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序(1 / 2)

加入书签

Ihaveadream。

我有一个梦想。

有人说,梦想成就未来。我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但我觉得这句话真TM的有道理。因为没有梦想,最终的结局就是只会像一滩狗屎一样永远腐烂在无情无尽的现实里。

有人说,所谓梦想就是你感到坚持就是幸福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说,春梦自然也算是梦想。

不过我的梦想显然不是仅仅是春梦这么肤浅,当然,也可能没想象的那样高不可及。

我的梦想跟马丁路德金的梦想也截然不同,我没他那么高尚。因为梦想的不同,所以我们的结局也不同。小马哥出师未捷人先挂,最终悲催了,而我,自然实现了我的梦想。

我成了一个贼。确切地说,我成了一个国贼,就是“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的那种国贼。

当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因为在百官和百姓的眼里,我至少是个能够让他们“安其居,乐其业”好老板,所以,“国贼”这个称呼便仅存于前朝遗老遗少和少数别有用心之徒中间了。

这种情况也是我刻意放纵的结果。我的老爹引用古训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老爹的话一向很有道理,于是我就采取了分而治之的策略。对于那些遗老遗少,我采用“经筳”等方式,让之在一定范围内自由发泄,而对于心怀叵测、据此煽动暴乱者,老子就只送给他们一个字:杀无赦!

我还有一个梦想。

这个梦想大多人并不知道,因为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醉卧美人膝。

于是,因为这个梦想,我成了一个淫贼yz。其实确切来说,我更愿意称呼自己为情圣,而不是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下三路的淫贼。

不过我显然已经超越了情圣的境界,只是苦于实在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境界,所以只好选择了这么低俗的一个词,毕竟这个词更通俗易懂些,或者更返璞归真些,至少让我多了些烟火之气,让凡夫俗子听起来不觉得那么矫情和自以为是。

当然,古往今来,绝大多数男人的梦想都是从女人开始的,不是淫贼的帝王寥若晨星,贩夫走卒更是如恒河之沙。就拿我老爹来说,除了有我老娘之外,还有两房媳妇儿,经手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翩跹阁的杜秋娘,望月楼的苏小小……当然,这些是老爹偷偷告诉我的,并严令我对老娘她们保密。

作为一个淫贼,保密是保命的第一法则,像许多前辈,淫贼之名声动四方,任他武功高强位高权重,都不免遭受横死之不测,活着的,至少也像田伯光一样被割了小鸡鸡,丧失了做淫贼的本钱。

这自然也是我不让一般人知道我是个淫贼的原因。

作为老爹唯一的儿子,很显然我继承了他这方面的优良血统。

老爹常说,作为一个淫贼,要有挥之不尽的钱财、玉树临风的气质和博古通今的学识。这个我自然知道,而且从出生那天起就十分地明白。所以每当老爹语重心长、不无得意地跟我说起这些道理的时候,我就想笑。

不过老爹最初并不赞同我去做一个淫贼。老爹是个锱铢必较的商人,而商人在大楚的地位虽然并不低,但是比起有权力的官员明显不在一个段位。

因为权力的能量是巨大的,它可以让你在一夜之间攫取巨大的财富,也可以让你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甚至家破人亡。

所以普罗大众对广泛意义上的权力永远存交织着渴求和敬畏的情绪,因为它的力量所以敬畏,也因为它的力量所以渴求。而唯有近距离接触过权力的人,才能深深地体会道它无所不能的强大,以及透彻肺腑的寒意。

一直以来,他老人家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当上秀才,考上举人,最好是能够成为状元、当个大官。他已经没了当官的可能,就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当然,在楚国还有一个成为公务员的快捷途径,那就是割了,这是楚国的好处之一。也就是说,只要你忍得住疼痛,放得下美女,就可能直接进宫,可能快速掌握巨大的权力。

而我怕疼,又不放不下,关键是不忍心让那么多的美女独守空房幽怨寂寞,所以只好以大无畏的精神忍痛放弃了这条路。

我还有一个梦想,就是三尺青锋剑纵横江湖间,做一个除暴安良、快意恩仇的侠客。

老娘说,江湖险恶,要在江湖上立足,先得有深不可测的武功。

我说我学。

最终,他们都没能拗得过他们这个从小就能说出他们不懂的话的天才儿子。

于是,老爹请了无数的夫子和才子教我琴棋书画兵书战策诸子百家,从小便按照淫贼yz的最高标准孜孜不倦地培育我。好在,他老人家十分地有钱,不,是相当地有钱。

老娘则从小就不辞辛劳地教我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十六岁那年,老爹说:儿子,你该去弄个举人当当了。我摇头,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看着他。最终,老爹叹息着败下阵来,把一个美女仍进了我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