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额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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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唱:

“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你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从此为爱受委屈,不能再躲避……”

眼前的光晕里只有那一天在演讲台的他。沉浸在回忆中的杨小茹,对那飘摇的蝴蝶花球和那急速向她直坠的吊灯,完全来不及反应。

“馨馨……”她被重重的扑倒时,“噼啪”的玻璃脆响,他压在她的身上,大手紧紧的环抱着她:“馨馨……”

坠下的玻璃吊灯砸到云逸扬的身上,再从他的身上滚落地面,一地的玻璃碎屑中,从他和头部向杨小茹的颈边流下的鲜血。

杨小茹惊呆,片刻才惊叫起来:“逸扬。”

“馨馨……”吊灯急速下坠时,他只记得她是他的馨馨,他本能的扑过去紧紧把她拥抱在怀:“……我不能再失去你!”

为什么是“再”?我曾经失去过你吗?曲馨儿?

云逸扬张开眼睛,面前是白白的墙,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他看着王敏的眼神,充满茫然。

王敏心里一紧,抓起他的手:“逸扬,你还好吗?”

眼看她咬着唇瓣,急的就要哭了。云逸扬才淡淡地:“我被这玻璃砸过,痛是痛,但这脑袋却结实了。”

“什么?什么意思?”

“我记起来了,王敏。”

“什么?”王敏惊叫着跳起,看着他的眼睛,竟然充满着恐惧。

他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她:“我过,不需要刻意的追寻,真相自然会浮出水面。”

“什么真相?”

“是真相,一定会浮现的,是谎言,一定会被揭穿的,王敏。”

“我没有,逸扬,我没有谎,你冤枉我。”王敏积极的辩白,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他真相,总是会浮现,谎言一定会被揭穿。这砸在他头上的吊灯,难道真的刺激了他的记忆?如果他记起来了……

王敏撩一下自己的发,转过身子去给云逸扬倒水,让声音尽量的平静,像很随意的道:“那么你记得吗?曲馨儿死的那天,阳光灿烂、春光明媚,海上冲浪的人多得像市场上的菜贩一样。那么好的天气,但一条人命啊……”

“嗯。”云逸扬冷静淡淡的,眉头却已皱起:“往事不堪回首。”

王敏长舒一口气,在这寒冷的冬天,她的汗却湿透了整件里衣。云逸扬居然在试探她,他居然假装记得真相,而想套她的话。如果不是她沉着应变,是不是就要露馅了?

曲馨儿坠海的那天,明明是10年不遇的台风天。

她转过身时,脸色已回复平静雍容:“你好好歇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炖汤过来了。”

他深思的看着她不话。她低下头把脸凑到他的大手掌里:“如果你真的记起所有的事情,那我就死而无憾了。你曾经对我过的肉麻话,记起来一定得再给我一遍,不,我要一百遍一千遍。”

她哭着嗔怪他:“你倒是好,忘记就忘记。这些年,也没对我再一句甜言蜜语。”

“呵呵……”他不自然的微笑,轻抚她的长发,手掌被她热热的泪润湿:“是啊,如果能记得,那该有多好。那样我就能把我所欠你的,答应你的,通通都还上。”

云总裁的病房,一直挂着闲人勿进。杨小茹在门外求了好久,却还是不放行。

稚华拉她回家:“现在很明显是皇帝身受重伤,奸诈王后把持了后宫。哪有让你现在,就能进去表关怀、送爱心的道理。”

“也对,可是我担心他啊。你那么大的吊灯掉下来,砸在头上,那一滩的血,他要有个三长两短……”

“有三长两短不就好了吗?你就可以跳到他棺材里去殉情,抱他抱个100几千年,回头一起变一对缠绵干尸。”

杨小茹重重的点头:“嗯,这主意好、相当好,那我们现在回家吃饱饭。”

杨稚华虽然明知她在胡八道,但还是好奇:“吃饱饭和殉情有什么关系?”

“吃饱饭才撬得起棺材啊!”她憋气一转身,却撞到了刚从病房出来的王敏。

王敏咬牙切齿:“最毒妇人心,曲馨儿,我倒是小看了你。明天开始,不用来云中上班了。”

“什么?”

“你故意挂花球时,在吊灯上做了手脚,最后导致逸扬出了大意外。这么大的罪过,我们没有报警抓你,已是最大的仁慈。”

“喂,你话讲点道理好吗?吊灯砸下来时砸到我啊,云逸扬是为了救我才会被砸到的,难道我是想自杀?难道我早就算出云逸扬会上来帮我挡?然后我以身作饵,把他引到死亡路上来。”

“主席台上一直都是逸扬在演讲,你是想着吊灯一定能砸到他,你没想到自己会中奖,更没想到,会要求唱歌。哦,我知道了,当时你一直不肯唱歌,急着要下台,原来是因为怕灯掉下来会砸到自己。”

“王小姐,你的推理能力真是惊天动地啊。”杨稚华反唇相讥,扯杨小茹离开:“要是有这么害人的才华,我们早去做杀手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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