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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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我一样。茭白盯着戚以潦头像上那小板块。囚住白猫的,是不是那里面的竖长形东西?

会是什么呢?

茭白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可他目前的处境比较麻烦,还不能让他全身心投入地应对戚以潦。

“诶,老变态,你的猫死了。”

茭白坐在床上,手往后撑,半仰着身体看戚以潦,对方没有任何异样。

演技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茭白觉得比起有病的老男人,还是猫好拿捏。

“白猫,我怎么才能救你?”茭白试图跟白猫重新建立交流。

白猫那双金色眼睛紧紧闭着,尾巴也无力地垂下来,没一点回应。

它主子倒是说话了。

说的是——你这孩子受苦自己闷着,你不说,谁心疼你?

茭白先是怔了一下,之后就像听到了多好笑的东西一样,重重地嘁了一声表达他的不认同。

会哭的孩子是有糖吃。

可那得有发糖的人,不是吗。

茭白坐着,仰起脸的脸上全是鄙夷。

戚以潦站立,低头看过去。

像是真的和他目光触碰到了一般,偏白的两片唇张合:“也不知道你单词记了多少,本想过来抽查一番。”

“现在好了,你睡了。”戚以潦笑得无奈又宽容,眼底却是截然相反的黑暗与阴霾。

“……”茭白闻到了白猫身上的腐烂味道,他揉了揉鼻子,看看戚以潦的活跃度,没停,也没掉回去。

而是涨到了19。

“小猫,你撑着点,等我去搞你主子的时候,说不定能误打误撞地救活你。”

茭白不是很走心,可也不是完全无心。

每个好友的头像都是内心世界的拟人拟物化。从白猫的情况来看,它这样子,代表戚以潦的希望没了。

所以说,戚以潦为什么会失去希望?

茭白“刷”地站起来,难道是因为他成了植物人的原因?

不是没可能。

茭白回想白猫一路以来的变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最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兰墨-->>

府那一晚,戚以潦要他帮个忙,他拒绝了,白猫就吐血给他看。

等他把忙帮了,它就打鼾。

多好懂。

他就是它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除了他,没人能给它解细铁丝,让它摆脱囚住它的东西。

尽管对它而言,他也只是有可能做到,几率不大。

茭白撇了撇嘴,他是被兰墨府的阴森给整怕了,现在才搞清楚这里面的名堂。

看来想要送戚以潦进组,只能……

少吃辣少熬夜保护好嗓子,多背单词跟经文。

茭白臭着脸吐槽了几句,冷不丁地发觉自己跟戚以潦面对面,仅半寸之隔。

一个阳间一个阴间,只感受到虚无。

因此茭白也不需要后退躲避拉开距离,他可以这么近地盯视戚以潦,还不怕尴尬。

茭白盯了许久,始终都在看戚以潦鼻梁左侧的那颗小朱砂痣。

都成斗鸡眼了。

茭白蒙住眼睛,转转眼珠缓解一下,他猝然察觉到了一道视线,就落在他脸上。

戚以潦看得见我???

茭白做了几次心理安慰调整好情绪,他把蒙着眼睛的手慢慢拿开,对上戚以潦的灰色眼眸。

那双眼是停留在他的方位,却沉积着审视和不确定。

茭白长舒一口气,他想多了,这位看不见他。只是过于敏感而已。

“小孩。”戚以潦的身体弯下来,压着茭白的灵魂,穿过去,靠近他那具身体,“想打倒资|本|主义,就别睡太久。”

茭白哼了声,老子又不是想做时代的伟人,打倒什么资|本主义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不过是想赚到一条命。

见戚以潦还有话要说,茭白忍不住嫌弃:“你的教育课上完了没,快走快走,烦的。”

“好吧。”戚以潦的眼尾含笑,“不打扰你睡觉了,下次有时间再来看你。”

这样说,戚以潦却没动身离开。

他发现了什么,忽然拨开年轻人的衣领。

茭白拦是拦不住的,他眼睁睁看着戚以潦伸出两指,沿着他领子的边沿探进去,勾出一条项链。

“军方最精良的一版。”戚以潦的眼中没有惊讶,只有裹着趣味的笑意,“你这命不是挺好的吗,小孩。”

“结识到了南城以外的朋友,就不必把自己困在这里,飞吧。”戚以潦摩挲了会项链,将其放回去,理了理他的领口,亲和地说,“早点醒,别贪睡。”

茭白的视线在一身血污的白猫尸体,和气质卓越,步伐稳重而优雅的戚以潦背影上面跑了个来回。这两者的生与死之差,让他头皮有点发麻,惊悚值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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