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变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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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臣强抢民女,那臣且问你,可有物证?难道又要凭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吗?”薛罡有恃无恐道。

“自然不是。”温玉言同温政良道,“父皇,儿臣此次已寻到,可以证明薛将军强抢民女之事。”

温政良默了下,招手言,“承上来。”

“是。”温玉言胸有成竹的看向温慎言。

可是温慎言却忽然站在那无动于衷。

“皇兄?”温玉言以为他走了神,轻声叫唤了他一声,提醒道,“劳烦皇兄,将臣弟之前交于您的物证,承给父皇。”

温政良却一脸费解,扭头对他问,“二弟,你何时交于物证给我?”

温玉言顿时一愣,像是被人忽然打了一记闷棍,脑中一片混乱和吃惊。

“皇兄,臣弟上朝前,不是亲自交于您了吗?”温玉言不解其意,上朝前明是皇兄交代,让自己先上奏,随后他便将物证承上,可眼下皇兄怎么一副,什么都不知的茫然神态,这叫他是措手不及。

温慎言道,“二弟,这是朝堂,不是你的永安王府,朝堂之上你怎可胡言乱语?你若是交于我,我怎会不知?”

温玉言难以置信,眼神里满是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陛下……”薛罡站出,欲言。

但堂上的温政良,像是忍无可忍,怒不可遏的吼了句,“温玉言!”

朝堂众臣被震,当即齐齐跪下。

温政良起身,指着温玉言,勃然大怒道,“来人,将永安王给朕拖下去,杖责五十,三日内不得医治!”

“父皇!儿臣是真的找到了物证,父皇!”温玉言跪下对他说到,可温政良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了,甩袖就愤然离去。

薛罡走到了温慎言的身边,二人齐齐朝跪在地上的温玉言笑了起来。

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们居然才是一道的!

“十五,你在看什么啊?”糖豆见她一直仰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好奇的问到。

十五收回目光,轻笑了声,说,“没什么,糖豆,去把衣服收了吧,要变天了。”

说着她从糖豆身边走过,往房里而去。

“变天?”糖豆抬头看了看,天上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她疑惑喃喃,“不应吧……”

谁知下一刻,天就忽然阴成了下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大雨。

糖豆一边吃惊,一边赶紧跑去收衣服。

温玉言受完刑后,人已经是晕过去了,最后还是被人抬回府的。

阿卓解开他的朝服,后背已经是皮开肉绽,衣服被血染的鲜红。

“这可怎么办呐!”阿卓看着这些心惊的伤口,焦灼的说,“陛下下令不得请郎中,可这样下去,王爷怎么可能撑的住!”

“阿卓大人不必担忧。”十五看了看那些伤口,道,“王爷身上的伤虽看着吓人,但也未伤筋动骨,只是些皮外伤罢了,擦些金创药便好。”

“糖豆。”十五吩咐,“你去库房多拿些金创药过来。”

“是。”糖豆赶紧跑去拿。

“十五,你还懂医术?”阿卓惊讶道。

十五摇了摇头,说,“非也,只是平日里常受伤,所以对一些伤口比较熟悉,奴曾流落黑市时,他们就经常用这样的手法打奴,一来可以教训我们,二来也不会因为打残打死,而影响买卖。”

阿卓明了,看着床榻上还昏迷着的温玉言,满是愁容。

十五见他的手,还紧捏着拳头。

很快糖豆取来了金创药,阿卓赶紧为温玉言擦上。

温玉言有阿卓在,屋中暂时不需要糖豆和十五,二人便暂时回了屋。

“十五,你今日真神,说下雨就下雨。”糖豆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莫非你还会什么奇门相术?”

“不是什么奇门相术,只是瞧见东南方黑云密布,恰巧今日刮的也是东南风,所以猜的。”十五站在窗口回到,外头依旧下着雨,雨水打在树叶嗒嗒作响。

“那你是怎知它一定会来?”

“在家时,我常晒谷,久而久之就有了经验。”她看着外头的雨,自言自语的轻言,“也许,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记得,有些人只有大难临头才能分辨。”

糖豆听不懂,看向她,只见她负手而立,青丝在风中胡乱的飞舞着……

一夜风雨过后,雨珠顺着叶尖落下,蓝空碧如洗,淡淡的鸟叫声,源源不绝,街道上,熙熙攘攘。

十五端着刚煮好的粥步入温玉言的寝房,他已经醒了过来,抱膝坐在床头,未束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显得很落寞。

“王爷。”她上前轻唤了一声。

温玉言埋头不为所动。

她端着粥靠近了些,细语询问,“奴煮了些粥,王爷要吃吗?”

温玉言闷声言,“在这深宫之中,除了母后,皇兄是我最敬重的人,十五,你说,为何他要这般待我?”

他想不明白,皇兄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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