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聂小倩是男人（2 / 2）

都有些不稳了。

董方程一向对女人很怜惜的，她好心的想上去扶一把，结果聂小倩一个跄踉，把她给扑倒在地，两人如叠罗汉一样撞到了一起，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来。

聂小倩在上，董方程在下，四目相对，聂小倩做了一个让人绝对想不到的动作。

她张口嘴，“哇”的一声，吐出来许多污秽之物，吐了董方程一头一脸。

董方程恶心的不行，她本来就胃里不舒服，这会儿也跟着吐了出来，照着她脸上喷了过去，两人倒是一点没糟蹋，都在对方身上发泄了。

不过这一吐倒有一点可以确定了，那就是鬼也和人没太大区别，至少也会吃喝拉撒，吐出来的也没什么两样。

董方程想把他推开，双手摸到她胸上，忽然她愣了一下......

平的？她的胸居然是平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平胸，那多少也该有一点，可她一点都没有，那是真正的男人的平胸？

她下意识的往下摸去，然后就摸到了一个女人身上，根本不该出现的东西。圆鼓鼓的......

她惊叫，“你，你是个男的？”

聂小倩白了她一眼，“你是个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是个男人？”

“不是，聂小倩既然是聊斋里的人物，不应该是个女鬼吗？”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聊斋，什么样的世界啊？聂晓居然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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