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众里寻他千百度(8 / 9)
了,竟让那厮仗着地形熟悉,甩脱了跟踪,唉,真他妈的不顺。”
巫灵杰长吁短叹,怪自己没用。
突然,巫灵杰道:“对了,我也要问问你了。”
“在下籍籍无名,不问也罢。”
“这有点不太公平吧,你问了我那么多,我答了那么多,末了,我连一个问题你都不答,太不仗义了吧,不,我要问。你叫什么名字?”
柳三哥起身,挥掌一拂,拍开了巫灵杰的穴道,他身形一晃,已掠到门边,拉开门栓,巫灵杰手脚有点麻,他滑动着手脚,道:“小子,跑啥跑?有种,咱俩挑个地方去过过招。”
柳三哥道:“不敢,巫爷的开碑掌太霸道,只须一掌,在下便栽了。”
说着,他手臂一挥,一个物件,斜刺里向他飞来,巫灵杰连变三种身法,却不料竟未避开,噗,一声轻响,已叩在头上,原来,是刚才柳三哥从自己头上摘去的帽子,巫灵杰心里大奇,其手法已达化境呀。
柳三哥身形又是一晃,已飞出门外,笑道:“嘻嘻,在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那声音极轻,如同耳语,人已不见,声犹在耳,显见得内功精纯,其功力远在自己之上。
巫灵杰飞纵到门口,柳三哥已如一缕轻烟,消失在夜色里,把个巫灵杰骇得目瞪口呆,若真与来人动起手来,必死无疑。
***
翌日深夜,柳三哥又去紫云庵探看,只见庵内尼姑,均跪在观音殿前,为随喜师太做功课,钟磬齐鸣,哀悼诵经。柳三哥趁着这个空档,去尼庵各处细细查看,是否有可疑之处,能藏匿怡亲王一伙?这一圈仔细堪查下来,毫无结果,天将破晓,只得怏怏而归。
也许,怡亲王已逃离京城?柳三哥也有些动摇了,只不过不说而已。尽管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有些闷闷不乐。
一天早上,东郊杨各庄的农家小院,又来了三辆马车,马车里载着欧阳原家人与老枪岳三溜夫妇,一下子,小院里六七个房间便住满了人,众人相聚,十分欢喜,小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柳三哥竟将心中的不快,忘了个一干二净。
四块石下,柳三哥手刃了白毛风后,急于进京寻仇,请岳三溜夫妇去找欧阳原,务必将欧阳原家人护送到北京东郊杨各庄相聚。
在依兰时,欧阳原曾谈起自己想回老家雁荡山隐居,他对平反当官已心灰意冷,只想做个寻常农家,读书躬耕,以了余生,柳三哥答应送欧阳原回雁荡山隐居,故约定在京郊见面。
岳三溜妻杨芳芳,做得一手好菜,当晚,为了庆祝久别重逢,便亲自下厨,置备了一桌佳肴,众人团聚,坐了满满一桌,席间,南不倒高声宣布,三步倒竹叶青毒箭的解药,她已破解,只要服了她的解药,七天内,竹叶青各种批次的毒箭,即便穿破了皮肉,中箭者也可确保安然无恙。众人欢呼雀跃,喜上加喜。席间,觥乔交错,交谈甚欢。欧阳原问起怡亲王的事,三哥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欧阳原道:“贤侄,你刚才说,怡亲王与哪个尼姑庵有些关系?”
柳三哥道:“紫云庵。”
欧阳原沉吟道:“是嘛,是紫云庵吗?”
“是。”
“老夫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呢。”
“伯父,不会吧,要没关系,随喜师太就不会死了,据巫灵杰说,杀随喜师太,是为了灭口,杀了随喜师太,怡亲王的线索就断了。”
欧阳原眉头紧锁,道:“不对,不对,还是不对,三年前的一天,老夫陪拙荆去尼姑庵烧香,那个尼姑庵叫啥来着?”
他转过脸,问身边的夫人,夫人道:“叫铁云庵。”
欧阳原道:“对,对对,就是铁云庵,不是紫云庵,那天,风沙大,老夫与拙荆刚穿过天王殿,便见一胖妇人迎面走来,他头蒙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走得十分匆忙,不料一阵风刮过,竟将蒙脸的黑布吹开了,老夫看见了胖妇人的模样,吃惊不小,这哪儿是胖妇人呀,分明是权倾朝野的怡亲王嘛,他孤身一人,不带随从,到铁云庵干啥来了?铁云庵从来不许单身男子入内,他能进来,其中必有缘故,老夫装作啥也没看见,跟身边的拙刑聊起家常来了。怡亲王忙将黑布蒙住脸,快步离去。事后,拙荆还跟老夫争执呢,说一定是老夫看走眼了,怡亲王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岂能独自一人来尼姑庵呢。不过,老夫觉得还是像怡亲王,不会老夫看花眼了吧。”
欧阳夫人道:“你看错人,又不是第一次,多了去了,三哥,别听他的,人老了,不中用了呀。”
欧阳原自己也觉得没了把握,笑道:“看花眼的事,近些年来,确是多了,贤侄,聊作参考,不必十分当真。”
柳三哥没往心里去,打个哈哈,道:“抽个空,晚辈自会再去铁云庵看看,烦劳伯父相告。”
正说着话呢,院门敲响,同花顺子忙去开门,一会儿,一前一后,带进来两个人,一个是瘦猴,另一个是南城线王大富豪,他俩一进客厅,见灯火通明,一屋子的男女老少,围着圆桌吃喝,大富豪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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