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一 语泄机密杀九台(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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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他尽情品尝了醉生梦死的全部底蕴。

在床上,唐九台搂着姑娘,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放浪形骸,饥渴万状,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唱,又是叫,活象一只发情叫春的野猫子,举止乖张,丑态百出,简直如疯了一般,令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冷静淡定、机智练达的五台雾豹唐九台。

也许,是平时戴着付正襟危坐的假面具,装得太累的缘故;也许,他本就是一个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的双面人。

直到打完了炮,出足了气,伏在姑娘的肚子上,喘着粗气,念叨道:“小心肝,宝贝,亲,太舒服了,我爱你,爱你一辈子,下次还点你。”

话是这么说,可多数情况,对这个“亲”,保持不了十天半个月,甚而至于,这就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要这个“宝贝,亲”了,见了这个“亲”,就象陌生人一般,连招呼也懒得打一个。

唐九台喜好新鲜,如同喜好刚从地里割下来的蔬菜一般,就图个鲜嫩。

唐九台的钱也好赚,也不好赚,好赚的是,只要他喜欢的,就舍得花大价钱;不好赚的是,这么勤地换相好,哪来那么多芳年二八的姑娘?而且,还都是一个类型:粉团团、红扑扑的丰满少女!

这可苦了妓馆的鸨母与龟奴,起先,还为唐九台百计搜求,后来,实在找不着了,龟奴就去找个二十几的,三十几的妓女,鸨母与龟奴再三关照,要是客人问起来,就说十六,二八十六嘛,反正年龄长在嘴上,他信也罢,不信也罢,好歹就是二八芳龄,最多打回票而已,没啥大不了的,于是,打扮打扮,大龄妓女就搔首弄姿,娇滴滴地叫声“哥”,装嫩上场了。

有时,唐九台也犯疑,道:“那姑娘是十六岁吗?”

鸨母打岔道:“没错,芳年二八,正好十六呀。唐大官人尽管放心,老娘断不敢将小于十六的姑娘送给大官人,知道大官人宅心仁厚,这等缺德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唐九台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看,那姑娘也不止十六岁呀。”

鸨母道:“十六,天地良心,正宗十六,姑娘刚刚在昨天,过了十六岁的生日呢,不信,你问姑娘自己去。”

唐九台这才坦然,道:“十六就好,只是显得有点早熟。”

鸨母邪笑道:“早熟有早熟的味道,青涩有青涩的味道,早熟的听话,有点甜,青涩的别手别脚,有点酸,哈哈。”

唐九台认真道:“我就喜欢有点酸的,下回要酸的,不要甜的,我唐某人就好这一口。”

鸨母叫道:“哎哟喂,唐大官人,你咋不早说呢,早说早准备,免得让你老,白花了许多冤枉银子。”

下回,鸨母与龟奴会给他送上一个正宗芳龄二八的姑娘,而后,再上去的,就是一个二十八的,这么轮番糊弄,也把个唐九台搞的七荤八素,乱了口味。还行,能对付。

龟奴跟鸨母摆功道:“老板娘,啥样的嫖客我没见过,啥样的怪胎我没打过交道,泰山不是垒的,牛皮不是吹的,老子都能把他们摆平喽。”

久而久之,唐九台的特殊癖好与他的九把飞刀,变得一样有名了,成了坊间酒余饭后的谈资。

唐九台的死穴,就这么,不经意间在江湖上暴露无遗了。

冬夜黄昏,在怡红楼的玉女轩,唐九台的跟班在前厅抽烟,唐九台自然在卧室胡闹,两条人影闪了进来,跟班怒道:“什么人?”

两人俱各衣饰华丽,象是逛窑子的,一人道:“爷台,对不起,走错门了。”转身要走,这也是常有的事,跟班骂骂咧咧道:“长着双眼睛,干什么吃的!”

突地,另一人从怀里掏出一柄弩机来,嗖一声,一枝毒箭正中跟班心脉,跟班只倒抽了一口冷气,便悄没声息地从椅子滑落到地板上,口角流出一缕黑血来,眼皮一翻,定住了,手里却还死死拽着那根烟斗。

两名刺客,几步跨到卧室门前,推开门,冲了进去,一股寒气扑进卧室,尽管唐九台正在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却本能地觉得大难临头了,他的手飞快地向枕下伸去,枕下压着九把飞刀,飞刀是他的命根子,只要抓到飞刀,便有救,即便是柳三哥来了,也好歹能对付一阵子。岂料,喝了壮阳酒的他,手的准头与速度,都大打了折扣,结果,手伸偏了,竟插入到姑娘的Ru房下,抓了两把,没抓着刀,却抓了两把嫩肉,姑娘疼得尖叫起来,唐九台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抬头,两名刺客,各执一把弩机,正对着自己,他怒喝道:“什么人?”

刺客也不答话,朝他一笑,嗖嗖,两弩齐发,唐九台忙搂着姑娘在床上一滚,去挡毒箭,一枝毒箭射中了姑娘的后脑勺,另一枝毒箭射中了他的眉心,他俩只发出了两声闷哼“哎哟哇”,鲜血四溅,两条赤裸的人体一阵痉挛,紧紧搂抱在一起,七孔流血,暴毙床上。

刺客也不停留,转身出了玉女轩,轻轻带上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在走廊上,一个上了年纪的龟奴,向他俩作个揖,道:“爷台,走好,下回再来哟。”

刺客笑笑道:“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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