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博士伍安斯?沃勒 下(3 / 6)
古拉用嘲讽的口吻说,伍安斯,这就是你对人性理解上的幼稚了。现在你明白了吧?咱们花的要真是纳税人的钱,兹伯恩先生才不会在乎呢!事实上,兹伯恩先生们最强的技能不就是掏空这个国家充实它们自己的家族帐户吗?”
“我不解地问道,是啊我知道,公开的数据是,米国负债几十万亿米元,而公开的秘密是,以牧童家族为首的资本集团仅在海外的投资就有数十万亿米元。它们不是早已攥住了这颗星球上大多数的血管,可以供它们源源不断地吸血吗?它们不是早就富可敌国了吗?那为什么兹伯恩先生们要中止这项研究呢?它们还差那两个钱吗?”
“尼古拉醉醺醺地又大笑起来。哈哈哈,伍安斯,这就是你在政治和人性上的幼稚了。不是差不差钱的问题,你忘了盖茨先生著名的那个选择停车位的故事啦?身为世界首富的他真在乎一个停车位每小时多收他15米元吗?那他为什么宁可等5元一小时的停车位,也拒绝把车停在20元一小时的停车位呢?用他的话说——不是付不付得起的问题,而是值不值的问题。这个世界刚刚发生过什么你忘了?那个令兹伯恩先生们最恐惧的大帝国已经引刀自宫瘫痪在床了。兹伯恩先生们掌控世界已然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它们还有必要浪费金钱和精力在一个虚无飘渺的项目上吗?这同样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成功学范畴问题,这是兹伯恩先生们的行事铁律以及深入它们骨髓中的理念。”
“我摇摇头说,那它们似乎高兴得太早了吧?别忘了,在东方还有个巨人挺立着没有倒下呢!尼古拉笑笑说,你不懂,伍安斯。那个国家现在也发生着深刻的变化,据我们‘某某会’的智库分析,这种变化最终带来的结果,必然是以符合兹伯恩先生意愿的方式全面向西方靠拢。并且我们‘某某会’早已开始着手在那个国家布局落子了。要知道,兹伯恩先生们正在谋求从产业资本向金融资本全面过渡,而那个国家急于摆脱贫困的愿景,还有充裕的劳动力以及勤奋质朴的国民性格,都是兹伯恩先生可以利用的。所以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个国家不会像那个很饿的国一样,成为兹伯恩先生们的对手和敌人。还有,新接任的牧童与老牧童理念相悖。Ta是个极其理性和现实的人,完全不相信一切Ta不能理解的东西。所以,咱们的研究所被废掉就是必然的结局。”
老博士这段话的内容又长又没啥意思,荣兵听得似懂非懂的,也就没认真听。他还等着听老人讲他那些神奇的经历呢,哪怕是为了写小说构思的故事也成啊?毕竟这枚“爱德华三世弗罗林金币”的来历确实挺让他好奇的。
博士似乎也注意到了荣兵听得心不在焉,他笑了笑接着说道:“罗宾,对我刚才说的那些没兴趣是吗?呵呵,是啊,这的确是你们大多数中国人都不能理解的事。好吧,下面的故事里就有你想听的内容了。”
“那次聚会后大概二十几天吧,我忽然在一个深夜里接到尼古拉打来的一个奇怪的电话。似乎知道不能在电话里说得太具体,他很明显是在压抑着强烈的兴奋,用极其含混隐晦的方式告诉了我一件差点让我当场晕厥的事!我能猜出的大概意思是:他在去往埃及的路上,因为他刚收到消息,麦肯纳此时正身无分文地在开罗流浪。你不会相信的罗宾……麦肯纳居然是从古埃及的托勒密王朝刚刚归来!”
听到这里,荣兵根本没有老博士期待的震惊,反倒差点没乐出声来!这个话痨的老博士肯定是聊着聊着兴奋了,就把真实的人生经历和他虚构的小说给弄混了。但他忍住了没笑,毕竟这个孤独的老人挺可怜的,而且荣兵也确实想听听那把水手刀和那枚金币的来历。
“可自从接了那个电话之后,一切忽然变得诡异起来!我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坐卧不宁地等待他们归来。可是没有,他俩都没回来,连电话也没有一个。我好几次跑到偏远的公用电话亭拨打尼古拉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大概十几天后吧,尼古拉和麦肯纳依然没有消息,某调查局的人却忽然登门了……”
“来的人级别很高,带队的居然是位副局长?呵呵,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他先是用一通国家利益民众安全之类的空洞开场白吓唬了我一番,之后就单刀直入地盘问起我接到的那个电话。其实我也不是尼古拉说的那么幼稚,我当时的糊涂就装得挺成功,呵呵。我假装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确实是在半夜里迷迷糊糊地接过尼古拉一个电话。但他在电话里颠三倒四的听不明白在说啥,我觉得他肯定又是喝醉了在胡说八道,根本就没认真听,放下电话就接着睡了。那位副局长显然不可能完全相信我的话,但除了那个电话,他们也确实没抓到我什么把柄。只好又用空话敲打我一通,告之我如果想起与Time Rum和麦肯纳的埃及之旅有关的任何事,就马上打名片上的电话联系他。”
“在他们起身出门之际,我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局长先生,我那两位前同事现在去哪儿了?’他头也不回冷冷地说:‘一个去了天堂一个去了医院——精神病院。’接着他扭过头来盯着我忽然笑了:‘您瞧,沃勒博士,这就是不忠于国家的下场!’”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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