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无胜无负(1 / 2)
这单纯以真气凝结剑刃,横向位移攻击的气门技,正是金罗睺看家本领之一——形无相剑。
虽说形无相剑不可能真的做到无形无相,但是却能变化不可能为可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这一招其实有很多江湖上类似的气门技,所耗费真气不多,但是全凭一手精妙的真气掌控运行法门,可横向斩击,可纵向刺击,神出鬼没。
月上斋幸臣已是大吃一惊,但不得已还是生生挡了一下,这一击犹如神州陆沉、星河天降,当真是力大无比,竟然把自诩膂力不错的月上斋幸臣硬是打矮了一截。而一旁金罗睺一击成功迟滞了对手,另一只手打出后招,搓指成掌使出了一式当初汪直打阎越的驱雷掣电掌。
这一掌去势又快又急,真如流星赶月,月上斋幸臣被重剑打了一下,脑袋还昏昏沉沉,仓促间无法对这一掌有什么得力的回应,眼见着这一掌重手就要落在月上斋的胸前。
步安眼中厉色一闪,这一掌如果打上去,月上斋幸臣就算不死,也要跟之前阎越一样修养一段时间,这还是有自己摩利迦起生术的施加的结果,若是不得妥善救治,肯定死人。
他本意是想靠一番比试让两个人不打不相识,缓解关系,没想到金罗睺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不由心中忧虑。
而事实并没有像步安设想的方向发展下去,金罗睺一掌拍出,却发现月上斋幸臣竟然躲避不及,他虽然看上去桀骜不驯,但是并不是四六不通的家伙,步安在他们两个动手前,已经提点过点到为止,如果他伸手伤了月上斋幸臣,估计也交代不过去。
于是他只能把发出去的铁掌往旁边折了几分,擦着月上斋幸臣的衣襟穿插了过去。
此时惊魂甫定的月上斋幸臣突然感觉到战机到来,一只手肘猛地往下砸去正好打在出掌的金罗睺的手腕上,他这一下肘击不亚于铁锤砸击,力重万钧。本来金罗睺一招出去似雷电狂奔,可是被击中这一下又像惊雷急触。
这手腕虽然是人体最灵活的部位,但也是十分脆弱的部位。这一个部位的被猛击,也导致了金罗睺整体架子的变形。一旦身形被崩解,必然面临持续的打击。月上斋幸臣一击得手,大喜过望,撩起腿猛地就是一记鞭腿。而金罗睺被他刚才那一下肘击错了体内真气,仓促之间只能将刚才受伤的手勉强伸出,硬抗了月上斋幸臣地一下子。
这一踢简直就要把金罗睺一条手臂踢碎,体内真气已经紊乱,套路全无,月上斋幸臣没有动刀,仍旧是一波带着一定真气的推掌,将金罗睺整个人打了出去,飞了几米远才掉到了地上。
金罗睺脸色铁青,被连续攻击的手臂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场中大哗,刚才还是金罗睺一把阔剑占据上风,那东瀛人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就片刻工夫,竟然局势倒转,月上斋幸臣将金罗睺给推出几米远,明显是取得了这场较量的胜利。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场比拼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结局就是这一个样子。
“果然还是月上斋大人厉害啊!”一些分海团东瀛籍的水手拍手叫好道。
虽然听不懂东瀛人在说什么,一些暴脾气的中土海盗大骂道:“无耻小人,趁金护法收手的时候偷袭,好没皮面,要是刚才那一招驱雷掣电掌击中了,你这东瀛矬子还能嚣张吗?”
东瀛这边有人听得懂汉语,也是回击:“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月上斋大人出奇谋而击败强敌,不显得他更加威武不凡吗?”
“狗屁!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金罗睺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只手已经不能举起,也不再拱手,脸色青黑地道:“恭喜月上斋兄,技高一筹,在下记住了!”
月上斋幸臣自然明白自己是如何取得的胜利,看到金罗睺浑身都在散发一种憎恶和仇恨的黑光,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惹了大麻烦了,他本身也是不觉得自己出手有什么不对,首领大人说要点到为止,可是没有说要点到为止的时候给出破绽啊,这归根结底还是金罗睺自己的问题。
他以东瀛人的思路,觉得以弱胜强是十分光荣的事情,用一点不太光彩的手段,反而是光彩的事情。月上斋幸臣已经深知,即便不靠那柄重似千斤的阔剑,金罗睺一身真气比自己凝实得多,而且功夫底子也扎实,手段也层出不穷,自己与他对垒,十次里面赢了一次已经是烧高香了。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旁边站的步安,发觉这时候主公大人的脸色很平淡,如同白开水一样,只有脖颈上的肌肉条似乎在抖动。他跟随步安已经有段时间了,自然看得出这是步安心中生气的前兆。
“这个主公大人,总是如此,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恐怕今天我要是不有所表示,今后必然会受到主公猜疑和来自中土的这群人的排挤!”月上斋幸臣也是七窍玲珑心的一名武士,不仅武技高超,更是懂得如何趋利避害。
就在所有人觉得月上斋幸臣会带着得意之情地接受胜利的时候,这个家伙却极为光棍地跪在了地上,朝着一边脸色铁青的金罗睺致歉。
“金君,万分歉意,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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