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会挽雕弓如满月(2 / 5)
中,还不得疼死我。”
一箭之后似是讯号一般,不待二人反应,那漫天千人均是纷纷满上大弓,一息之后,上空嗡鸣一阵,百箭齐发,弦音喧天。
抬首间漫天箭矢呼啸而至,阿刁头皮发麻,不知如何是好,川秋雨更是眉头紧锁,颇是无奈,此般有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川秋雨见此,急呼道:“躲。”随即便是连移数步,向那山石密集之处,松林遮天处给跑去,阿刁闻言如出一辙,方才还是血气方刚手提长剑前来一战,不料此间却是忙撤步而逃,不逃不躲不行,他又并非真憨,傻子才木立叫嚣。
阿刁朝着川秋雨这方跑来之时,满面涨红,不忘朝那空中喝,道:“你有本事下来于我一战,躲在天上,算不得什么本事。”言罢,便是一箭飞至,好在阿刁躲的及时,向前一扑险险避了去,挨到此时面色更甚,手提长剑气的直哆嗦,却是无可奈何。
川秋雨见此,顾不得侃言,急开口,道:“此地密林,你我二人莫要聚集一处,我观南有大石,西有密林。”说罢,川秋雨便是朝着南面而去,阿刁闻此也是急忙调转方向,向那西面参天密林而去,口中呼道:“师兄,如何是好!”
川秋雨闻言,并未回道,也是没个主意,此处术法独成,踏空不得,就如同旱鸭子一般。
川秋雨寻了一处大山石,负背依其上,侧目朝那西边望去,只见那阿刁也是聪明,寻了一处参天大树密集处,连出长剑,数剑挥下,倒下一片,堆叠而起,防那箭矢。期间漫天千人见二人躲闪不肯罢休,仍是手持弯弓,挥其羽翼朝着西南而来,箭矢仍如夏雨,呼啸不止,周遭刷刷声响,不绝于耳,好在想了个缓兵之计,有了藏身之处,惜这箭矢迅猛,锋芒毕露,山石可摧,密林可毁,此般躲闪也不是个办法,待到这片山林给箭矢射个通透之际便是瓮中捉鳖,无处可躲,更别说神识之中松枝仍燃,记着时日。
阿刁匿在群木之中,缩着脖子,隐在其中,样貌极其委屈,川秋雨则是贴石也是不敢动上分毫,瞬间数箭袭来,这方大石给射下一角,碎石滚落,只砸落而下,川秋雨不敢声张,任这山石临头而下,就在此时,川秋雨观这碎石滚落之际,眸间扑朔开来,心道:“既无他法,便可一试。”
川秋雨伸手接住一块碎石,紧握手中,真气运转,大臂孔武有力此间更是青筋暴起,随即抬目寻了一敌,正在头顶,那厮正欲弯弓一箭而下,川秋雨单脚踏出,抢了个先,屈膝,弯腰,左手在前,右手握石至脑后,随即便是透力一掷,一气呵成,碎石呼啸之际,也是破空之音刺刺响起,只向那厮面门而去,此击甚猛,那人哪能躲闪,一击即中,随即是砰的一声,箭矢弯弓落地而来,在抬首之际,那厮已化云雾,不见踪影。
川秋雨抢步移去,拾起弯弓箭矢,入手足有百余斤,便是朝着阿刁呼道:“石可破之,遂取箭矢弯弓,迎射之。”阿刁闻此,在那大木之间露出个头来,朝着川秋雨这方看来,见那川秋雨此间已是手持大弓,也是来了兴致,随即寻了一石,效仿川秋雨一般,直向空中数人掷去,也是用力极猛,不出意料,果不其然,砰然一声,那厮便是化作云雾,再也不见,弯弓箭矢落地,阿刁眸间闪烁,急上前拾起,入手之际,涨红之面色才是消退些许,笑道:“他娘的,该我来射你了。”
川秋雨、阿刁二人会挽弯弓,只觉其足有百斤之力,才可拉满,阿刁呼道:“辛亏我这长剑使的勤,一身好力。”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并非天狼,而是千人敌,先前二人是没得办法,此间已是有了趁手之物,当如何?射之。川秋雨二人躲闪之际,挥弓射箭,射出箭矢较之千人更甚威猛,一击即中,一命呜呼。
一捧秋水有云:“穿云之间破空去,手持弯弓纳命来。”
快意恩仇,极其潇洒,川秋雨正喜如此,阿刁也是。
一时间已是有来有回,漫天箭矢之间也有迎击,阿刁大盛,畅怀其中,出言呼道:“师兄,我们再来计数一番,如何?”
川秋雨此间也是兴起,便是称道:“一言为定。”
随即二人便是密林碎石之间前后兜兜转转,待得有个时机便是一箭刺空而去,此箭既出,定有一人化云烟。
数个来回之间,二人已是赫赫战功,可这漫天箭矢仍是不死不休,只见这漫天碎石密林已是一片狼藉,可供二人躲闪之地已是不多,一下便是犯了难,不曾担心这箭矢不够,满地皆是,只奈何这敌甚多,应接不暇。
方才有来有回之势,眼下便是为难起来,不料阿刁并未料想这番窘境,移步前后只觉这箭矢如影随形,身上好几处因避闪不及,被擦出伤口来,阿刁正是手头无箭之时,正杀的起兴,却没了箭矢,便是四下张目寻去,漫天敌岂能如他所愿,更是聚集一处,朝着阿刁这方而来,举弓射箭而下。阿刁只观前有箭矢,便是伸手欲取,就在此时漫天箭矢已是纷落而下,刺空之音,阵阵呼啸,阿刁抬首之际欲躲已是不及。
方才川秋雨于一侧也是四面迎敌,一息间,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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