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一词定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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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秋雨:“甚?”

方才他有心与雨桐说清争玉席上妙语连珠其实并非是他所作,可回头一想,若是这般说,她定是不信,再要说上半天,干脆再从其中取出一篇,随手翻到‘一捧秋水’作的词,就留了下。

川秋雨皱眉再细细一想词中所写,眨眼就是内息不稳,险些掉落在地,两眼昏花,心道:“一捧秋水是个什么玩意?净写这糟糠词。”唉声叹气,再回头解释?那岂不是越描越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窗不遮明月,人难掩心事。

“风吹柳,月高悬,春日一见秋不忘。 花送客,雪染河,梧桐零星一盏灯。”她细细读了几遍,抬首瞧见红木桌上一盏灯,恍然大悟,心道:“这...”

月入窗来,她凭窗凝息,含首咬唇,方才有心一试川秋雨可当真是个文人,叫他再作一首,谁料他是张口就来,留下这词,叫人羞呐。

她掩好窗,手拿冰糖葫芦,眉梢叠笑,轻咬上一口,心道:“嗯,真酸甜。”

她缩着玉脖儿咯咯笑,再不敢多吃一口,小心包好。

川秋雨一路疾去,楼三千侃他:“长夜漫漫呐,方才盈盈十五的小可人儿作伴,你不肯,非往这外头跑,作的一手好贱哩。”

川秋雨不搭理他,掠至江边,寻了处无人住的茅草屋,一头钻了进去。

修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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