女可探营(5 / 7)
于是,大马车掉转车头,借着暮色,远远跟在霸王鞭崔大安的人马之后,进了白河镇,南极翁等人住在灵芝客栈,与野山参客栈只隔了两三个门面,他以为霸王鞭蒙在鼓里呢,其实,早有精明的趟子手将此事报给了霸王鞭,霸王鞭一笑了之,没当回事,只是关照柳三哥、南不到,要多留个心眼,让南极翁缠上了,也真是件头疼的事儿。
南极翁要去白河镇,不光是为了找南不倒,同时,对白河镇的温泉与美女,他早就有所耳闻,心神向往,怎肯轻易舍此而去呢。
灵芝客栈不仅离野山参客栈只隔了两三个门面,而且,是白河镇首屈一指的豪华客栈。
客栈是个大院落,内中又分隔成十几个精致的小院落,南极翁包了一个名叫鹿苑的小院落,庭院雅洁,苑中有一幢青砖精舍,是一个设施齐全,装璜考究的大套间,套间设客厅、两个副卧、一个主卧,还有一个蒸气氤氲、温暖如春的温泉浴室。
套间内的家具、坐垫、被褥,俱各纤尘不染,色彩淡雅高贵。
一日三餐的餐饮,食材新鲜,菜肴精美,餐饮费用及服务,均含在房费中。
因而,鹿苑的房费价格不菲,一日房费便是十两银子,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如若要提供陪浴按摩服务,则要另外计费。
在温泉浴室,池子里冒着腾腾热气,屋角点着一盏红烛,烛光摇曳,室内显得既朦胧又温馨,彩色瓷砖砌就的池子旁,有一张宽畅低矮的按摩床,一个裹着浴巾的美女,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南极翁按摩,他全身脱得精光,仰躺在床上,眼睛微闭,享受着快感,时不时的哼哼着,他右腕上缠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锁在鹤杖头部的鹤腿上,只要他微微一动,铁链子就呛啷啷地作响。
美女年方十六,颜色丽都,体态婀娜,肤色白嫩,曼妙玲珑的曲线,最令南极翁倾倒。
美女的纤纤玉指,在南极翁皱折苍老的皮肤上游走,每当到了南极翁的敏感部位上,南极翁便哼哼颤动,铁链便呛啷啷地响了起来。
美女忍不住“吃吃”窃笑起来,南极翁问:“美女,你笑啥?”
美女道:“我还没见过自己把自己锁起来的人呢,大哥,锁着根破拐杖干啥呀?多别扭呀,莫非你睡觉也上锁呀?”
不管男人有多老,烟花女子都喜欢把男人叫“大哥”,老鸨说,越老的男人,你叫大哥,他就越高兴。一则,显得热络,当即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再则,大哥也会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不由得他不高兴。
南极翁是花街柳巷的老嫖客,见得多了,并不在意,道:“怎么不锁,锁。”
“跟女孩子滚床单,也锁在手上?”
“保险起见,锁。”
杏花格格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南极翁骨头也酥了,他接着胡诌道:“这根拐杖,对旁人来说不,不值一个铜板,一点用处也没有,对我来说,可是命根子,你别看它不起眼,可是我家的祖传之宝,有了这根鹤杖,就能发家致富,子孙兴旺。我要将这根拐杖,传给子子孙孙,可不能在我手上给弄丢了。所以,要用铁链锁起来,怕它被小偷偷走了。”
美女道:“谁会偷你这根破拐杖呀,黑不溜秋的,扔在路上,连叫花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南极翁道:“说是这么说,要真弄丢了,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啦。哎,美女,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美女道:“我叫杏花。”
南极翁问:“你老家在哪儿?”
杏花道:“扬州。”
南极翁道:“扬州好呀,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是个繁华之极的都市啊,你怎么到东北来了?”
杏花道:“我家在扬州乡下,在我九岁那年,淮河发大水,家里的田地全给淹了,为了活命,父母把我给卖了。后来,人贩子几经易手,把我卖到了东北。”
“你想家吗?”
“我没有家。”
“你不想扬州?”
“我不想,在记忆里,家乡是一片汪洋,房子冒出个屋顶,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老鸹子围着尸体,呱呱乱叫,打转转,我不想,想起就害怕。”
杏花漆黑的瞳仁,润湿了。
南极翁叹口气道:“不说了,不说了,对不起,惹得你伤心。”
杏花道:“没关系。”
南极翁道:“杏花,你真美。”
杏花苦笑道:“我命苦。”
南极翁指指腰上对称的两块皮炎,道:“你给我挠挠,痒。”
杏花道:“好。”她边挠边问:“轻重怎样?好不好?”
南极翁眯着眼,道:“再重点,好,好,就这样,这样最好。”
杏花道:“怎么得的,这病,是花心过头了吧,嘻嘻。”
南极翁道:“哪里呀,是爱得太专一得的病呢,人只知道,**要得花柳病,却不知道爱情专一,也会得要命的相思病。年轻时,被个臭女人耍了,害得我得了相思病,茶饭无心,辗转难眠,差点儿想寻短见,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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