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古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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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罪,绝无怨言,但如今王妃待产,还请邵指挥速去寻产婆前来,谋害皇嗣之罪谁也担待不起!”

赵过便以此魏王妃怀有身孕,随行魏王赴任明州,或因路途劳顿,夜间便引起胎象早产一事说道。

邵世雄听完也知事情非同小可,沉吟数息沉思到,

赵过与张敌万这二人,刚刚若是被自己当场处置了,那便罢了,到了临安府,后面自有人帮忙填补,

但若真如他所说,自己所编织的那些是经不起刑部审理,即使能将赵过坑入牢狱,而因今日一事,自己免不了要吃一番官司,自己堂堂大宋禁军都指挥使犯不着与这么两名不入流的小官换子,虽是不愿如今却也只能顺坡下驴。

“罢了,今日姑且放你一马,随军医官何在!”

其实邵世雄入夜便被魏王屋内的动静吸引到了,便时刻在附近巡视,除了与那二人对峙怒骂,邵世雄一早便将军医唤来在旁预备。

“不可!王妃诞子,军医长期服役军中,怎擅长妇人生子,且男女大防,军医怎可入内,置皇家颜面何在!”赵过当即抢声而出,阻止了军医入内。

赵过虽是从未来魂穿而来,没有讳疾忌医的思维,但此时可是理学盛行的大宋,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沉寂。

而一旁魏王赵恺也面色犹疑应声而说,“是孤失策了,王妃上因平日胎象平稳,且尚有数月才至产期,因提前半日出行,御医便未能随行,如今却只带几名未经人事的侍女,从未有料到如此境地,这可如何是好!?”

而赵过如同捧哏般接话道,一边说道,一边看向邵世雄的反应,

“殿下,臣方才途经那些商队之中,应有懂生产的妇人,想必那些人也未走多远,臣这便去寻来,张都头,魏王殿下便有劳你护卫了。”

而邵世雄见赵过有了对策,便也松了一口气,也未理会赵过夹枪带棒的一顿话,

毕竟他若摊上谋害皇嗣罪名,太子那边必不会理会的,只得悻悻随声附和。

赵恺见邵世雄已然中计,赶忙掏出两枚银锭,朝赵过拱手行礼道,

“既如此,且带足银两,便有劳改之速去相请!”

“属下遵令。殿下请多保重。”赵过当即闪身迈步,正欲跨上门口自己那头青驴。

“且慢,骑上本将那匹马,再派两名亲兵随你前去,若是误了事,便都是你赵县尉一人所为!”

邵世雄一边嘴上丢锅给赵过,但却也真心怕摊上谋害皇嗣这等事。

赵过一阵头大,未料到邵世雄已彻底被唬住,画蛇添足叫了两名亲卫随行,有了这两位跟着,三人预谋一晚上的跑路计划,又怎能顺利施行!

但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赵过出了院门,只得故作从容的跨上那匹比自己青驴高大半个头的军马,

身后跟随的两名禁军虽同样骑着两马,但二人所骑的马看起来比赵过的略矮几寸,想是品质稍次的羁縻马,三人燃起火把,往来时那条官道奔去,

然而在一千年前的宋代,行夜路极为艰难,往往提一盏蚕豆般火苗的灯笼,还只能缓慢抹黑前行,更何谈骑马夜行,稍一闪失,马失前蹄,非死即伤。

而赵过所骑的军马训练极为有素,竟然识得来时的那条路,且在月光映照之下,赵过凭着马力优越,在前方一起绝尘,渐渐将身后两名禁军甩开。

一路奔了五里路后,就快要穿出山麓时,踏上大路时,最前方的赵过,发现前方竟然有数十点火光从两侧山坡冲下,

赵过暗叫一声不好,千万别是碰上拦路抢劫的响马土匪,心底怒声大骂老天后,哀叹道自己大概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

而赵过因前方火光被迫放慢了马速,身后两名禁军奋力奔赶下,也追至赵过身后。

待彻底行至谷口后,那几十把火把照亮了附近周遭。

三人齐齐勒住缰绳,长吁声和马匹的嘶鸣声交织。

特别是靠后那两只马,嘶鸣声拉得格外长,焦躁不安来往踱步,

这两名禁军虽是侍卫马军,但是大宋的马军早已有名无实,只有中级军官或者少数精锐才能一人一马,所以驭马能力只能比普通厢军要强上几分,而邵世雄在军中失势,导致其所部实力在禁军中只能算中流。

勉力稳住了阵形后,近二三十人已经从山坡上冲下,赵过被眼前一幕惊住,本来凭想着身后两名披甲执刃的禁军,先喝退震慑住想象中落草流民再做打算,毕竟赵过这等估算也是因为后世J.C叔叔的对犯罪分子的强大威慑力。

但眼前这些拦路土匪,不仅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而其表现出来的气势,甚至完全压倒身后两名披甲禁军。

这些土匪虽未像官军穿着统一制式甲衣,但几乎人人披有铁甲,甚至连弓手,长枪这类制式管控兵器都配有。

土匪头领是一名腰肥体圆,身高五尺的矮壮汉子,手持一柄开山斧,满脸横肉,秃顶光头模样,留着挂腮胡,此人气质倒与其身份十分贴合。

正当赵过打量其模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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