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 好戏连台船上演(4 / 7)
王算盘道:“没个跑,他中的迷香叫‘仙桃醉’,一闻即醉,一醉即倒,倒下后,如十二个时辰,没有解药,就必死无疑。”
龙长江道:“真有那么邪乎?”
王算盘道:“仙桃醉,是杀手的祖传秘方,最是歹毒,百试不爽,柳三哥南逃一死。”
龙长江疑道:“如今都过去整整一天了,还没找到他的尸体,连马车也没找着,会不会没死呢?”
王算盘道:“除非是有人给了他解药。不过,谁会给他呢?没人会给他,能解‘仙桃醉’的高人,据文弱书生说,世上不会超过七人,那七个人,要么,跟柳三哥毫无瓜葛,要么,是柳三哥的冤家对头,这一回,以在下看来,柳三哥是死定了。”
小龙头喃喃道:“咱们用**上的杀手,也玩起了迷香**,总觉得有点儿不妥。”
龙长江怒道:“什么妥不妥的,为了保住水道江山,不管黑的白的都得用,柳三哥是水道最危险的敌人,你爷爷对他一味宠信,却被他害死了,这种人,天理难容!”
小龙头最怕父亲龙长江,尽管心里有想法,父亲的话,是断断不敢顶撞的,低头诺诺连声,模棱两可。
龙长江道:“你把南不倒藏哪儿啦?”
小龙头道:“底舱。”
“看看去。”
小龙头临走时,对和尚道:“请大师在这儿看着点,柳三哥是个精明鬼,弄不好,会找来的。”
阿哈大师道:“我也找他呢,来了正好。”
小龙头这才带着龙长江与王算盘,走下了舷梯。
柳三哥从舷窗的缝隙间,又看了一眼阿哈法师,这个和尚我可从来没打过照面,找我干嘛?江湖上的事,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总算找到南不倒了,得等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他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有了着落了。
无毒不解毒姥姥给我服了“三天好”**,我是八号凌晨离开她的,今儿是九号晚,到十一号凌晨还有一天半时间,看来,办完事回到白狐岭坟场,时间足够了。
据无毒不解毒姥姥说,三天中,我的武功恢复如常,第四天,武功全失,手脚疲软无力,不听使唤,全身上下痛楚难熬,疼痛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锥心刺骨,想要自杀,已无能为力,一直要到第四天的末了,才会死去。
看来“三天好”,一点儿都不好,柳三哥只有苦笑。
正寻思间,突听得浪里鲨李广大喊了一嗓子:“什么人?”
舱门前,李广大这声喊,如霹雳一般,在静夜里炸响,接着是,锵啷啷一叠声响,保镖们纷纷刀剑出鞘。
柳三哥虽在舱后,由不得心头一惊,正忐忑间,却听得一人大笑道:“哈哈哈,紧张什么,老夫是南极翁,又不是打劫的强盗,娃儿们,把刀剑收起来吧。”
柳三哥心头一喜,心道:南海药仙南极翁来了,有好戏看了。
他走到船舷边,向前舱望去,见船头上多了三个人,一人个头极高,像旗杆一般,手握长剑,剑长如矛,剑刃泛出幽绿的寒光,极具威慑力,一动不动的站着,想必是南海仙童了;一人又矮又胖,像只水缸,两手各握一剑,一柄剑厚重,一柄剑柔软,软剑的剑刃,像蛇似的在星光下闪烁,当然是南海仙女了;中间那人,鹤发童颜,手拄乌木鹤杖,正是南海药仙南极翁。
李广大道:“南极翁,你深更半夜,上船干啥?有事等天亮了再说,如今,老大正休息呢,去去去,明儿再来。”
南极翁道:“哟,姓李的,你是在赶叫花子是不是!说话也不看看人头,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啦,喉咙变得又粗又臭,是吃屎吃的吧,想当初,老龙头在的时候,你跟在一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老龙头刚走,就变死啦,竟敢对我老人家如此傲慢无礼,快快进去,请新当家的出来,否则,老夫脾气一发,伤了和气,出了人命,可怨不得我老人家喽。”
李广大道:“老东西,少罗嗦,再要歪缠,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南海仙女道:“哟,你还步步起酒劲了,来来来,让小女子来调理调理你。”说着,脚步一抬,纵身而上,重剑软剑如斧如鞭,夹头夹脑,向李广大缠了上去,早有保镖递给李广大一柄乌钢鱼叉,这是李广大的趁手兵器,二人在甲板上打得难分难解。
众保镖仗着人多,发声喊,一哄而上,却被南海仙童大步上前,起手就劈翻两人,南海仙童剑气如虹,居高临下,打得众保镖节节败退,眼看要冲入舱门,这时,阿哈法师从舱内走了出来。
他高呼佛号:“阿弥陀佛,造孽造孽,还不给贫僧退下。”面色淡定,右手抡起一只墨绿色玉龙环,轻轻一挥,叮一声,击在南海仙童的长剑上,爆起一串火星,南海仙童剑势一滞,握剑的手一麻,知道这个和尚内功了得,不敢再去硬打硬拼了,剑尖顺势一低,一式“草底寻蛇”,向和尚脚背上钉去,和尚左手一翻,又多了一只墨绿色玉龙环,随随便便一砸,又是叮一声脆响,爆起一串火星,仙童的剑被荡在了一旁,胸前空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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