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将至 不代表(2 / 3)
周而复始几次,手中的石锁觉得越来越重,举起石锁越来越难,每举一下,时间间隔越来越长。
吴空大汗淋漓,热力笼罩之下,他体表的水汽被蒸腾开来,散发出一股白色的雾气,整个人好像身处在一个蒸笼之中。
托举的动作越来越慢。坚持了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吴空终于停了下来。扔下石锁,瘫倒在地上。
做了多少次托举?一千次?俩千次?他已经数不清楚了。
这个看上去原始简单的动作,可以有效地引导体内热力发散。但必须次数足够多。胸口的那团火,温度已经稍微低了一些,热力开始缓慢地向四肢扩散。
吴空趴在地上休息了十几分钟。十几分钟过后,随着体内的火焰又开始沸腾起来,吴空只好无奈地再次站起来,再次开始托举。
又是一个小时的托举过去,吴空再次瘫倒在地。
再次休息一小会儿。火热感再次传来,再次开始托举。
手臂已经完全红肿僵直,肌肉纤维中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从医学角度看,过度的发力已经导致肌肉纤维严重损伤,绝不应该再继续了。
每一次向上的托举,都是在咬牙颤抖中的坚持。
开始的时候,把石锁举过头顶只需要一秒,现在,举起一次需要半分钟。
但他还在坚持。
一次次循环往复……。
十几个小时过去,他终于坚持不住,瘫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这次睡得久一点,有一个多小时。腹部升腾的灼热感把他烧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的吴空,一骨碌从地上立刻爬起来,拿起石锁,再次开始。
整整一天,从早到晚,吴空总共只睡了四五个小时。俩只手臂已经红肿僵硬像的树干一样,每动一下,骨头和肌肉里面都会透出来撕裂和针扎般的疼痛。
吴空圆睁双目,呲牙咧嘴,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已经站不稳了。
一天半的时间过去后。
最后一次,当他再一次从极度疲惫的熟睡中醒过来,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石锁摇摇晃晃地托起来时,胸腹处的灼热感,忽然“哗”的一下,像爆裂的烟花一样四散开来。原本聚集在一处的火团,崩裂成为一个个小小的火星,散入四肢百骸,火星转变成一丝丝温热的溪流,温润全身。
散向四肢百骸的热力,如同一道道到涓流冲刷着疲惫至极的身躯,暖流所过之处,血肉就好像是久旱的田地盼到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瞬间就变得生机勃勃。俩只原本红肿僵硬的胳膊,忽然恢复了活力,不再那么沉重酸胀。
吴空一屁股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
这种反应出现,说明热力终于向四肢散发开来,托举这项训练算是过关了,可以停下了。
四肢百骸的热流把全身积累的疲惫冲刷的无影无踪。吴空变得精神焕发。他一刻不敢耽搁,快步出了这间屋子,在广场上绕了几个弯,来到另外一间石屋。
这间屋子要大得多,叫做射箭室,足有一俩千平方米,屋子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成列有不同的长弓,石台的另外一侧是一个巨大的箭垛,堆满了箭矢。
吴空走到石台上,在长弓中间挑选了一番,每张弓上都标有数字,梳子从100开始,一直到2000都有。他选中了一张标有500的长弓。
数字越大弓的硬度越大。以吴空的力量,500的弓正合适。虽然能拉动更硬的弓,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弓的强度太大,练久了胳膊酸痛,力量和准头都会下降。弓的硬度太小,距离远一些的目标就射不到,命中率就会下降。500正合适。
吴空选好弓,捻起一支箭矢,站上靶位,凝神准备。
随着屋内墙角挂着的的牛角号发出“呜”的一声响,射箭训练开始了。
前方六七十米外的半空中,忽然蹦出一个火星,摇摇晃晃地升起来。
吴空一箭射出,箭矢流星一般直中火星,火星立刻黯淡下去。紧接着,又一点火星又在旁边亮起,吴空早已拿起另一只箭矢,又是一箭射出,火星再灭。
空中的火星不断闪起,吴空手中的长弓也不断射出箭矢,宛如长虹贯日,不断射灭着一个个蹦出来的火星。
慢慢地,空中火星出现的节奏越来越密集,每次射一支箭已经跟不上节奏。吴空开始射连珠箭,每次直接取三支箭,三箭连发。
练了约摸一个小时之后,墙角的牛角号又发出一声“呜呜”的长鸣。空中的火星停止出现。
吴空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上汗水如密雨般滴下来。
这种射箭训练,力量强度并不如托举石锁来的那么猛烈,但要求人的意志力高度集中。稍有放松,命中率便会下降。
歇息了十几分钟后,墙角的牛角号再次鸣响,催促他开始训练。
吴空立刻站起身,张弓搭箭准备好。空中的火星再次开始星星点点的蹦出来。这一次,火星出现的密度,明显比第一次要更密一些。从一开始,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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