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阿弥陀佛(3 / 4)
鸿波。只是此刻双眉重锁,满脸焦急之色。撞见了寺内僧众只微微点首示意,身形并未稍留一下,僧侣虽心内奇怪,但亦不便讯问。
慧光老和尚这是已经做过早课,正在禅房闭目静坐,闻得户外匆促脚步声。睁睛一看,青年已掀帘入内,面容上充满忧惶之色。
老和尚一瞧,即知来意,不由得微皱眉头。
脸上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梁施主。这么一大早就来了,看你脸色。莫非你父亲旧疾又反复了不成?”
青年忙躬身答道:“正是,家父今晨伤势又发了,不过这次与前不同,喉头在不时咳血。家父说只觉气涌血腾,内气不能调匀,方才服下大师您留下来的灵药,现在比较舒透了一点,但是……”话说到此一顿,青年双目泛起了红,跟着又说道:“所以要请您老人家再去看望一次。”
老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梁施主,这件事迟早都要发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等极寒真气非至刚至阳之力不可以化解。老衲纵然有心相助,也只是杯水车薪。此事还望你速有一个了断!
你先回去,老衲随后就来。”
青年脸色白了白,躬身答应了一声,退出禅房离开了明华寺。穿过山路来到妙笔后峰下,身形稍一停留,即猛吸了一口丹田内气,施展上超群轻功,望上直扑,但见猿跃鹤纵,百丈距离转眼即逝,片刻,即达峰巅。青年长吁了一口气,又向后山奔去。
这妙笔峰后山俱是不毛之地,白石磷磷,寸草不生。只见青年在山脊处飞驰,不一会,停身在后山支峰尽端,俯瞰下面,尽是悬岩峭壁。青年停身在一处峭壁之上多出的一块巨岩上,高可十数丈,靠顶端微露一罅缝,只见青年两手往下虚空一按,肩头微晃,人嗖地已经拔起六七丈高,身形在空中一顿,刚要望下落时,两足交互一垫,陡地复又拔起了五六丈之高。再接着两臂一张,一个盘旋,人已经悄悄地落在罅缝出口处一块山石上,这一份轻功,绝对超俗,不沾一丝火气,甚是罕见。
那罅缝还不及一人高,青年俯腰进入洞内,但闻一苍老软弱之声在问道:“滢滢,你又去劳烦慧光禅师了?”
青年声音一变,男儿声化作了女儿腔调,“爹。大师说您这伤势必须用至刚至阳之力才可治愈,此次大师前来于您稳定住伤势了,女儿就下山去。”
这声音,祝彪若是在场,定能听出来是谁。正是在北汉已经不见了踪影多日的宋滢竹,那洞中石床躺着的一个人,自然也就是宋雁南了。
“唉……”洞内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是那么微弱,苍凉,宋滢竹听在耳内不由一阵心酸。
她年后跟着父亲从北汉直下中原,第一战蓟州神拳门,就是想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神拳门这个跟内幕明显牵连在一起的所在,会不会放松一点警惕,从而让他们父女俩探出一点消息来。
北汉陷入’牢笼’的那些江湖客,至今都还没有一丝的消息传出来的呢。宋雁南妹妹想到步青云家里的哭声就心如刀割!铁衣道人却是没牵挂,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没传下一个弟子,。
可是宋雁南失手了,神拳门是真的没有特意做防备,但暗中却另有一批人盯着稍呢。他自走了神拳门一次之后就被人追上了尾巴,一番拼斗父女俩险些全部遇难。是靠宋滢竹从祝彪那里拿到的一些系统出品,二人才逃出生天。
可宋雁南也身受重伤,尤其胸口上印下的那一掌,冰寒刺骨,阴冷至极,内力还如跗骨之蛆,难以驱除。
至今一个多月了,宋雁南堂堂江湖顶级高手,如今只能如大患病人一般卧于床榻。
洞内燃着一盏茶油灯,宋滢竹挑了挑灯捻,火舌忽冒起了二寸高,应的石壁上他的身形一阵动处。
火舌一阵摇晃,带起了一股浓烟迷漫,那气味触鼻,却有一股茶叶的清香。
宋滢竹由衷的感谢慧光老和尚,是慧光给他们找了一处安身之地。此处石洞乃是慧光闭关静坐时的净室!且两个月来,如不是慧光老和尚用金阳丹和自身内力为宋雁南驱寒,宋雁南早就是一具僵尸了!
不过净室住了人,那也就不净了。锅、碗、瓢、筷等用具,是一应俱全。而之前的洞内,除了一个接岩缝滴水的石盆和一个蒲团外,本是空无一物的。
宋滢竹看着父亲,多少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父亲,厚厚的被褥上缩卧着一个老人,两颊枯瘪,不停地喘息,似乎呼吸都是很艰难的一样。
“爹,感觉好些了没有?”
说着,伸手两手按在了父亲的胸前,滚滚内力不断地吐出。
宋雁南似是胸口轻松了许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滢滢,我带你出祝府,一是身边确实缺少帮手,二也有想让你斩断那段孽缘。爹就是死,也不想看到你去寻祝彪小儿。
但爹没用啊,让你不得不去寻……”
宋滢竹双目噙着泪,父亲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甚至年后出祝府的时候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现实让宋雁南不得不低头,强挨了两个月,体内的阴寒内力作用越来越大,宋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